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他只要和祝映台独处,就总是会忍不住想要他,但祝映台不是这样。祝映台在性事方面相当节制,甚至如果不是梁杉柏坚持,祝映台几乎可以将做爱这件事完全从他们的生活中抹去。他接受牵手、拥抱和亲吻,但对于直接的「做」有一种下意识的逃避,甚至几次三番干脆用手来替梁杉柏解决问题。
这次可不能怪我了吧!梁杉柏想,终于决定老老实实饱餐这份难得的美味。
祝映台终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干净了,微凉的空气使得他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也终于使他舒服了些。他的皮肤原本很白,此刻却因为药物的作用,泛着不寻常的薄红,像是早春微绽的梅花,漂亮得惊人!梁杉柏看到他胸口的两点红色突起因为冷空气的刺激微微地鼓出来,红艳艳地诱人去采摘,控制不住地就伸手抚弄了一下。
「啊!」祝映台的反应却大得惊人,两颗小小的肉粒经过这样的触碰马上就变硬竖立起来。梁杉柏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刚想抽回手却被祝映台一把按在胸口,「碰……碰碰我……」祝映台一反常态地急切说着,话音里带着暧昧的含混不清,想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眼神迷离,一只手抓着梁杉柏的手按在胸口,他继续玩弄自己的rǔ_tóu,另一只手就艰难地伸到腰部想要将自己的裤带解开,把裤子脱下来,修长的手指在皮带扣上磕磕碰碰的样子让梁杉柏看得目不转睛。
就这么看着他自己来也……不错嘛!
梁杉柏一面继续搔弄、挑逗着祝映台的rǔ_tóu,听他发出「唔唔嗯嗯」的好听声音,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到祝映台后面,隔着裤子揉捏他的臀部。充满弹性的ròu_tǐ在他的手掌下被揉成各种形状,隔着裤子也能觉得火烫诱人。
祝映台依旧沉浸在解不开皮带扣的懊恼之中,咬着下唇,像是发怒了,手指将皮带扣扒弄得「啪啪」作响,却就是没能将皮带解开来。越解不开他就越生气,越生气就纠缠得越紧,很快就把皮带搞得乱成了一团。
梁杉柏看得都有点好笑了,他这个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理智又有点不好接近的恋人,现在在他的脑海中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仔,被绒线团缠住了身体,拼命想要挣脱出来,却反而把自己缠得越来越紧。梁杉柏觉得自己都快幻听到「喵呜咪呜」的愤怒叫声了!
真是……太可爱了……
梁杉柏感到自己下腹滚烫,那个部位骚动得快要着火了!明明什么都还没开始做,却已经有了想要射的快感!
这样下去可不行!梁杉柏想,下次再让映台他自己来吧。他想着,松开逗弄祝映台rǔ_tóu的手,打算攻城掠地,然而才放开,祝映台立刻就抬起脸来不满地瞪他:「放在这里!」他凶巴巴地说着,想去抓梁杉柏的手却被梁杉柏一把按住手腕,另一个手就势抱住他轻巧地往斜上方一送,就将人扔进了沙发里。
「来,我帮你脱。」梁杉柏跪坐起身,飞快地解开那几个死结,一把俐落地抽掉被祝映台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皮带。
因为祝映台自身体温比常人要低并且不怕冷的缘故,即使是冬天,他也穿得并不厚。像今天,他穿得就是一条深棕色的棉质休闲裤。裤子贴身得很,如今便清楚地突显出祝映台里面那个部位的情况——高高鼓起的小东西不安分地颤动着,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
「真厉害!」梁杉柏再次感叹,伸手罩住祝映台的那个部位。
「啊啊!」祝映台在梁杉柏的手放上去的刹那整个人都像要弹跳起来一般,剧烈地喘着气,「弄……弄这里……阿柏!」他哀求一般地将梁杉柏的手按在自己的下体,要他动。
「好好好,马上帮你弄,不过映台要乖一点哦。」梁杉柏用哄小孩子一样的口气哄着他,在恋人唇上啄了一下,低下头,飞快拉下那里的拉链,看了一下,随后俯下身,放弃用手而是隔着内裤直接用嘴含住了祝映台的性器。
「唔唔……」祝映台顿时发出舒服的喉音,分开两腿,手指揪着梁杉柏的头发,「舒服……好舒服……」
梁杉柏在心里感慨,想不到有生之年自己能从祝映台嘴里听到这么坦率的话。他隔着内裤逗弄了祝映台的性器一阵,放开他。本来半眯着眼睛享受的祝映台便又睁开眼睛来,不满意地瞪着他。
「我帮你脱掉,会更舒服的。」梁杉柏拍拍祝映台的臀部,「抬腿。」
祝映台果然乖乖地抬起腿来,梁杉柏将他的外裤内裤统统扯下来,丢到地上,面前立时出现了祝映台笔直诱人的双腿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泛着水光站立起来的性器。
「这里……要……」祝映台含糊不清地表述着自己的急切,药物烧光了他全部的理智,只剩下追求ròu_yù的本能。
梁杉柏低下头,再一次将那个需求迫切的东西含进自己的嘴里,耳边顿时响起了祝映台舒服至极的叹音。他感到自己嘴里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塞得口腔里满满的,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贲张表面上的血管脉动。梁杉柏稍微适应了一下,随后便开始用唇舌安抚挑逗着快速吞吐起祝映台的性器来。
屋子里马上被祝映台「唔唔」的呻吟声和梁杉柏吞吐性器的「啧啧」水声所充满。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祝映台颤抖着,大张着双腿,一条搭在沙发扶手上,另一条被梁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