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治好你了?”
西门吹雪淡淡应声。
“那就太好了,你无事了便好!”
花满园笑道。
墨十七咳了声,一手微握成拳抵在下巴处,“花公子,你这话问的,可是不相信墨某我的医术不成?”
“墨神医说笑了不是,这不是......”
花满园噎了下,眼神飘忽的望向一边,“哪有信不过墨神医你的道理。”
墨十七乐了,一副你不用说我全部都懂的神情看着花满园。
“嗯,花公子只是关心西门公子心切。”
花满园被说的呛了声,涨红脸反驳道,“我可不是关心他!”
“花公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墨十七理解的点点头,然后招呼花满园和西门吹雪二人,“咱们可快坐下吧,都站在这里做什么。”
三人坐下身后,旁侧的下人又是端上茶水一一送上。
墨十七拿起茶盖,压了口茶水轻抿后抬眼瞧向花满园。
“花公子,墨某能问你一事吗?”
“墨神医尽管开口便是。”花满园道。
墨十七沉吟道,“你是从何人那知道墨某这里有飞红草一事的?”
花满园直言相告,“是一位好友告知在下的,这位好友会毒,在下也习毒术,这好友与在下很是谈得来,便交与了在下解情花的方法。”
墨神医又问,“不知花公子这位朋友是?”
“......墨神医,还请你先告诉在下问这个所为何事?”
墨十七哈哈一笑,“花公子不必担心,墨某所问定不是为了去找人麻烦。只是知道在下行踪的人实在不多,花公子告诉墨某你这位朋友是谁,也好安了墨某的心。”
花满园还是有点犹豫,也摸不清唐天仪和墨十七之间的关系如何,只是觉得不好随便透露。
这时却听一旁沉默着的西门吹雪淡淡开口,“墨神医为人正派,必会信守承诺。”
花满园闻言也不知怎么就定下心来,从西门吹雪口中说出的话虽是三言两语,但总有种让人信服的感觉。
他也就回答道,“实不相瞒,在下这位朋友,正是唐门唐大公子了。”
不想墨十七听到这个名字后微微怔愣了下,然后笑骂出声,“原来是天仪这个臭小子!我可是有些年头没见过他了。”
花满园满心好奇,“墨神医你认识唐兄?”
“何止是认识,天仪这小子的毒术有些还是我教的。”
墨十七感慨的摇摇头,“来了西夏之后,更难见到天仪小子了。”
——
听墨十七与唐天仪还有过师徒情谊,花满园更是放心。
“当日唐兄只告诉我要是到西夏找情花,来墨府就是,却不想墨神医你和唐兄竟是熟识。”
墨十七应道,“天仪他定是把花公子你当做了可以交心的朋友,否则也不会告诉花公子此事的。”
“唐兄为人确当结交。”花满园称赞说。
“花公子也会毒?”
墨十七想到花满园刚才说的话。
“正是。”
“那唐门确实也是学习毒术的好去处了,不过花公子是外姓人,怕唐门中的很多秘术是学不到了。”
听出墨十七话语中的关心之意,花满园微微笑道,“墨神医有所不知,在下师从他人,去唐门拜访也是为了见识下大家所学。”
“原是这样。”墨十七点点头。
花满园饶有兴致的挑挑眉,转转眼睛,笑嘻嘻的看向墨十七。
“墨神医,我这师傅你可也是认识的。”
“竟是墨某认识的人?”
墨十七大感兴趣的问道,“不知花公子的师傅是?”
“在下的师傅是西域来人,单姓箫,说是与墨神医你曾做过赌友的。”
花满园打趣道。
墨十七闻言神色更是惊喜,大呼道,“原来是奎朗兄!我还道是哪个,却没想奎朗兄没来,到等来了他的徒弟!”
“奎朗?”
花满园疑惑道。
意识到自己的口误,墨十七赶紧解释道,“就是箫兄了,奎朗是他在西域时的名字,花公子,不知你师傅现在在何处?”
见墨十七问起别的话,花满园也只好先将“奎朗”二字默默记下。
“师傅他回西域去了,我也有近三年时间没有过他的消息了。”
墨十七憾然,“也不知什么时候能与萧兄再见,花公子,下次要是见到你师傅,可与他说说,我念他许久了。”
“墨神医放心,我见到师傅定会告知他的!”
花满园拍拍胸膛,保证道。
“那便好,我与你师傅的赌,还差个胜负呀。”
墨十七感叹一声。
“......墨神医,原来你想的是这个。”
花满园满头黑线。
——
事情也告一段落,花满园和西门吹雪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墨十七要留他们二人住几日,说是晚几天再离开也不迟。
“谢过墨神医了,这西夏也呆了有三日了,在下还赶着回家,这便走了,得空定会再来与墨神医相聚的。”
花满园推辞道,很是客气。
墨十七无法,只得看向西门吹雪,无奈道,“西门公子,你和花公子一路来,想必花公子要走,你也是不会留下来了?”
西门吹雪点头,“墨神医,这次实为感谢,届时我定会派人前来给墨神医送上谢礼。”
墨十七爽朗摆摆手,“不过是愿赌服输而已,只要顺了我墨某人的心意,还要这些虚礼做什么!”
“礼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