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什么啊?’大鱼说:‘我喜欢吃说话很慢的小鱼’,小鱼说:‘哦是真的吗’。”他最后一句话快得不行。
我听了也笑了起来,说现在你总该好受些了吗?他轻轻一笑说:“其实是我自己太忧心了,他们能处理好的。以后有空我再说给学长听吧。”
我点点头,想起了今天看的那部电影,我就十分尴尬地说:“其实,今天的那个电影,我不知道它是那样的。”
他也是故意缓解难堪,就嬉笑着说:“你明明就是故意的,欺负我懂的少。”
我一听就心想这妖精这是在挑拨我啊,于是我差点跳起来说:“你要这么说,那我真得欺负你了。”
他一嘟嘴,就别过头去了。我掀开被子蹿到他床上去,拽着他的被子说:“你再这样,信不信我今晚让你睡不着觉。”
陆明骂我无赖,还让我下床去。“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把我送走?”我一边说,一边拽着他被子。陆明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被子求饶道:“学长,学长,我错了,你快下去吧。”
我放开他的被子,身子往下倾,撑着他的床,离他的脸很近,轻声问他:“要叫我好学长。”
陆明张着一双无辜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盯着我瞧。那一瞬间,我仿佛跟受了魅惑一般,我的脑子罢工了,我只能看着他那一双藏着无限风月的绣眼,可越是这样看,我便越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冲动之中,他的唇那么漂亮那么软,我真的好想亲上去,尝尝味道。
他仿佛也是受了惊一样的,可他的看我的眼神中分明有着那样的深情,我说不出来是为什么,但是我能感受到这种强烈的冲击。
亲不亲?万一亲上去,可能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管他那么多!我学弟的唇,不亲白不亲!
我这么想着,猛地一下就把自己的唇接了上去。他的眼神中有些惊讶,但是就在我亲到他的那一刻,他反而没有反抗。于是我闭上眼,放任自己的冲动行为,此刻已不是我的脑子在掌管我了,而是我的荷尔蒙,我的感情,我对他压抑至无法压抑,此刻喷薄而出的强烈的爱在操纵着我。
我慢慢试着把我的舌头伸进去,他没有抵制。然后我的双手缓缓捏住他的双手,五指相扣,死死地,死死地捏住。
陆明顺应着我的每一个动作,直到我感觉有些疲累,有些清醒,松开他的唇时,他才松开了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我连忙松开他的手说:“对不起啊。”
我内心懊恼,他肯定刚才也是太冲动了,现在一定恨死我了。唉,我怎么那么冲动呢。
可当我正想直起身子离开时,他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连一个表情都没有,只是睁开眼,那样怅惘地躺着。
我抽不开身了,我下定了心,既然亲了他,好歹也要给他一个说法,怎么能这样随随便便就毁了他的清白呢。于是我干脆钻进他的被窝,一把把他搂住,顺手关了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没有任何动作。我抱住他,将他的头靠在我肩上许久,这时,他仿佛是思量许久一般,缓缓在我耳边开口说:“学长,我们还是好朋友。”
好朋友?也就是说我们还是朋友,还只是朋友。
第9章 夜晚2
我轻轻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也看着我,眼神是那样的柔情万种,可惜他是克制的,他不敢过多流露这种感情。他从背后缓缓伸出手来抱住我。
我迷茫地问他:“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他什么都不想再多说,只是又将“我们是好朋友”重复了一遍。他是有顾虑的,如果我没有瑾文的话,他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原本是冲动着渴望得到爱,却又倍加克制的。
“如果没有我女朋友。”我重复了一遍,“我是说如果,你会喜欢我吗?”
陆明没直接回答我,他润了润嗓子,慢慢开口说了他自己的一些事:“我小的时候有一个哥哥,他很疼我。我小时候不爱说话,有孩子就爱欺负我,他老是出现保护我和他们打架,总受老师批评。后来我妈在大城市打工,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和我爸离了婚,他一个人坐车到城里去。那些公交车司机问他去哪儿,他恶狠狠地说:‘去城里,杀人。’那些司机都笑他一个小孩子说话没轻重。到了城里,他买了一瓶啤酒,他没喝,他把它底部砸开,露出锋利不齐的玻璃片。他把它藏着到了我妈租的房子,等我妈和她男人回来时,他就拿出破啤酒瓶来,要杀那个男人,他还对我妈喊着:‘我你可以不要,弟弟还那么小,你怎么可以抛弃他。’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转过头来,他的泪水悄无声地淌下,然后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他没有打过那个男人,倒是他把他用啤酒瓶扎得浑身是血。送去医院时,已经没救了。后来那个男人被抓进牢里去了。我爸当着警察的面儿,把我妈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被拘进去,关了几天。从那以后,我妈就经常缠着我爸,找他要钱,说她现在是他亲手造成的。我哥的死在她心里仿佛就没有一点隐痛。就在前几天,我打电话回家,我爸说我妈又来要钱了,还一个劲儿地闹腾,十几年了,她纠缠不清。刚才我爸来电话,说我奶奶被气病了,在医院,病情幸好不是很重。
“我怕。”陆明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泪水已经决堤,哗哗地像水龙头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