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看你,那样我的眼里有的永远只有你”浅烨踱到无颜的身边又扳过他的肩膀动情的说道,
“你看你的,我看花”纯黑色的眸子不离那一片花海,轻扯一下唇角,勾出一丝无奈的笑,
蓦地,
他脑中幻出一副画面,斜阳下一片花海中,两个人儿并肩立,风儿轻拂,白衣飘展,红衣萦绕,斜阳渲染了他们,渲染成淡淡的金色,风儿撩拨起两个人的黑发,不经易间,发丝缠绕,唯美的画面里,红衣人儿慢慢偏头,展露出他完美的侧颜,迎着斜阳他对着身边的人儿绽笑,洁白的齿如贝子,唇角一点红妩媚风情,
心口一紧,那个红衣人儿,是自己,而那一袭白衣便是他梦中出现的人儿,亦是那天他见过的那个背影,他确信没有错,蹙蹙眉他望向身旁的这个人儿,他之前在他的生活中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
“你去换身白袍穿穿我想看下”无颜揉揉额头,痛,也许等不痛了,一切都明了,
浅烨怔了怔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他和浅陌自小长得就像双生子,因为他们都集了夜渊的所有优缺点,他相信他穿上白色,那应该也是相当给力的,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的时候,浅烨回来了,一袭白衣,手中还自己配上了一把白色缎面折扇,用他的话说那就是相当完美的搭配,
“你是顺便洗了个澡么”无颜勾动唇角边回身说道,
浅烨手拿折扇优雅的在胸前扇两下,挑下眉,“嗯”
“你还是脱了吧”无颜展颜,走到浅烨的身边轻拍拍他的肩膀,柔声又道,“当真还不如那一身金灿灿的合身”,
“你,你”浅烨嘴哆嗦,言不出一语,
“对不住了,今的嘴有点欠,”无颜唇角又绽了绽,露出如贝的齿,眸光敛起散向窗外,我说我要找到你,就是不知你还在不在等我,
阳明媚,适合小转,
浅烨难得不在家,无颜觉得甚好,这些天真的难得清静,想不明白,每次问到之前的生活,浅烨总是吞吞吐吐,一副不情愿,最后也是直接回答,你就是在这的,我们从没分开过。
他当真是骗鬼呢,无颜心知,却也不在问,有些东西自己弄丢了,是要靠自己寻回的,
身着一袭白袍,他觉得效果不错,肯定比浅烨着身要好,当然这话他不好意思表达出来,记忆里他是一袭红衣,可他现在偏头想想,之前怎会喜欢这色,大红大艳的多女气,想及此,不由绽笑,也对,谁还没个年少无知的时候,那就是青春。
没来由的他想出去走走,可去哪呢,画面一闪他想到那日的天香阁,遣动轿夫,他做轿而去,有轿谁会走呀。
一路上,他黑眸紧攫路上的风景,如有觉得熟悉的地方便会让轿夫停轿,就这样走走停停间已是夕阳染空,
又来到这条繁华的街上,他眸光搜寻着每一处,如果可能他想把过往都寻回,只为拼凑出那袭白色的背影,
挥走轿夫,他不想有人打扰,就这样,他走走看看,停停想想,往昔画面却还是模糊不清。
忽然的一声叫声,打扰到他,寻声望去,他看见了一身黑毛的它,下意识的他往自己的小腿上看去,更是不由自主的撩起袍裾,一处已不太明显的印记当真也能看出来,
就这样,对着黑毛的驴他深深的望了好几眼,终于,他想起了它对他做出的事,
抖动的唇角,扯动一下,他发自肺腑的说了一句“没想到,我们又见”伸手他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狠狠的丢过去,君子报仇现在不晚,
良久,良久,
“你记住,蹄不是说伸就能伸的”继续保持一米的距离,他又开始进攻,他觉得这样的距离最合适,他甚是无忧,
最后,路人实在看不下去了,摇着头,叹着气,纷纷上来给这一人一牲做调解,
终于战争结束在一群人的良言中,“公子,穿的这么体面,跟一头驴叫什么劲呢”,
他蹙眉想了一下,不由莞尔,也对,“君子不跟牛置气”
“公子,好文采”群人一阵嘘声,不由赞叹。
☆、第七章
月洒清辉,人儿踏月归。
月儿朦胧盈盈浅渡万物,花园里两张软榻相对而放,浅陌半卧在其中一张,身旁应季的花儿都竟相开放,虽不及夏季那般姹紫嫣红,却也是无颜六色。
每个季节都有它的特点不是,就像是白有阳光,夜有月,夏有花儿,冬有雪那般。
手执一壶酒,他喝的仓促,呛出的咳嗽声在这夜里回荡,他却又仰头一饮,月光渡出他浅浅的轮廓,安静的,无痕的,
凝一眼身旁的空榻,他又仰头一饮,月色太浅淡,让他双眼朦胧,扔掉酒壶,他凝月,风撩起他鬓角的发丝,夜色中舞出一抹寂寥,
蓦地,他笑,这一声笑里有掩饰不住的哀伤,他说过要陪他一辈子,他也说过要养他一辈子,现在看来只是一个玩笑,只是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他想他已经把自己搭了进去,不管他在不在,这一辈子他亦会是他的唯一,
又仰头看月,他觉得这个姿势甚好,可以让水气回流,伸手指指月儿,你看到了就看到了,不要对别人说,
眸光从月上敛回,他散到身旁的花儿上,他最喜的绿绣球呢,借月搜寻一番,他知了,这时候绿绣球还是个光杆呢,呆怔了一会儿,光杆也要,伸手折下一根枝条,他勾唇,没有叶没有花,你可真萧条,片刻,他又笑,自己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