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一样。
“是啊!”
难怪了!怪不得那些侍女会在他们进来的同时快速离开,还是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想到见到雷宇遥之前的情形,四人不约而同的笑出声。
“有什么可笑的,你们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嫁的?”
“雷树皇!”不过还是很想笑,每个人都很不给雷宇遥面子的笑成一团。
“还笑!你们就不是受益者?”被通缉的又不止皇!
本以为在后宫大闹会让雷诺兹受不了,进而解除婚约,于是他开始他的破坏行为,像不小心推人下水;拿东西时不小心手一滑,砸到“刚好”路过的雷诺兹;隔一小时唱一遍三字经或是五音不全的歌,晚上唱的格外大声,吵的宫里人全体外宿等等。谁想到事与愿违,雷诺兹不但不生气,反而说这才是他,还说什么怕和他结婚后看不到他这一面,现在不用担心了,而面对他的杰作,也只是冷静处理,一点也看不出来受不了的样子,问题是,他受得了他可受不了了,三天没见到皇了,他好想他。
“是啊!不过这样正中了雷诺兹的下怀!”达特点头说。
“什么意思?”还有什么内幕是他不知道的?
“到也是,既可以娶到心爱之人,也可以预防政局变动,一石二鸟,合乐而不为之?”雾云接话,四人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
“你们在说什么?结婚关政局什么事?”他和雷诺兹之间的婚礼又不是政治联姻,他是受宠又有钱有势的翔鹰公爵,但不从政的他和雷诺兹结婚只会对雷诺兹有利,再者也就是国库增加40的收入,关政局什么事?
“那是因为白羊星系70以上的实权在我们五人手中。”紫貂微笑着给雷宇遥解惑。
“哦?”70的实权在皇他们五人手中,那其它官职人员是干什么用的?摆设?国家就算有钱也不是这样的花法。
“树皇虽然交出了兵权,但星系军队还是听他的,而且他还负责外交;达特是御医总管;白羊星系的进出口贸易是雾云雾雨负责,情报卫星则由我操控,你说若皇太子殿下除去我们,会有什么后果?”
“没有龙头的龙飞不起来。”雷宇遥总结。政局如何他不关心,因为他相信雷诺兹会处理好,现在最重要的是……
“皇呢?他怎么没来?”从紫貂他们进来时他就想问,既然紫貂他们能进来,皇也应该能进来的,可是这几天他都没有来找过他。
“我们也不知道啊!我们去你的城堡找他时他就失踪了。”雾云说。
“什么?皇失踪了?”激动的揪住雾云的衣领,雷宇遥大声嚷道,手劲不禁加大。
“唔……唔……”脖子被勒紧的雾云说不出话,只能手脚并用的比划。
达特和雾雨忙过来拯救既将窒息而亡的雾云,一个拉人,一个顺气。
“紫貂!”没有得到答案的雷宇遥看向紫貂。
“我说!我说!”揉揉太阳穴,紫貂说:“树皇去找人帮忙好救你。”
心中的大石落地,雷宇遥安心的坐回自己的座位。他好怕,怕皇又离开他,失去他的痛苦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尝第二次。
答应雷诺兹的同时就被他送到后宫,害他没来得及和皇说一声。他一直担心皇又退让,主动离开他,不再回来。
“我怎么不知道?”刚顺过气的雾云再次说道,大嘴巴的本性再次发挥,这也是他很少说话的原因。
一道冷光射来,雾雨立刻捂住哥哥的嘴。
忙看向雷宇遥,见他似乎没有听到雾云的话,紫貂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再看到雷宇遥担心,他受够了!上次树皇昏迷未醒,先接到消息的他在和达特通完信后就看顾着树皇,而雷宇遥则在他身边跟前跟后,嘴里不住念叨着:“皇没事吧!皇会醒来吧!皇有救吧!皇不会死吧!”,没一刻停过,之间会突然“啊”的一声,像在发愣;又“啊”的一声,抓住他的领子迫切的问着刚才的话语,力道之大不比雾云差到哪去,直到达特来了,他去接人才得以喘一口气。从那天回来后,连着三天他都没睡好,梦中常会出现大块大块的字往他头上砸,接着就是一双没有血色的手勒住他的脖子,从梦中吓醒接着仰天长啸是他常做的事。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先走了,宇遥!”赶紧结束话题,紫貂揪着雾云离开。
“好!再见!”平静的坐在椅子上,雷宇遥露出一抹诡笑。
夜深了!缥渺的月光,静静地倾泻在入目所及的每一处,好象把一切都溶解在乳白色的月光中。
“终于来了!”站在窗台前,雷诺兹仰望星空说。
身着黄色长衫的雷树皇从暗处走出来,在月光的映衬下,神情严峻的他有如从月光中走出的帝王,是那样的高贵。
“我要宇遥!”
“你认为我会退出?”雷诺兹冷笑。
“你不会!但我也不再退让。”
“你无权无势,凭什么跟我抢?”不知为何,眼中的雷树皇散发着比他还高贵的王者气息,被雷树皇的气势镇住,雷诺兹的心无法再平静。
“你比我清楚,权势不是一切。”叹了口气,看到雷诺兹印堂发黑,雷树皇已明白温和的皇太子改变的原因了。
“无所谓!只要你死了!”说着抽出腰间佩剑刺向雷树皇。
轻身闪过,袍袖抚过雷诺兹的头顶,雷诺兹只觉的双腿无力,跪在地上。
“你就这样对待创造你的人?叛徒!”忙用双手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