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笑了。
“掌门又有什麽旨意?”
阮四时支吾了会儿。
“恩……师叔病体违和,不便与你相见。”
“哦……”
* * *
床上的少年疑惑的看床边上的人。
他一直笑的很愉快,太愉快了一点。
“你是谁?”
谢玲官收敛起来,和蔼的说,“我是你兄长,叫作谢玲官。”
少年还是疑惑的看著他。
“……那我是谁?”
谢玲官又愉快的笑了。
“你自然是我的师弟了。”
谢琅官“咦”了一声。
谢玲官慢悠悠道。
“师尊远游,你便与我同住。你前两日练功岔了气,身体不爽快,睡的多了些。现在觉得怎麽样?”
谢琅官摸摸头。
好象……也不算不爽快,就是空荡荡的……
“是不是觉得有些事想不起来?”
是啊……
谢玲官寻常说。
“常有的事,有一年你闭关出来还性情大变,那段日子才伤脑筋。”
“什麽?”
“没什麽,过一阵子就没事了。”
谢玲官寻了个椅子坐下来。
“现在记不起来,慢慢总会好的。”
他笑。
“何况有些事,想不起来只是好事。”
谢琅官觉得眼皮子直打架,恩了一声。
谢玲官扶著他躺下。
“再睡一会儿,养好了就好了。”
谢琅官被他阖上眼睛。
谢玲官的声音很冷清,也很好听。
直觉他是亲近的人,虽然脸都不认识,但他的声音很温柔。
“再睡一会儿……,好吗?”
比谢玲官低一点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好吗……你好吗……”
令人心安的低沈的声音,萦绕在这个梦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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