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在外的人。
而那些人毫不示弱的回瞪她,目光里藏着的东西并不比毒蛇良善,惯会撒泼的妇女见过各种场面,一时也被这种同时来自多人的歹毒镇住,身体下意识缩了一下。
她逃避般移开目光,手中拽纸符的力道紧了紧。
一群人心中的恨意并不比目光中的少,他们如今是不敢动不能动,否则第一件事就是冲上去狠狠打死那对母子!
好歹是旅行结伴了一回,一路上大家也多多少少知道那肥猪一样的儿子是个熊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能那么手贱!
千叮万嘱了不要乱走乱碰东西,他居然乘着大家小憩,偷偷跑进旅馆房间。
也不知道旅馆怎么会有个婴儿房,这心大的死孩子脑子又都是屎,根本不会思考,上去就拿房里的布偶玩。
有个小鬼娃现身要拿回玩具,这蠢货居然跟鬼抢起东西来。
他怎么就不去上天?!
恐怕熊孩子平时就抢惯了东西,一发现力气不如小鬼娃,马上就又吐又踹,还拿着辟邪符塞进人家口里。
结果玩具抢到了,小鬼娃消散了。祸事也跟着来了。
而这孩子要是一直能这么虎,去刚鬼怪还好,偏偏他一看女鬼现身就吓尿了,哭着喊着跑回去找他妈,合着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他们是真的冤啊!平白受的牵连!
明明一群人在林姝戈上楼后也不敢睡,睁着眼睛熬到了快天亮,松懈一小会的功夫,不但前功尽弃,现在还被一堆鬼给包围了。
这次不用谁说,他们都知道那些鬼不是恶作剧了,特别是那白衣的女鬼,眼眶中流着血,目光中却是要吃人的恨意。
只是碍于他们手中有辟邪符,因此那些鬼怪暂时不敢靠近,可是他们也记得,这符的效力只能挨到天亮!
因此在这个时候见了林姝戈,这群人就如同见了救命稻草,纷纷求救起来。
只是众人乱哄哄的喊了几句,林姝戈都没有动作,只是随手挥开了几只见她没有辟邪符,前来试探的鬼怪。
那些鬼怪似乎意识到林姝戈不好惹,连那瘴气烟雾都飘远了一些。
众人目睹了林姝戈的厉害,更是心喜又心焦,急着叫她救命,只有中年男人还有点理智,想起林大师出手是要收费的。
“林大师,你开价吧,让那八婆给钱!”
他喊了一句。众人醒悟过来,纷纷鼓噪。
“我没钱!”明明是危急的情况,中年妇女也舍不得钱,她赶紧喊道,“谁有钱谁给,反正我不出钱!”
她心想,反正现在大家都一样危险,她硬是不出,这些人也不敢拖延给钱。她坚持一下,就可以省掉一大笔钱了。
“你儿子做的好事你不负责?!”
“死八婆!”“下地狱!”“去你、妈!”
一群人被她无赖的嘴脸和死要钱给气坏了,三字的国骂不断飙出。
那妇女充耳不闻,暗地里却不屑,心想老娘骂街的时候你们还裹着尿裤呢!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众人骂的口干也无济于事,只能转头求林姝戈。
中年妇女也不是不害怕周围鬼怪的,见众人转变了目标,马上毫无阻碍的加入了这个阵营。她一改之前的无赖样子,抹起眼泪卖着可怜,变脸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抓一只鬼三十万,你们筹好钱再叫我。”
林姝戈粗暴的打断了这些人的话,一屁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副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巍然不动的样子。
“……之前不是十万吗?”只有刘姓青年傻乎乎的问了一句,其他人心里都十分清楚,他们是不可能筹得出钱的。
先不说林姝戈只要现金,就说周围这些鬼怪的数量,哪怕是可以佘欠,他们也给不起啊!
于是他们只能不停的苦求,希冀能打动林姝戈,而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众人的信心越来越低。
手上的纸符微微发热,似乎是要失效前的回光,林姝戈依旧是那副不接受讲价、油盐不进的样子。
她连坐姿都没变过!看得人气苦。
“你见死不救,简直qín_shòu!你还说你是天师,狗屁的天师!林家也是受报应,才死绝了剩下你一个!”
随着纸符效力的失去,那些瘴气越来越近,这种只能等死的感觉压迫每个人的神经,中年妇女撕破脸皮了,大骂林姝戈心肠狠毒。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
中年男人还是奸猾,他没有骂林姝戈,反而回头狠狠给骂的最凶的刘姓青年一拳。
刘姓青年懵了一下,就发现怀里的钱包被抢走了。
那中年男人拼命跑向林姝戈,边走还边喊。
“我买辟邪符,买五张……不,这些钱全都买!”能晚死一刻说不定就有生机,中年男人拿着自己的以及抢来的钱包,求生欲、望强烈。
“他、娘的!你去死!别给他,钱是我的我要买!”
刘姓青年扑上去,和中年男人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