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牛哆嗦的说。
“大、大牛村!”
谢琅官想了想,“更远一点呢?”
张大牛道。
“彤、彤山镇?”
谢琅官好奇。
“你不知道?”
张大牛崩溃。
“你要到哪里去?你自己不知道??”
谢琅官有些腼腆。
“我只是这样走来了……”
张大牛哑然。
“从山上下来,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很。总觉得应该去个地方,但那地方在哪里呢,我也不知道。”
他喃喃的。
“你知道吗?”
张大牛举著刀的手渐渐放下来。
“放、放屁!”
他突然唾了一口,眼神凶狠。
“涮老子!”
他冲上去。
谢琅官捏住他的刀尖,脆生生扳下一块。
“啊啊!!”
张大牛虎口撕裂,跪倒在地。
“哎……”
轻轻一声叹息。
* * *
刹那间,张持根本来不及出手。
论武功,谢琅官西风决已练至第八重,静日宫只有谢玲官可与他对阵,小小毛贼何足挂齿。
只是怕他失忆後在经脉上有什麽闪失。
“给他治一治。”
张持一惊。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原来谢琅官早已知道谢玲官派他跟随。
想他虽然堕後百尺乔装成村夫还是叫他认出来,张持心里一沈。
谢琅官已经走远了。
“他到底是什麽人?”
张大牛惊异。
张持依命与他治伤,张大牛看著那雪白的膏药薄薄一层涂在伤口上,竟已经不痛了。
他唬得跳起来。
张持仍在犹豫,张大牛已经撒开腿飞奔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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