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两边奶子。苏不言的胸部平坦,可两点rǔ_tóu却又红又大,只要稍加撩拨就像小石子一样硬。
庄秋品开始挺动腰部,ròu_bàng反复在后穴进出。苏不言两颊通红,上下都被庄秋品掌握着,这让他突然生出一阵恐慌。
“宝贝。”庄秋品抱紧苏不言,轻轻啃咬着他的耳垂,“怎么了?”
苏不言尽力回头,他的两条腿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垂在一侧,“亲亲我……你好坏。”
收到突如其来的指责,庄秋品没有生气,反而是笑了一下。他在苏不言的脸侧印下无数个吻,继而游移到唇上。在包住苏不言的舌头时,他的性器也彻底埋进苏不言的身体里。
ròu_bàng已经找到了隐藏在体内的那一处,庄秋品缠住苏不言的软舌,挑逗着扫过舌根时,他的腰开始快速挺动,往敏感点上插弄着。
“恩……恩……唔啊……”身体被插入的感觉总是奇怪的,苏不言觉得自己的肚子发胀,四肢百骸都在发麻,下身似乎是没有力气了,眼前花白一片,连听见的声音都不真切。
等再次有了真实的感觉时,庄秋品正好微微使力地在他的rǔ_tóu上扯了一下。苏不言头皮发麻,泄出一声哽咽,竟然又射了一回。
“宝贝,你不能再射了。”庄秋品含着笑意,伸手堵上苏不言的yīn_jīng。苏不言迷茫地看着庄秋品,全然是无害的模样。
庄秋品抓住苏不言的脚,让他两条腿分开在自己的身体两侧,这迫使他的身体分得更开。
庄秋品缓慢地抽出自己的ròu_bàng,然后又狠狠地插了进去,苏不言忍不住蜷缩起身体,脚趾头紧紧蜷着,手也紧紧抓着庄秋品的肩膀。
ròu_bàng又一次顶到了敏感点,还恶意地在那上头尽情碾着。
苏不言摇着头高声哭喊呻吟,yīn_jīng抖动着又想shè_jīng,可庄秋品堵着出口,他不能发泄。
“还不能射,宝贝,听话。”明明是极尽温柔的话语,庄秋品的行为却像个恶魔。他堵着guī_tóu,却又不忘在柱身来回套弄,身下打桩一样往里插着,gāo_wán打在臀肉上,打出一片薄红。
“又哭了,小哭包。”庄秋品擦掉苏不言脸上的眼泪,吻了吻他哭得通红的眼角。苏不言平时委屈的时候眼睛就容易红,现在被压在床上被欺负的哭了,完完全全就是小兔子。只是他这样不会引起怜惜,反而会让人更加想欺负他。
苏不言抽噎了几下,知道这时候求饶也没有用,于是更加紧地缠着庄秋品,腰跟着他一起动着。ròu_bàng捅开pì_yǎn,操在最里头,苏不言觉得整个人都烫得很,更加用力地夹紧pì_yǎn。
庄秋品呼出一口浊气,压着苏不言的肩膀,更是用力地撞着他的身体,最后沉下腰,guī_tóu磨着敏感点,jīng_yè在pì_yǎn里射出来。
庄秋品压在苏不言身上,jīng_yè往肠道深处流进,有一些已经流了出来,弄脏了床蛋。
庄秋品摸了摸苏不言的头,将ròu_bàng抽出来,苏不言捂着自己的肚子,jīng_yè流出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即使已经shè_jīng,庄秋品的性器还是半硬的状态,苏不言头脑一阵发热,伸手撸着ròu_bàng,手心上满是男人的jīng_yè。
等庄秋品又硬了,苏不言张开腿,庄秋品顺着他的jīng_yè重新滑进了湿热的内壁里。
“啊……好大……”苏不言一只脚搭在庄秋品的肩膀上,上半身跟着庄秋品的顶弄耸动,rǔ_tóu晃动着,勾引着庄秋品的视线。
庄秋品抓着苏不言的屁股,ròu_bàng插入,有“噗嗤噗嗤”的声音,穴口处的jīng_yè已经被磨出了泡沫。苏不言想起手上还有jīng_yè,便开始舔着掌心,吃下男人射出来的东西。
苏不言被翻过身,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耸起,庄秋品紫红的ròu_bàng在白嫩嫩的股间来回进出。
苏不言被干得爽到哭,他越哭,庄秋品欺负他就欺负得越厉害,还让他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苏不言不反抗,跟着乖乖地叫了。
最后庄秋品咬住他的舌头,牙齿在舌尖上咬了一阵,底下的ròu_bàng也整根埋入,在里头全都射了出来,pì_yǎn里装不下那么多jīng_yè,全都流出来了。苏不言缩着穴口,坐在庄秋品的腿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但他一点都不觉得难受,只恨不得溺死在庄秋品的身上。
等庄秋品抱着他去清理干净,已经是傍晚了。
苏不言躺在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来看着庄秋品。他想喝水,庄秋品托着他起来,喝完了水,才觉得嗓子好受了一点。
“我想吃蛋炒饭。”
做完了,肚子也饿了。
“不能吃,喝点粥。”
苏不言扁了扁嘴,他也知道现在不能吃这样东西,就是突然想起了这样。“那我喝瘦肉粥……你给我做吗?”
“想什么呢?”庄秋品敲了敲苏不言的额头,“叫外卖了。”
“等过两天,我给你做炒饭。”
苏不言听见这句话,又高兴起来。
他和庄秋品都不太会做饭,他煮个泡面鸡蛋,庄秋品强一点,能炒个饭炒个菜。
等外卖的时候,苏不言把短信的事情跟庄秋品说了,一听这件事,庄秋品就沉下脸。
苏不言抱着自己的马克杯,瞅着庄秋品。
“你要怎么办?”苏不言问。
“和她的爸妈提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