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三丈距离,比他高半尺左右,身上皮肤皓白却有很多伤痕,只是那些细伤就好像做碎的瓷器一样,不但不难看反而增添了这具躯体的魅力,身材细瘦却骨肉均停,被武风喂了两个多月也有了一些肉没有那么干瘦了。一双腿尤其笔直修长,仅着亵裤的胯间微微隆起,刚才二人那番亲吻真个挑起了他的兴致。
此时他声音已经恢复,是低沉的又很慢悠悠的,好像桨滑过水间的感觉。肆玉又看他脸,修眉星目,又不似自己的有些艳丽的容貌,却十分的俊逸脱俗。这副长相如果不是看到他那淫`荡身体本能的求欢和诊知了他的病史,谁能想到竟是人人得而亵玩的男妓。
“并非我想救你,是小五求我的,你以后最好伺机还了才好。”肆玉冷冷道。
浮云也看眼前人,这是他第一次好好看这位神医,长得好一副惊艳的面孔,修长美目,秀鼻朱唇,又是常年养生有道端得肤色白里透红,一头乌发只是随便系着便有几分风情,真是根那四物阁里面的男女花魁比都毫不逊色。一面又想如果他知道自己正暗暗拿他比作花魁肯定会气歪了鼻子,不禁好笑。
“笑什么?”肆玉嗔道“我只是劝你一句,别以为小五对你好就是喜欢你,他就是可怜你。”
不知道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山谷的晨风的确有一丝凉意,浮云的欲`望平复下来,身子也觉得有点冷。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后面当武风叼着鱼手里还拿着两条鱼上来,把鱼扔在一边就大惊小怪的把衣服拿过来给浮云穿上“四哥,别走了一起吃新鲜的鱼吧,金鳟哦,我现在就烤!”
浮云任他把衣服给自己套上然后在他身体上一顿摩擦说“来来,摩擦生热,”偷偷在他耳边说“四师兄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他平时就是讲话不过脑子,我们惯的。”
虽然四师兄是四师兄,但是他年龄比七师弟还小,再加上他那过目不忘的能耐,从小专横跋扈惯了,谁不哄着惯着,哪怕是最阴郁的二师兄和后来被证实了最有权势的三师兄也是从没说过一句重话。
“我不会的。”浮云轻轻答道,突然紧紧抱紧了武风,在他嘴上烙下一吻,却即刻分开,在他颊边停留片刻,“做鱼吧,我去拿柴火。”
“不知好歹”肆玉看着这示威的亲嘴,哼了一声,“我回去取罐子,一会儿来吃鱼。”
肆玉又来的时候,又看到让人闹眼睛的一幕,鱼烤好在旁边的火上,旁边的草地上,浮云正压在武风身上,武风搂着他的腰背,二人也不知道说着什么,虽然都穿着衣服,却一看就是在搞什么非礼无视的勾当。
肆玉情急之下就要继续砸罐子,然后才想到自己已经不剩几个罐子了,呸了一口走了过去。
武风喊了声四师兄,浮云也意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滚下武风身上,滚了几圈,继续躺在草地上望天。武风把鱼递到他手上,他也不起来,就躺着啃着鱼。
肆玉也不知道这个姿势多容易呛着啊,冷冷道,呛死了我就白救了。
浮云倒着看他说,以前不觉得,现在觉得能自在的吃鱼看天,已经是人间极乐了。
没有束缚,没有剧痛或者欲`望难耐地自由的躺在阳光下看天,是多么惬意的事情。浮云一面嗦着已经被啃光的插鱼棍子,一面止不住的露出了微笑。
武风走过来就看见浮云睡着还吮`吸着鱼棍,依旧苍白的脸色上却带着微微的笑,嘴油光光的,微微的细鼾。“傻瓜也不怕受风了就睡……”低头推了他几下,浮云早就习惯了他的气息,根本没反应。
于是武风只好抱起他,浮云醒了一下,笑着八爪鱼一样缠上武风,任由武风把自己抱进屋子扔在床上继续睡。
“这对狗男男!”肆玉把一罐子水都摔在百草园里面那棵紫檀坚硬无比的树干上,立刻又报废了一个上好的陶罐。“不要脸,都有没有脸!!!”
肆玉觉得,自从浮云可以动了以后,他反而成天像年糕一样腻在武风身上,而武风似乎对这种被依靠的感觉上了瘾,从不推开,真是一对奸夫淫夫!!!
“你们看着,迟早会出事的!!!”
事果然出了,在二人根本没有想到的一天中午,一个冷峻的男人站在潭边,脸色青白的看着眼前,躺在一张巨大兽皮上,全身只盖了一条薄毯的人.
躺在兽皮上的人睁眼看了他一下,好像冷笑了一下就继续在太阳下闭目养神
浮云和武风的生活十分规律,早上寅时起床,二人先是练功一下,武风帮浮云经脉疏通几个周天,再分别练武,待到天已大亮,二人吃完早饭,便按照分配干山谷里面的活计。武风便是砍柴收拾,准备每季一次的出谷采买事宜还有就是准备午饭,而浮云被安排的是养猪养鸡鸭之类的活儿。
待到午时开饭,武风是和师父及大师兄夫妇几个人一起吃,也有些不合群的,就给他们装好食盒送去,肆玉性格乖戾从小便不好好吃饭,现在更是经常弄药然后忘记,便经常要武风送饭;而浮云也是不和他们一起吃。来了过了春夏,眼看已经到了初秋,这么久的日子,也该知道那武风和他三师兄原来是两厢情悦,私定终生不说,自己一个外人,也甚为尴尬。另外也跟他们别人没什么好说。便只是上午干完活儿就下渊潭清洗,往往等到武风过来之时才出了潭来,饭来张口的美美吃一顿武风做的饭菜,然后就躺在草地上武风特地为他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