理问题。”
“寇总是明白人。”薛医生将收费明细递给寇衍:“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作为监护人,我能否将他关在屋内限制自由,以防他暴起伤人?”
“可以。”
寇展:“唔唔!”
寇衍笑容加深:“如果他病情十分严重,到达无法治愈的地步,能否采取激烈手段,比如捆绑,囚禁,或者采取适度的肉/体处罚进行警告?”
薛医生看了眼寇衍嘴角的笑容,推了推眼镜:“必要的时候,可以。”
寇展:“唔唔唔!!”
“很好,我没有问题了。”寇衍当场签了一张支票递给薛医生:“烦请薛医生给小展进行治疗。”
寇展看着支票上那一串零:“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qaq”
同步翻译:混蛋!那是钱!那都是钱啊——qaq
薛医生利落的将支票收起来,打开医药箱,从满满一箱子吊瓶里拿出一个,挂在寇展头顶。
寇展抬头,吊瓶十分眼熟,上面的标签被撕掉了。
薛医生专业的进行一系列准备工作,然后将针头缓缓插/入寇展手背。
此刻寇展终于将嘴里的纸巾嚼碎吐了出来。
“呸!”寇展愤怒地看着薛医生:“庸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一箱子葡萄糖!”
薛医生猛地把针头抽出来。
寇展:“嗷——”
薛医生冷冷的看着他:“没打进血管,再来一次。”
寇展:“……”
摔!这是公报私仇,这绝对是公报私仇吧!
动物心理学的混蛋老湿一生黑不解释!
在左手背添上第三个针口后,寇展终于学乖了闭上嘴。
于是针头顺利的扎入右手。
薛医生表示一周会进行两到三次点滴治疗,在与寇衍友好和谐的交谈中,告辞离开了豪宅。
寇衍嘴角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缓缓踱到了五花大绑捆在床上吊点滴的寇展身旁。
他捧起满是针孔的左手,怜惜的摸了摸。
“疼么,宝贝?”
寇展一个哆嗦:“不……不疼。”
寇衍恍然,看着寇展的表情柔和似水:“原来宝贝喜欢针刺调/教。”
这么重口味的对话真的没问题么!
寇展哆哆嗦嗦的看着寇衍:“我不喜欢!”
“哦?那宝贝喜欢什么?”寇衍笑着爬上床,将寇展笼罩在自己的阴影内:“说出来,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妈妈现实世界好恐怖我要回游戏!
寇展两眼一翻,干脆的晕了过去。
打了半个月的葡萄糖后,寇展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变成一瓶葡萄糖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寇衍没有把他这样那样,但是光每天看着寇衍莫测的笑容和眼神,寇展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让他每天都像只小鹌鹑一样战战兢兢瑟瑟发抖,这种恐惧积累到某天晚上他趁着寇衍不在家摸到地下室,打开后看到一屋子的调/教刑具和累得跟小山一样的安全套后,彻底爆发。
啊啊啊啊啊他要逃走!不逃的是煞笔!
门被锁死,需要寇衍的瞳孔辨别指纹辨别声音辨别密码输入。
窗被锁死,需要寇衍的瞳孔辨别指纹辨别声音辨别密码输入。
寇展绝望的在豪宅内转圈圈,最后终于发现厕所的小通风窗只有锁,没有高科技!
条条大路通罗马!
守得云开见月明!
山穷水复疑无路!
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湿!
寇展感激涕零,从刑具里挑了几个长得像钳子起子锤子的东西,又把硅胶阿姆斯特朗回旋激/凸超快/感巨/炮剪开从振动器里扭出一根铁丝,专心致志的开始撬锁。
得益于撬门为郭子义送爱心早餐的经历,寇展成功的撬开了小通风窗,踩着马桶爬出去,摔在外面的草坪上。
他连滚带爬的逃走,异常顺利的回到了学校。
他决定把宿舍里自己的衣服财物都带走,然后开始浪迹天涯。
推开宿舍门,恰好和要出门的陆怀沙面对面。
陆怀沙露出见鬼的神色,猛地后退三步,抄起板凳横在身前。
“扣大爷,你怎么回来了!你你你……你别过来!”
寇展憔悴的看了他一眼,掏出行李袋开始收东西。
陆怀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会儿,蹭过来:“你……你现在是正常的?”
寇展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为什么你觉得我不正常?”
“因为……”陆怀沙咽了咽口水,悄悄地往后挪了挪:“辅导员说你因为严重精神疾病休学,薛老湿说你无药可救,必须软禁一辈子,千万不能见除了监护人以外的任何人,否则可能病发身亡。”
这种话你都信你是白痴么!
寇展面无表情的继续收东西。
陆怀沙悄悄地又后退了几步,掏出手机。
寇展一个箭步冲上去,抢过手机,抠出电池,扔掉。
陆怀沙哭着扑上来:“扣大爷你把电话给我,我要通知薛老湿,你脸色这么可怕,一定是要犯病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
寇展忍无可忍,揪起陆怀沙的领子,阴森森开口。
“陆傻子。”
陆怀沙脸色惨白,弱弱的开口:“我在……”
“我有被害妄想,重度抑郁,精神分裂,狂躁症,哦,对了。”寇展微微一笑:“据说我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一旦不高兴,就杀了你哦。”
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