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那节目是不是关于一个古代墓地的?”
“你的记忆力真是让人钦佩!”他赞叹地说,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
我尴尬地推开他的手,他不介意地笑了笑。
“现在那个墓地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博物馆,每天去那里参观的人很多。”
“参观墓地?你不觉得很怪异吗?”我不舒服地说,“打扰死者的安息,这种行为……”我不屑地摇摇头。
他宠溺地看着我对我说:“,你现在的表情很可爱。”
我再次陷入了尴尬。
“知道为什么会有很多人去那里参观吗?”他笑着问我。
我摇摇头,“想不出来。”
他揽住我的肩,“那个墓地的主人你还记得吗?”
“记得,是一对同性恋人,两个人都很俊美。没记错的话,他们的手是紧紧握在一起的。”我回答道。
他点点头,“他们俩个在石棺中躺了几千年,可肉身却一点腐败的迹象都没有,还保持着当年俊美的样子,非凡的气质。人们都说是上天被两人致死不渝的爱情所感动,不忍让他们的肉身腐烂。”他说着凑近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人们说只要到那个墓地去看看他们,就会得到他们的祝福,获得爱情与幸福。”
我笑了笑,“很浪漫!”
“所以我想带你去看看。”他对我笑笑,握紧我的手,目光深邃地看着我。
我觉得异常别扭与尴尬。我勉强笑了笑,迟疑了一下终于决定还是说出来好,“桑德罗,你什么时候把我体内的监控装置取出来。”
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握我手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我吃痛地皱皱眉。
“那东西在你体内不会有什么不良影响。”他冷冷地说,脸色冰冷,目光犀利,和刚刚那个温和地对我说话的桑德罗简直判若两人。
“可带着那东西,我感觉自己像个囚犯。”我不快地说。
“你是不是还想离开我?”他生气地喊道。
“我……”
“咳咳……”我正想辩驳,开车的舍瓦咳嗽了一阵。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有些丧气地说:“今天不谈这个。”
他赞同地点点头,脸色也好转起来。
他看了看神色不悦的我,笑了笑搂住我:“过几天我们去希腊看看爷爷、德米、比利他们怎样?”
“去看爷爷他们,太好了。”我高兴地答道。
他满意地笑笑,“看过他们之后,我想和你一起去荷兰。”他的神色变得有些阴郁,慢慢靠到我的肩上。
“你想去见父亲他们?”我试探着问道。
他点点头握紧了我的手。
“你还在恨父亲吗?”我不大好受地问道。
他摇摇头,摸了摸我的脸,“现在不恨了。有你在我身边,我不会恨任何人。”
我的心紧了一下,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话中带的威胁成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过父亲他们,我们就在荷兰注册好了。”他暧昧地看着我,含笑说道。
“注册?!”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桑德罗你什么意思?”我惊慌地问。
“,你真的不明白?”他看着我,眼中闪着情欲之火。
我紧张不安地看着他。
“,我曾经对你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我觉得应该对你负责,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掩饰自己心里的慌张,“桑德罗,别开玩笑。我现在不怪你了,你不用太自责。我不是中世纪的女人,负责……照顾……”我好笑的摇摇头,“就不必了。”
“你还想走是不是?”他的目光变得阴冷起来,盯着我冷冷问道。
“桑德罗……”我头痛地说,“我是你哥哥。”
“哥哥……”他冷笑着说,“哥哥会陪弟弟上床吗?”
我怔了一下,寒意立刻爬上了心头。
他冷冷盯着我放下隔离窗,将开车的舍瓦隔在了驾驶室。舍瓦不放心地回头看了看我。
他欺身上前,眼神中混杂着情欲、怒火、轻蔑。他解开我衬衣的纽扣,qíng_sè味道极浓的抚摸着我的身体,戏谑地说,“哥哥会允许弟弟这样做吗?”
我失望至极,痛心至极的闭了下眼。
他压住我开始吻咬我的脖颈,“,我有多久没碰你了?”他粗声问道。
我的怒火瞬间高涨了起来,这世间也许有些事,不是你说一句不怪你就能解决的。我攥紧拳头,正打算狠狠地给他一下。他的手机这时响了起来。
“该死!!!”他大骂道,有些气急败坏地离开我的身体。“妈的!什么事?”他对着电话大吼道。电话里的人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他的眉头越皱越紧。收线后他兀自想了一会儿,遗憾的说,“组织出了点事,我得去处理。恐怕不能陪你去了。”他抱歉地看看我,帮我整理好衣服。“对不起,刚刚我有些失控。我原本不想那么做的。你没怪我吧?”
“没有!”我淡淡地笑了笑,不大自然地说。
“还想去吗?”他温和地问道。
我点点头。
“那好,我让舍瓦带几个人保护你。”他握住我的手不好受地说,“下次,我们再找机会。”
我点点头,心情复杂得很。
“……桑德罗,他……”到了目的地,舍瓦停下车看了看我冷漠的脸,试着安慰我。
“舍瓦,我没事。现在,别在我面前提他。”我不悦地说。
“好的!”舍瓦尴尬的住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