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云天的兄弟却不肯听话乖乖休养,每日里精神头十足,雄赳赳气昂昂的扯起大旗,就想着扬鞭策马冲锋陷阵一番。
以前他心在名利,这方面的需求不强也就罢了,可自从与官秀好了之后他就好象被魇着了,整日里心痒痒的就是想那事。
今天不知怎得胯下又蠢蠢欲动,刚把官静搂在怀里,把衣服脱了,怎知就有人找上门来,逐又手忙脚乱穿上。
拉了几句家常,吃了几块点心,与那便宜表妹坐了会子,司马云天越坐越心神不定,越聊越坐立难安,一个劲左扭右扭,最后竟是浑身燥热气喘如牛,裤子下的那一根翘的高高的,立起了天柱。
司马云天只觉口干舌燥汗出如浆,只当是点心太干,端起茶碗想喝杯凉茶去去火,不想碗里却空空如也,竟是早已被他喝完了。正巧赶上这时官静端了杯茶进来重重放在桌上,他也不管是给谁的,拿过来两口咽了下去。
谁知道这杯茶下肚后不但没把火灭了,反而直如火上泼油一般,只觉得从那小腹处冒起来的淫火欲焰,嗖的一下就窜到了脑袋顶上,把个司马云天冲的筋脉愤张,欲烧七窍。
此时那阿市正在一边好好看着,一见司马云天这般模样非旦不怕,反而心下暗喜,心说,来吧,来吧好哥哥,妹妹这正盼着呢。
一个是中了春药欲火焚身,一人是煞费心机春心荡漾,两个人一拍及合,干柴烈火,迫不及待的就滚在了一处。
阿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往床上一摔,身上夹袄;嘶啦;一声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的粉红肚兜,司马云天裤子一脱,拉开两腿一下就把肿胀的发痛的yù_wàng冲了进去。
阿市哪遇到过这样狂野的男人,尖叫一声挺直了身子,兴奋的全身发抖,主动挺身扭腰相就。
两人你来我往,甚是激动,阿市自觉张大双脚,任那男人的粗大把她顶的花心乱颤,淫叫不绝,不一会她就被司马云天弄的爽上了天,双脚一阵抽搐,泄了阴精,而那司马云天也狂吼一声,射了出来。
一场性事下来,阿市四肢瘫软躺在司马云天身边,刚想向那良人撒撒娇发发嗲,说一声,哥,你好棒,你的大ròu_bàng顶死我了。;却见司马云天那分身根本没软下来,尤自硬挺挺的坚如顽石,翻个身抱着她又是好一番chōu_chā。
想那司马云天虽说武功高强,但对春药一样没什么抵抗力,这次阴错阳差,又被俩用药过量的衰人下了双份,他不勇猛异常欲罢不能才怪。
阿市这次可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只不过三次就累的直嚷嚷,;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救命啊!;可这要命的时候司马云天哪会听她的,抱着是干了又干。
也就是这个要命时候,官秀到了客房门口,听着里头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他心都要气炸了,人也胆大的都不似他自已个了,绿帽罩头的愤怒让他忘了自己曾吃过的苦头,忘了司马云天是武林高手,也忘了自己这一去也许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
只见他举起铁锹,拍开木门,怒吼一声,一头撞了进去。
第 27 章
官秀进去后一看,司马云天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尤自在那痛快,气的大吼一声:;我干死你老娘的混帐王八蛋,老子婆姨你都敢骑,我拍死你。;说着,一铁锹就下来了。
那司马云天虽然被媚药迷的六亲不认,但他必竟是高手嘛,正快活的时候,突觉脑后生风,武者的直觉,让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不过样这样劣拙的偷袭还真不放在他眼里。
只要是个男人正在办事的时候被人打扰都不会愉快到那去,所以司马云天头也不回,随手一掌,那官秀可是一点防身的武艺都不会啊,又哪里能持住他带着内力的一掌,当即是铁锹也断了,人也飞了,身子像被大锤砸中一般向后以比进来时还快的速度摔了出去。
若是以前也许官秀还能支持住,凭他的性子一看大事不妙,一准先撤,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婆姨失贞事小,自己没命事大。可惜如今不比以往,他身子正虚的厉害,倒地后;的喷出口血,两眼反白,昏了,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阿市正觉身上的人粗暴的厉害,顶的自己发痛的时候,眼见着自己男人举着铁锹进来,冲着司马云天就拍了下来。阿市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眼了。她即怕自己男人下手不知轻重,伤了良人,又怕自己男人见自己不守妇道,拍完了奸夫又来拍自己这个淫妇,但她目前还是最盼这官秀这一铁锹快快拍下来吧,再晚点她怕自己支持不住,真要被那司马云天干死在床上了。
但眨眼间司马云天一挥手,官秀就飞了出去,是她没想到的,暗骂自己男人没用,她觉着自己下面都磨出血了,她心里发急一双手左摸右找,好巧不巧就被她摸着了那断了的铁锹棒,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趁司马云天shè_jīng后放松的一瞬间,阿市一棒下去,司马云天;咕咚;一声就躺下了。
阿市奇怪的,这什么药啊,怎么这么厉害?这是给人吃的药吗?怕不是给牛吃的吧。
拥有这一疑问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官静。这药官静在小倌馆见那些大爷们吃多了,也没有这样啊,怎么看那司马云天的模样分明是药迷心窍,没人舒解就不能活了的样子。
话说官静见官秀掂着铁锹去抓奸,虽然知道司马云天有功夫防身,但到底担心自己主子,还是偷偷跟在后面暗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