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一件事,觉得应该告诉你。”白啸云面色凝重,一种不好的预感从陆小凤的心低攀爬上来。
“百花楼昨夜被烧毁。”
白啸云说的极轻也极慢。
陆小凤的心却还是像被重锤狠狠地砸了一下。
麻烦一向是与陆小凤形影不离的,这次却偏偏找上了花满楼。
欧阳珏准备的酒菜尚还温热,便又有客人来了。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他的脸也是黑的,整个人像是和衣服合体,活脱脱的一截子乌木杵在那里。唯一能证明他是活物的就是他偶尔翻出的眼白,他的剑也是黑黑的,像是长在了他的身上。
另一个则是一身白,通体的白。白衣白鞋白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连同眉毛和胡子,也是雪白的,他站着,像是个雪桩子,又似乎死去多时的样子。
还有一个直接从房顶上滚了下来,他有些圆润,掉在地上像只肉球。从高高的房顶上掉下来似乎对他没有一丁点影响,好像他天生就是这样走路的。
圆滚的人拍拍屁股站起来,冲着黑白二人道:“吃酒都要跟我抢,没羞!”说着便向满桌酒菜滚了过去。
黑白二人没有理会他,也不与欧阳珏照会,而是径直朝花满楼走了过去。
“花公子果然在此,我兄弟二人听闻花公子在饕餮楼做客,特来拜会。”黑衣人向花满楼抱拳道。
“你怎配得上来拜会花公子,我才是来与花公子喝酒的。”圆滚的人愤愤道。
“夺魂追命的黑兄白弟与泰山压顶的裘咕噜,真是久仰。”花满楼淡淡道。
欧阳珏也是来照顾花满楼的,但很明显他与这三人并非一道。
这三人虽恭敬,却也不是来和花满楼做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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