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仲夜道:“不会。”
虞台长公事公办,饺子能夸他包得好,但业务上的问题就是两码事了。刑鸣不怎么服气,盯着电视不做声。几个节目之后,有个赞助企业给全国观众拜年的环节,露脸的主持人是南岭。南岭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端着花瓶的架势,摆着花瓶的姿态,一台男女老少明星笑匠属他颜值最高,人气最旺,他一出现微博就炸了。
刑鸣不羡慕,心说这人还真就一路广告念到底了,又仔细听了听,口音问题倒是好了不少,估计还是下过苦功夫的。
拜年环节时间不长,一会儿又是个语言类节目。刑鸣笑得挺快乐,一些在旁人看来挺没意思的包袱他都很给面子地笑了,一点也看不出往常做节目时的尖锐。
平日里绷着脸装老成,到底也就二十来岁,在年长自己好些的情人面前,那点天真稚气完全藏不住。结果成了刑鸣看着电视,虞仲夜看着刑鸣。电视里演的小品叫《望子成龙》,一个挺眼熟的小品演员甩了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包袱,刑鸣却乐得不行,偎在虞仲夜的怀里东倒西歪,一口齐齐整整的白牙全笑了出来。
虞仲夜垂下眼帘,看着怀里的小东西,笑着问:“这么有意思?”
“有意思啊。”刑鸣笑得真心实意,不是捧台里的场,而是真的觉得每个节目都挺有意思的。他长那么大就没阖家团圆地过过大年,看过春晚,遍插茱萸少一人,那是他心里永久的伤。
小品尾声不出所料地煽情了一把,弘扬中华美德,歌颂父爱伟大。刑鸣不笑了。他有一阵子没有梦见自己的父亲了,不得不说,这是件好事。以往每梦见一次,他都一样呼吸不畅,周身死僵,犹如死过一回。在小品刻意抒情的背景音乐里,刑鸣仰起头,盯着虞仲夜看,合着自己那些遥远却甜美的记忆,从他的脸上搜寻、拼凑与补掇,突然说:“老狐狸,有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爸。”
虞仲夜板下脸,不客气地抬手在刑鸣脑门上弹了一下:“不准胡说。”
可能是父亲早亡的关系,刑鸣对他的感情里一直带着一分孺慕之情,这点虞仲夜自己也知道。
虞仲夜结婚得早,二十出头就当了父亲,对虞少艾一直疏于照顾,有个与儿子年纪相仿的小玩意儿养在身边,多多少少也是对自己的弥补。但他不想要。
他不要他的感激、敬畏与孺慕,他要的是这个人,他要的是他完完整整地交付,心甘情愿地归属。
最赤裸直接的yù_wàng。
“宝宝,坐上来。”不待刑鸣同意,虞仲夜就把刑鸣抱坐在了自己腿上,一只手扯开他的衬衣扣子,伸了进去。
刑鸣动弹不得,任那只手在胸前撩拨,掐捏自己的rǔ_tóu,没几下便将那粒凸起揉得又胀又痒,巴不得被狠狠搓磨几下才好。
“让我看完这个节目……”刑鸣学生时有个很喜欢的国外乐队,后来乐队解散主唱单飞,再没同过台。没想到这回春晚,明珠台竟能请得他们其中三个再次合体开唱,虽然人还未齐,但已是非常难得了。
老狐狸的兴致已经来了,他才挣扎两下,就感到那根东西硬邦邦地挺了起来,顶着他的屁股。虞仲夜说了一声“你看你的”,便将刑鸣的屁股往上一抬,顺势将他裤子扒了下来。取了点柜子上的润滑液,并着两根指头挤进刑鸣穴里。刑鸣背对虞仲夜,两腿被迫跪着分开,仍艰难维持着坐姿。虞仲夜的手指在那紧致xiǎo_xué里动了几下,不见穴壁松软下来,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他一手托着刑鸣的屁股,一手将自己的性器掏出,喂入他的穴里。
一下还没到底,刑鸣痛呼起来,虞仲夜不由分说地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摁坐下来。
刑鸣惨叫一声。穴内器物将他整个人囫囵塞满,似一块炙烫的金属,直抵腹腔深处。
虞仲夜的手稍稍松开一些,但仍箍着刑鸣的腰,命令他道:“你动。”
刑鸣举上坐下地动了几下,碍着体位关系,动也动不畅快。虞仲夜一旦入这窄道反倒不再火急火燎,低头慢悠悠地吻着刑鸣的脖子与耳后,手在他的衬衣内来回滑弄,揉他的胸肌,捏他的rǔ_tóu。
刑鸣被虞仲夜撩拨得舒坦无比,又拔高身体动了几下,哼了一声:“下面也要……”
“好。”虞仲夜贴着刑鸣的耳朵亲了一口,手又滑向他的小腹,握住他的茎柱,这小东西分明已经忍不住,欲液滴滴答答的,没摸几下就湿了他一手。
刑鸣更舒服了。下头那点摩擦反倒显得不得要领,如小虫噬进骨里一般,愈发渴望激烈冲撞。
外国人显老易胖,刑鸣视线完全模糊了,电视里那个少年时代的偶像已经面目全非。他这会儿就想看见虞仲夜的脸。
他对虞仲夜说:“让我……让我转过来……”
“宝宝,”这具身体对虞仲夜而言如有魔力,无论碰过多少次,想要攥夺占有的渴望依然丝毫不减。虞仲夜没打算在兴头上与这鲜活ròu_tǐ分开,把脸埋在刑鸣的脖子里哄着吻了几下,“宝宝,再动两下。”
刑鸣便又强耐着渴望动了几下,身体乱得立不住,虞仲夜便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臀,将他举起来又放下去。这么xìng_jiāo极耗臂力,虞仲夜倒没多大反应,直到那xiǎo_xué已完全松弛正是最好状态,才短暂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