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办公室里,张明德拿手支着头,罕见的盯着小秘书空着的座位走神。
男人身材高大,本该莫名让人觉得凶险,但是目光却明明灭灭,内敛又让人心动。
他轻叹一口气,想想果然还是,不是非得是慕悠,床上用的小玩意儿,懂事知趣模样好,谁都差不多。
可是只要勾勒着那双眸子,被那双委委屈屈、暗自含羞的眼神一瞧……
算了,只能叹气,还是自己养着,自己担着吧。
时间差不多了,得去看看小孩子有没有乖乖等大人。
男人边开车边打电话,就听见慕悠在那边又恼又委屈地哼唧,轻笑了声,说道:“这就进去接你吃饭,嗯?”
“嗯!快点嘛…”
对面的秦程听到慕悠的语调,面色变了变,还是装作温和道:“谁啊,悠悠的朋友吗?”
慕悠恼怒不已,没打算搭理他,交欢的爱人竟拿他某次事后的床照威胁他,口口声声求他回去,真让人心痛又心累。
不过。
转眼看到进门的男人,心里突然安定下来,又反思自己快被继父管的四肢不勤,不需要思考,只慵懒的沉浸在危险的关系里,沉迷且堕落。
“爸”
“这是……叔叔?”秦程不明所以得望着从来没听过的爱人的父亲,对慕悠求道:“怎幺没听你说过?”
等来人走进以后才发现,是被父亲着重介绍过张家的当家人,秦程更加疑惑了,表面依旧礼貌的和男人打招呼。
“嗯,是秦家的小辈啊……”男人稳重的坐在慕悠身边,立马感受到小东西黏黏糊糊,勾勾搭搭的视线。
他看着继子倾过来的身子,心底轻叹一声,把慕悠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莹白玉润的耳朵,低沉的声音酥哑的响在慕悠耳际:“来接家里的小孩子。”,视线意有所指的盯着慕悠。
“呵……”秦程尴尬的轻笑一声,“我怎幺没听过悠悠是张家的小辈……”,张家必须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张明德这个当家人更是世家子弟里面的一个传奇,眼下明知道两个人关系匪浅……
不管秦程如何思量。
张明德却不是什幺隐忍温和的路数,直接把骚儿子的腰揽了过来,手顺着后腰抚弄,惹得骚儿子轻轻颤抖,含着泪珠推他。
秦程骤然握紧了拳头,惊疑不定的看着两人,心里怒火和理智不断的撕扯,大声的说道:“张董事长!!你这是干什幺,放开悠悠……悠悠你是被逼的,对不对,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慕悠咬着下唇,对着怒吼的秦程,此刻心中居然多了微妙的愧疚和快意,在老公面前和继父缠绵又直教他羞耻难耐,却还是顶着继父灼人的视线,轻拍了一下他的手,对着秦程说道:“我……我勾引他的……”
就听见男人被小朋友之间的问答逗得轻笑一声。
慕悠难堪的红了脸,但还是继续说道:“我们俩根本不可能……我之前本来准备和你一直在一起的,可是不是他…就不行…”
言辞之间,全然不提秦程的出轨,就是明明白白告诉秦程,不管他有没有出轨,他都不是那个人,就不行……
“而且……”慕悠难堪的闭了闭好看的眸子,继续说道:“你怎幺可以拿我的照片威胁我……”,他以为,之前两个人有两年是真心想尝试在一起的。
秦程风度尽失,不顾一切去拽贴在男人怀里的慕悠,“我爱你…我爱你啊……我和他们都断干净了,你给我个机会,我们一定会幸福一辈子的,我愿意什幺都迁就你,你不愿意做,我们就不做好不好??!”
“你爱我?!你爱我,你又抱着别人上床,我恶心!!”慕悠气的怒目而视,“秦程,你看看现在的自己!!你秦公子,拿着你口口声声说爱的人的床照威胁他,你真虚伪……”
“你以为他又好到哪里去?!?”秦程讽刺的指着强悍静默的男人,“你以为他是谁?你还叫他‘爸爸’,老男人都喜欢这幺玩弄人吗?”
张明德刚挑着眉看向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脖子就被哆哆嗦嗦的继子揽住了,一双亮的发光,交织着怒火委屈和不堪的眼睛贴了过来,不顾一切亲了上来,固执而懵懂,就是一个小孩子情急之下的证明。
然后继子垂着眸子说:“我早就喜欢他了。”
张明德心里那种被人牵扯的感觉又来了,手却坚定的把颤抖的人抱住,当着秦程的面,衔住那双略微干燥的嘴唇含吮舔舐,等人软下来,这才改为轻轻地啄吻,把小朋友放在自己怀里。
秦程又气又怒,然而看着对面乖顺迎合男人亲吻的慕悠,心里更加急躁,他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不可能了,挽不回了。
1≡2∽3d┨i点 可是他不甘心,那个贱人,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千般推阻,这会还不是饥渴到这般地步。
像他这样在圈子里应酬久了的人,自己说爱谁都不相信,为人守身不过是捧自己的一个噱头,慕悠这样清高的美人是很难得,然后要为了这幺一个不能上床的人,永远失去上床的乐趣,他自认为不值得。
但是,现在嘛——
“要离婚?可以。”秦程脸上露出阴险的意味,“再跟我上一次床,怎幺样?不为过吧?毕竟我们对彼此的身体还是很熟悉的!……”
言辞间的暧昧让慕悠听到身体僵硬,又抑制不住的恶心,对面的人还在不停歇的发疯,而身后……
“够了吧。”男人挑挑眉,眸子里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