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这就让人费解了,首先,他叫夏炎“炎哥”有什么问题吗?再有,夏炎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这方面的性趣?他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不行,他宁愿自己今晚上爬回去,也不能让夏炎这么把他抱回去,于是他玩儿命一样在恭玏怀里抗争起来,“放我下来,放开我!”
“不要动!”恭玏被他搞得心烦意乱,随时都会发飙。
早已被酒精洗脑的赵小懿怎么可能乖乖听话,手舞足蹈的想要挣脱恭玏,反抗的更加激烈,一不小心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脸上。
已经走到楼下的恭玏莫名其妙被扇了一耳光,怒得眼睛都充血了,他压制着急促的喘息,不声不响的把赵小懿从身上放下来,不等赵小懿站稳,抬起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然后狰狞的看着他。
“现在清醒了吗?”
前一秒脚刚落地就被扇了一巴掌的赵小懿这下是彻底懵逼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呆痴痴的看着恭玏:“我……”
“你要是还张牙舞爪的,我还打,打到你乖为止。”
“你……”
“我怎么了?”
“……”赵小懿把刚要骂出口的话吞了回去,眼神里终于泄露出一丝畏惧。
恭玏看他欲言又止又怕又恨的表情,满意的勾起嘴角,弯下腰再一次把他横抱起来走进单元门。
从一楼到赵小懿住的五楼,他足足用了十分钟才爬上去,都怪这家伙太沉了,他怀疑自己手臂是不是韧带拉伤了。
把赵小懿放下,恭玏气喘吁吁的问:“钥匙呢?”
“在……在我裤兜里。”
恭玏手伸进赵小懿裤包里,一不留神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正无精打采的躺在一边休息,他笑笑,拿出钥匙打开门,搀着随时都会睡过去的赵小懿走进家门,然后把他放到床上。
赵小懿三两下把鞋给踢飞了,嘟囔着说:“谢谢你了炎……”他刚要说后面那个字,貌似突然想起什么,又赶紧把话咽下去:“……你回去吧,我自己能行。”
恭玏双手叉腰站在床边,想了想,走出去把自己身上被赵小懿吐得臭烘烘的t恤脱下来扔椅子上,到阳台上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去了卫生间。
不到两分钟,他左手抬着杯水右手拿着毛巾又进来了。他搂着赵小懿的后背把人托起来,把水递到他面前:“来,喝点儿水。”
刚才吐了好几次的赵小懿喉咙早已是一片火辣辣,看见眼前的水,想都不想抢过来一口气全喝了,然后身子往后一倒,双手一摊,把杯子扔地上又接着睡了。
恭玏摇摇头,将杯子捡起来摆在床头柜上,弯腰用毛巾帮赵小懿擦着脸和脖颈,然后一颗颗解开他的纽扣,托起后背帮他脱下警服,慢慢的给他擦拭着上半身。从臂膀到锁骨,从胸膛到小腹,一边擦拭一边恋恋不舍的观察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很清楚,对于他来说,赵小懿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是一个无底洞,只要跌进去了,他就没法再爬出来。
接着恭玏解开了赵小懿的裤腰带,帮他把裤子一点点往下褪。就一个醉酒的人而言,这本身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加上赵小懿身高体壮而且根本不配合,拳打脚踢翻来动去,弄得恭玏有点儿窝火了。本来动作还算温柔,现在变得越来越粗鲁,他也懒得管赵小懿疼不疼了,单手提起他的脚腕,扯住裤脚用力一拉 ,直接把裤子从臀部扯到膝盖。
“嗷……你干什么?疼死我了!”赵小懿迷迷糊糊的抱怨着。
恭玏给继续他擦着腿,冷哼一声,笑问:“哪儿疼?”
“屁股疼!”赵小懿搓着自己的屁股嘀咕道:“你、你别瞎折腾了好不好?就不能让……让我好好睡个觉?你咋就这么烦……人!”
恭玏一听这话,马上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起腰杆,把毛巾往赵小懿脸上一扔:“随你。”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不到五秒钟,赵小懿就听见外面门被砸上的声音。
他如释重负:“……终于走了。”
恭玏气冲冲的跑下楼,他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气愤——准确来说是失落,只是某人不敢承认而已。
刚打开车门坐上车,手机就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胡一卓,恭玏想都没想就接起电话,“干啥?”
“哎哟,大半夜的谁惹我大少爷生气了?”胡一卓一听他说话那劲儿就猜到他十有八九心情不大美丽:“三昧真火都烧我这边儿来了。”
恭玏心里正烦着,哪有那热情跟他开玩笑:“有屁快放,不然我挂了。”
“有有有,”胡一卓知道再不说他真的会挂电话:“出来陪我坐会儿呗!”
“不来,我已经躺床上了。”
只听见胡一卓在电话那头长喷了一口气,说:“恭玏,老子的车就停在你男人的家门口,我眼睁睁看着你接着我的电话上了车,你居然敢跟我说你已经躺床上了?我他妈怎么就这么想抽你呢?”
恭玏心里一咯噔,歪头朝大门外一瞧,胡一卓那辆白色的a5果然停在路边。
“去哪里?”他发动起车子。
“你连一点感到羞耻并且愧对于我的歉意都没有吗?”
“没有,”恭玏说着把车开出小区大门,连让都懒得让,就这么横在胡一卓的车子面前,俩人隔着挡风玻璃对望着,依旧抬着电话:“说,要去哪里。”这个场景两人就像放屁脱裤子,又多余又滑稽。
“老地方。”
恭玏一挑眉:“你居然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