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性`爱经验,但被吊着双手、什么都做不了倒是第一次。而且,自称名叫潜蛟缮浈的家伙技巧也太好了,这种感觉无论是自己玩还是和前任亲密时都没有这么强烈。
银发的人边不断改变角度和节奏,边对白宋的性`器爱`抚几下、又立刻放开,一开始小幅度的抽`插逐渐幅度更大。
白宋的头向后仰着,且不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这样的撞击下,他甚至觉得不能完整地呼吸,连声音都每每被令人几欲昏厥的冲击打断。
这种进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宋很奇怪,如果这是梦怎么还不醒过来,他全身都陷入一种无法自主结束的高`潮中,如果不是说不出话,他都想张口求饶了。这时,对方的手又包覆住了白宋的分身,并又低头用唇舌爱`抚他的前胸。白宋几乎听不清自己带着颤音的呻吟声,但却能听到银发男人的声音:
“我要提醒你一下,有个心理准备,有点多。”
这句话几乎是响在白宋耳边,又像是在脑子里……就好像用耳机听歌时的那种效果似的。他一时没理解意思。
银发男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服务得白宋差点舒服得咬到自己的舌头,同时,缮浈几乎把性`器褪到只剩前端、再用力刺回去,这样反复了多次后,他把前端用力蹭在白宋体内的那一点上,力度非常强的热液开始射出来。
白宋吓了一跳,瞬间被吓得身体一弹,随即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对方的射`精异于常人,就像带有一定压强的水柱pēn_shè在他体内,而起因为被抵住那一点,这种奇怪的刺激让他很想立刻逃走。他不安地扭动腰部,但对方仍一边进出一边射在他体内,同时那双手抚摸揉弄着他的分身,让他的腰部和双腿几乎痉挛。
很快,白宋也在银发男人的手里高`潮了,他的性`器随着身体震动而颤动着,把液体洒在自己的肚子上、对方手里和洁白的绸衣上。在他仰着头、几乎无法思考时,银发男人还在继续动作,一股一股的热流接连不断地射入,有一些几乎从相贴合的部分被挤出来。
汗水把发丝粘在白宋的脸颊边,他又怕又累地看着那还依旧在动作的粗大物体……总觉得连肚子都变得稍微鼓起来了一点似的,太可怕了。他知道,在余韵中那被涨满的不适绝不是错觉。
银发男人又用力在那地方顶了几下,然后逐渐放慢速度并停下,令人害怕的pēn_shè也跟着结束。
白宋深呼吸着,意识有些模糊。穿古装的奇怪男人并没立刻把东西抽出去,而是探头又深吻了白宋一次,并像赏玩般揉着那装满某种液体的肚子。
在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甜蜜的亲吻中,白宋逐渐失去了意识。在被黑暗笼罩前,他觉得自己像在柔软的被窝中睡着似的,而不是在深不见底的水潭中昏迷。
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老家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贴满了九几年的旧报纸,白宋差点真的以为是做梦——如果不是接着就发自己一丝`不挂的话。
他仰面躺着,身上盖着薄被,精神清醒,睡得十分饱足,但身体多处却传来酸痛。
腰酸得要命,某个更隐秘的地方就更是……他感觉到臀`部一带黏黏腻腻的,连下面的床单也是,他明显地感觉到,那个昨天被自己塞进后面、又被拿出来的小工具,此时又被塞了回去。肚子里鼓胀不堪,虽然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但感觉非常明显。
白宋扶着墙壁坐起来,放松身体,低头看着自己腿间。不仅“小工具”还在那,而且“梦境”里银发男子留下的东西似乎还在自己体内。
他努力放松自己,慢慢拔掉小工具,似乎肿了起来的内部被这个动作带得有些刺痛。
拿掉它后,白色浓稠的液体顺着入口流出来。白宋一翻身跌下床,他实在不想把那种东西弄得床单上到处都是。
虽然这次诡异的经历过于刺激且非常累人,但白宋惊讶地发现,自己似乎没有受伤,手腕没有勒痕,扶着桌子也可以勉强站住,虽然一动就会腰酸腿打软,而且那些液体就会顺着大腿流下来,让他既面红耳赤又难以置信。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不科学啊……”
白宋用行李箱里的卫生纸擦着自己的腿,并找出一条替换的裤子穿上。腿间粘腻的触感依旧明显,在老家洗澡不太方便,没有淋浴,只有烧热水……白宋撑着桌子站在这里,头脑发蒙。
听到屋外的脚步声,他赶紧抓起一件衣服穿上。同时也是在这一刻,他立刻回想起自己被全家亲戚扔下水潭前的场景,那些突然穿着正装的家人,挺直了脊背的爷爷,穿着黑丝绒旗袍的、被称为祝者爱凤的妈妈……
门被打开,真的是他妈妈。她穿着黑丝绒旗袍,披着一条大红色披肩,还画着淡妆,像极了民国题材电影里的贵妇人,一点都看不出是以前那个朴素的乡下妇女。
她眼眶微红,走过来拉住儿子的手说:“孩子,我为你骄傲,我代表桃花村全体村民和全国人民、全世界人民感谢你。”
盘旋在白宋脑海里的是“……!”这句英文。除了这个,他真的不知道还该做出什么反应。
仍在迷惑和震惊中,白宋被妈妈挽着胳膊向院子里对面的房子走去。大舅穿着西装,掀开门帘,庄重地对母子俩点头。
进门后,原本的老式沙发和黄色清漆木头矮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扇门,整面墙都是门扉。只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