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我的写作流程好了——每天,都会有一些画面涌入我的脑海里,我会钻进这些画面里感受喜怒哀乐,衔接这些章节的,也许是情绪,也许是人物,也许什么都没有。这个文的节奏,就是我的节奏,我放任我的理性跟着我的感性走,放任我的脑袋跟我的心走,也许,你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但,也许你就是记得有这么一个,有这么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又给你了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有一天,我可爱的读者们,连情节都忘光了,但记得,曾经有这么个故事陪你度过了一些时光,那就够了。
关于本文的卖点——我认为不是luàn_lún,而是纯真的崩塌和碎裂,还有……爱,被黑暗和肮脏笼罩着的无暇的爱。
我一直想把这个做成这样的效果,即血腥又优雅,温柔亦暴力,在快感中死亡喘息,在颤栗中窒息生存,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做到。
我珍惜这次写作的机会,能有这样一个相对安稳的时光去写一部,是很难得的,将来压力大了,生活奔波了,年纪大了,可能就鲜少有机会在坐下来写这么一部,我是在我的经济条件并不允许的情况下,去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写姑姑的,这在我看来,本身就很疯狂,也许我做得并不出色,甚至乱七八糟,但我只是想写好这个故事。
我不是个霸权主义者,我不过是一个目前苦撑着一片虚拟世界的傻缺。
晚安。半步猜。
☆、重彩
+++++++++++++++++++++++++半步猜作品+++++++++++++++++++++++++++++++++
一刻响不停的电话铃声就像是外面滴滴答答的雷雨,听得人有些憋闷。
顾双城端坐在珠宝鉴定机构一个等候室内,这个珠宝鉴定机构今早是异常忙碌,接待人员送来两杯热茶之后就推门消失了,陆子曰拿起茶碗,刮了一下漂浮在碗中的茶叶,瞅着顾双城的神色,问道:“究竟是什么好东西?我家这位世伯,从来不轻易帮人做鉴定的。”
“这雨什么时候停?”顾双城不耐烦的敲击着桌面,双眼凝视着等候室墙上挂着的一些抽象画,脑子里有一根筋络突突的跳着疼,等候室的门半开着,外头的电话铃声一个接一个响起来。
陆子曰走到窗前,瞅了瞅天空中翻滚的灰云,说:“恐怕今天停不了。你太太回老家,怎么不带上你?”
“她肯定有事情要做。”顾双城手边放着一个青色的长方形锦盒,陆子曰转过身来,“等做完鉴定,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顾双城看向面色沉敛的陆子曰,“不要再说诋毁言战的话。”
“我对你们的关系没有任何敌意,现在木已成舟,你非她不可。我也希望你们过得安稳幸福。”陆子曰靠在窗口,侧过头去看向这城中的雨色霏霏。
“……今天言氏五矿会跌得很厉害。”顾双城提醒道,她顿了一下,眸色深冷道:“言战可能要动言齐。”
——城中雷雨滚滚来,老家却是天高气爽,骑在马背上,端看离离草原,言战双腿夹着马肚,清脆的喊了一声:“驾!”
一身纯黑色的骑马装套在言战身上显得英姿勃勃,她拉了拉缰绳,扬起马鞭,指着前方的缓坡说:“就在前头比箭?”
三位叔公闲悠悠的骑着老马,走在言战身后,言齐和几个堂兄在远处斗马,言赋和十几位叔公们挑出来的资质尚佳的男孩儿正在驯马,言战和陈非就陪在三位叔公跟前,闲聊打趣儿。
马儿的嘶鸣声从那群热汗淋漓的男孩儿圈里传出来,四叔公指着那匹不停的把男孩从背上抖落下来的金棕色烈马,说:“那匹马叫【猎阳】,是你大哥亲自选的。它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性子就烈,不让人上背。”
“都长这么大了?”言战握住缰绳,言忱过世前曾说过,等到了开春,就要撂下手头的工作,来老家的马场骑着【猎阳】跑一圈,说这话的时候,言忱眼睛里的兴奋是那样真切,然而没多久……言战叹了一口气,“【猎阳】只认大哥一个人。”
二叔公一脚踹在言战那匹马的马臀上,喊道:“老三,你去试试?再不让上背,【猎阳】就该送去农场
拉磨了!”
“二叔!”言战哭笑不得,她是多少年没玩过驯马了,这活计危险得很,她如今拖家带口,万一摔个脊椎脱节,回去不得让顾双城红着眼睛骂个千遍万遍,一想到顾双城,她心里就是酸甜难当。
马儿小跑着到了驯马场,男孩儿们见言战过来了,个个都有些紧张,纷纷押住屁股底下的烈马,不让自己在言战面前失了面子。
“姑姑,你过来干什么?”言赋满头大汗的问。
“改写【猎阳】的命运啊。”言战一脸严肃的坐在马上,在高高的篱笆外观察良久,“你们都驯不了【猎阳】?”
“我们都试过了,不行。”男孩儿好奇的盯着言战的脸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个男孩儿说:“我还是头一回见着您本人呢。”
“不吓人吧?没长两个鼻子,三只眼睛,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血盆大口吧?”言战笑着问那男孩儿道。
男孩儿被窘得脸红,其他男孩跟着笑了,言战从马上下来,“我今天可是舍命,来陪你们这群君子的。”
“你干什么?”言赋拉住言战的胳膊,“我打算叫师傅把【猎阳】牵下去了!”
“三位叔公看着呢?”她走到【猎阳】的马头边,一手牵着【猎阳】的缰绳,一手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