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琅官是被十六的声音惊醒的。
琅官本来以为自己又做梦了。
醒来才发现不是,是十六。
二更天,谢玲官又唤他来服侍。
琅官回到隔窗前。
他看到十六趴在床上,圆润的臀部向著谢玲官高高翘起。
谢铃官仍是安安静静的侧坐著,慢慢揉著他穴口的菊纹。
大殿中有种不知名的香气。
十六抚弄著自己的下体,细细的喘著气。
谢玲官贯穿了他。
像狗一样。
琅官麻木的想。
这样的交欢比昨夜激烈了许多。
两人交合的地方溅出了血,十六哭得满脸通红。
琅官看著谢玲官轻声哄著。
但是他没有停。
谢玲官压著快要死过去似的十六。
表情还是一样柔和。
现在他知道了,为什麽十六害怕。
琅官看著谢玲官又挺进数次,终於放开十六。
十六倒在床上,红红白白的浊液从身下一直流出来。
十六在哭。
哭声里还隐约带著那晚听到过的,仿佛登至极乐般的颤音。
谢玲官叫了声“十六”。
十六,明明已经站不起来了,还是向谢玲官爬了过去。
琅官看著他扶著谢玲官的分身坐了下去。
脸上是扭曲的,混合著苦痛的微笑。
琅官靠著墙,咬著自己的手。
贱人。
贱人。
琅官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明明没有嘶吼过,声带却好像叫坏了一样。
伤害,玩弄。
琅官知道,即使是这样。
他会愿意。
被伤害,被当作ròu_tǐ的玩具蹂躏,践踏。
琅官捂著脸。
贱人。
自己是个贱人……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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