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越界是一种诱惑
“你还要说什么?”沈要皱起眉,眼中的抗拒已经越加明显。
“小要。”沈岑火软了下来,他想要摸摸沈要的头。沈要的头就在他的鼻尖下,以前想怎么摸就能怎么摸但是沈岑火犯贱清高得不想摸,现在想摸却不敢摸就怕沈要突然一拳头揍上来。
沈要目光闪了闪,突然一拳头将沈岑火打到了门上,虽然不疼,但是沈岑火吓了一跳,这是沈要的右手伸向他的后脑勺,抓着沈岑火的头发粗暴地将头往下按。
沈要噬人般的目光。沈要弑人般的舌尖。
他的弟弟是从什么时候从谁那里在那个人的床上,学会了这么高超的技巧?!
沈岑火心中的火在燃烧,他们就像是争夺空气的野兽。两人交换着拥抱的方式,两人抚摸着对方的头发,两人的牙互相碰撞,血腥味儿,舌尖粗粝的舔舐。
依旧是沈要结束了这一切。
“和一比,你还真是嫩头。”沈要的一句话打破了沈岑火一切的妄想。
他看着沈要毫无留恋的脸,那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蜂拥而至。
沈岑火点上烟却不吸,整个房间冷清过头。月光折射在钢琴盖上,反射在茶几上,沈岑火坐在之前沈要坐过的位置沉思。
他怎么了……我怎么了?
沈岑火慢慢将烟头抹在烟灰缸里,宽大的手随着节奏插入沈岑火打理得很好的头发里。他觉得胃很疼。明天还有个晚宴,是要和乐式进行企划商谈的晚宴。
得快点睡。沈岑火这样对自己说,但是他却一动不动,插在头发间的手指默默攥成拳。
沈要不要他了。
该死的有琴一,那个老狐狸有琴一他亲过他了。不,甚至更加过分的也都做过了。他的小要,他的小要……无论怎么过分对待都默默承受的温顺的小要……
暗色的房间里。沈要将小白裹得死紧。
他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也有无论如何都无法发泄出来的挠心疼。像是羽毛轻轻挠过心的伤处,蠢蠢欲动,细胞撕扯起那处难过。
“小白,小白。”沈要憋着一口气,他不停地看着小白,仿佛这几个字成了他的救命稻草。谁都可以,他大口地喘气。
拥有记忆与喝过孟婆汤,到底谁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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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生病了。
沈要也生病了。
具体表现为,流鼻涕,咳嗽。两张蠢脸挨在一起,这里的山花红艳艳。
沈岑火闻讯,从乐式那边吃完饭局便急匆匆赶了回来,顺便将私人医生也接回了家。他推开房门的时候,王叔默默退了出去。
生了病的沈要,昏昏沉沉,头发上沾着汗水,软软地贴在脸颊的两侧。如同初生的小畜生。不再剑拔弩张的小要异常得乖巧,乖巧到沈岑火居然渐渐将头低了下去。
私人医生在门外敲了敲门,很有礼貌地问:“沈少爷,我可以进去了吗?”
沈岑火侧过身子,以便有些拘谨的私人医生来诊断。
沈要的手机震动了一番,沈岑火本来想要代接,结果看见标注的“有琴一”,他便直接挂断了丢在一边。还不解气,捡起来打算直接关机,却又高深莫测地看着黑屏里面色复杂的自己的脸。
沈要的手机里,没有沈岑火的号码。
沈要的手机里,只有有琴一的号码。
从来没想过,沈要会决绝到这种地步。才在法国呆了几年时间,沈要没有追着他的脚步,或是逼着他停下来等他。
沈要选择了一条没有沈岑火的道路,而且看起来越走越开心,越走越好了。
好到……他甚至毫不犹豫也毫不做作地牵起了别人的手。
沈要红彤彤一张脸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又热得要命,干脆将手都伸了出来。私人医生配了药方后就急急走了。沈要睁开眼睛看着沈岑火,闭了起来,再睁开,沈岑火还在。
沈岑火不忍心对着这样的沈要发脾气,将被子给他弄好,道:“睡吧。”
沈要眼眶红红的。哑着嗓子道:“别把小白放我这儿,我的病毒估计比他重多了,再感染怎么办。”
沈岑火压低声音道:“他一会儿就会送到专门看护他的儿童医院去,不会有事的。你先照顾好自己。”
“我以后,要天天去跑步,再不偷懒……”沈要说着说着,慢慢没了声音。
沈岑火本来还想说,以后我也陪你一起天天去跑步,但是又觉得自己可能做不到,就这么纠结的一会儿工夫,沈要睡着了,沈岑火也没机会说了。
他摸了摸沈要的额头,罪恶的嘴唇又慢慢压向了沈要。
沈岑火心想,这个小孩儿的嘴唇,好嫩好热啊,更火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熊娃出没
沈岑火推了好多工作,办公也在沈要的房间支起了网线。王叔小王叔都只能在沈要房间外等着,简直就像是在对众人说,这个房间被他承包了一样。
有琴一没有打通沈要的电话。他拐着弯儿得知了他的要生了病,现在是二十四孝哥哥在他床前嘘寒问暖。他忍不住又打了一通电话,照例是关机的。
等沈要完全好,已经是三天后。他打开手机,里面是三通未接来电,一天一通,有琴一的。短信没有,那个男人果然是喜欢直接交流的类型。
沈要怪叫一声,连连回拨回去。沈岑火推门而入的时候,正看到沈要披着被子撅着pp,头搭在床沿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