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摄影师,身高一八三,体重六十一,有烟瘾、药瘾的记录,两年前曾出过一场车祸,入院七个月又十二天,未婚女友遭割喉身亡……”那两名留着妹妹头的年轻女孩眼珠子快速晃动,哗啦、哗啦一长串讯息自她们口中说出,就好像她们眼前有部机器快速浏览着游乐祺的一生,后者瞪着她们的神情愈渐苍白,不知是惊讶于她们搜索到的讯息,又或者是讯息内容本身就已经惊吓到他。
“红中、白板!”殷琳冷喝一声制止那两名女孩,不管是不是真的会合作,她都不希望用这种方式打击这名脸色苍白、病气的年轻人,殷琳有着远比她外貌更柔软的内心。
“rry。”有着奇怪小名的两名女孩同时吐吐舌头,转身溜出办公室。
“这三个怪胎叫红中、白板、青发,随便喊就行了,没人分得清她们三人。”冯健耸耸肩,算是接受了游乐祺将会加入他们团队的事实,如果殷琳会找他来,肯定是他的意思,面对他的任何决定,冯健永远只有支持,他答应过了会照顾他一生一世,只到那天的来临……
“我不管你们在搞什么鬼,不要算上我!……浪费了一个下午……”游乐祺摇摇头,他八成是疯了才会来找殷琳,神智不清的听他们废话这么久,懒得多理会的也跟着转身离开,冯健、殷琳只是盯着他的背影,没有人开口制止他。
“我不喜欢那个男人。”良久,冯健终于吐出这么一句,他是个军人,他习惯了枪林弹雨,面对危险他几乎有着本能反应,而游乐祺让他有种毛骨耸然的凉意。
望着缓慢阖上的电梯门,殷琳的思绪飘得老远,虽然她一直觉得游乐祺有些像她的小侄子,所以不由自主的产生些亲切感,但就像冯健说的,很多时候游乐祺让人有种害怕接近的气息,虽然她的小侄子,那个半调子天师也是同样烟瘾奇大、嘴巴又刻薄,但他其实是利用这些来伪装自己,本质上只是个内心脆弱又十分贪财的笨蛋,游乐祺却不一样,他的堕落、疏离感一点也不像伪装,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黑暗,他就这样静静的潜伏在背后盯住猎物……
“不管怎样,这是他希望的人选,我没有异议!……我要去见他,去不去?”殷琳耸耸肩、拉开门,眼神邀请着冯健同行,她知道冯健跟他的感情很不寻常,那是在她加入,她好奇但从不多管闲事。
“不了……妳去吧!替我问声好……”冯健摇摇头,带着他的特殊部队离开。那个人,在他生命中占有极重要的一环,因为重要,所以冯健无法再面对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这样的默默守护,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小心亦亦的走进女生宿舍,即使现在是上课时间,宿舍里没有什么人,还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直冒冷汗,禁止进入的黄线冷不防的跳入眼中,这名长年沾在计算机屏幕前的年轻女孩猛的倒吸口冷空气。
“喂……我已经到了……,现在该怎么办?”压底音量的讲着电话,慌乱的东张西望,她只能算是支持人员吧?为什么要她潜进命案现场?
妳留意一下四周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那天门外有人影,说不定会遗留下些什么蛛丝蚂迹。电话那头,洪俊铭提醒着,游乐祺既然将这件案子交给他,当然得替他办好,要不是女生宿舍他不方便进入,哪用得着那个笨手笨脚的家伙出马。
“有也让警方拿走了吧?哪轮得到我们……”嘀嘀咕咕的抱怨,突然让人碰了一把,吓得她差点失声尖叫,王雅如脸色并不比她好看的站在身后。
“妳是谁?在这里做什么?”王雅如低声的质问,泛红的双眼说明她的情绪仍然不太稳定,事实上,她已经一连好多天吃不下、睡不着,任谁亲眼瞧见那天的场景,想要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只怕会有莫大的困难。
“我……我是来收拾东西的,我……我是她妹妹!”急得胡言乱语,从来没有遇过这种场面的她,脑袋里只能挤出这些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对白,幸运的是,王雅如的精神状况并不好,所以她并没有察觉的过份紧张,反而扯断禁止进入的黄线,开门让她进去。
“她的东西都在那,我没动……”擦擦眼泪,王雅如指了指另一张床,张智雪的私人物品全都摆在衣柜里,书桌上十分整洁。
“这张……这张照片……跌在地板上,让我踩脏了……对不起——。”用力的抹了抹一张皱了的照片,王雅如强忍许久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了的渲泄出来,将照片塞到一人望着照片中的张智雪,笑得阳光灿烂。
愣愣的呆站在房间里,面对着一柜子的私人物品有些不知所措,洪俊铭的电话适时的将她惊醒。
怎么突然挂我电话?洪俊铭心急的追问,回过神的长呼出口气。
“她的室友突然回来……我骗她说我是……我是死者的妹妹……”东张西望,背脊莫名的冒出寒意,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独处在一间死过人的房间里。
干得好!她走了吗?还没走的话把她支开,把死者的私人物品带出来呀!像是日记、笔记本或者是相簿,有助于我们调查真相的东西……
“喂!那是犯法的,这是凶案现场!”
……妳跨进那一瞬间,已经犯法了!现在,快!
愣愣的面对着让洪俊铭无情挂断的电话,心底诅咒他千万遍,他未来就不要遇到什么事情裁到她手里,什么主人养什么狗,洪俊铭在游乐祺面对像只鹌鹑,其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