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并没有他的声音而停下手中的动作,而是低低开口,“我十岁的时候,就来到这里了,那个时候,我什麽都不懂,别人叫做什麽就做什麽,想著只要能混上一口饭吃就满足了。一开始,和我一起被选进来的小孩子都被关在了一间黑屋子里,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著点阳光,直到三天後,我们才陆续的被扔进了娈阁,从那日起,我就在这间房子里度过了五年的时光。”
舒恒听著听著,觉得那种私处被碰所引起的折辱感在一点点的瓦解,秋水的声音很软,让他觉得就好像是在听小曲儿。原来,他的命比自己还苦,十岁,还是个孩子,就来到这麽个水生火热的地方,很难想象,他是怎麽活过来的。
“那、那你没、没有朋友吗?”舒恒咬著压,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
秋水将沾满了泡沫和毛发的大片在刚才的清水中涮了涮,然後处理起嫩茎根部和小球周围毛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谨小慎微,尽管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朋友?”秋水饱经沧桑的双眸中露出了淡淡的自嘲,轻轻的将新刮下的毛发从会阴处吹开,有些心酸的笑道:“什麽朋友,那个时候,每个人都趋之若鹜的想要坐上头牌的位置,哪里会有什麽朋友,就算有,也不是真心的,表面上对你好,其实暗地里不知想怎麽报复你呢!就像现在的寞风,梅蕊,每天总是笑面相迎,少不了一番嘘寒问暖,在外人看来,我们的关系不错,但是是好是坏,每个人心里都明白。”
听了秋水的话,良久良久,舒恒还呵呵的笑了两声
“那……你呢?我想…想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秋水拿著刀片的手突然滞了一下,但很快就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从你的身上,看到了昔日的自己了吧!好了,毛发剔除完了,现在起来吧!我们接著下面一项训练。”
舒恒走神了,竟没有听到秋水最後的几句话,直到秋水轻轻的抚上他的肩,对他说,“来,我扶你,起的慢一些,躺在这上面时间长了,肌肉肯定会酸疼,但是要想成为花魁,这些都是必须的,还有,刚才替你剔除毛发这件事,你以後要学会自己做,毕竟,那东西还是会自己生长的。”
“唔……”舒恒皱起了眉头。
身体刚起到一半,从後腰处传来的比针刺还要疼几倍的痛楚迅速的开始蔓延,他还没来得及身後去揉,秋水的纤嫩的手已经摸了上去。
“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帮你按摩按摩,等一会的训练可不轻松。”
秋水手下的力道刚好,既不是很用力使痛感变得更加剧烈,也是很轻而达不到放松的效果。
“那…那个……以前你的师傅也给你这麽揉过吗?”舒恒不知自己那根神经错了位,居然冷不丁冒出了这麽一句话,末了,还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了他一眼。
秋水没有抬头,只是目光定定的望著後腰那片区域,突然,他凄苦的一笑,“你说呢!”
这麽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舒恒突然有些摸不著头脑。
“好了,起来吧!”秋水轻轻的拍打著他的肩膀,指了指对面那张似床非床的东西,“躺在那个上面,头躺在铁床高的一边,然後两只脚踩在低处的单独立在一边的两个小铁板上。”
“要躺上去?”舒恒瞪眼望著他,“可是,那是不是也太短了。”
“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做。”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舒恒突然觉得秋水的口气好像又降温了。他也没再多问,而是走到那铁床前,看了几眼,似乎是在犹豫,可最终还是坐了去,然後平躺了下来,按著秋水的要求,他的头枕在略高的一边,可是那床是在太短了,从後腰以下的部位几乎就是处於悬空状态。
突然,秋水的手握上了他右脚的脚踝,“把脚放在这里,左脚也一样,放在另一边。”
舒恒不明所以的将左脚也依葫芦画瓢的放在另一边的小铁板上,然後便听到一阵铁链相碰所发出的叮叮当当声。
“你…你要做什麽?”舒恒看著秋水在他的脚踝处裹了一层棉布,然後就开始将铁链一圈圈的缠绕在上面,他知道,秋水不会害他,所以没有进行反抗,只是慌促的惊叫道。
“固定。”秋水缠完了右脚,又开始缠左脚,边缠还边开口解释,“一会做的事情对你来说,可能会有些痛苦,我怕你受不了会挣扎,从而伤害到自己。”
摆弄完双脚,他又绕到床头,看著耷拉在床头两侧的铁链,并没有立刻捡起来,而是问道:“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承受的话,我就不绑你的双手了。”
舒恒望著他,很想问他接下来究竟想要做什麽,可是却怎麽也问不出口,他折起手臂,搭在床头,“绑起来吧!”
秋水点了点头,还是将手腕上裹了一层棉布,然後用铁链缠绕起来。
这时,舒恒才发现,自己现在这种向别人敞开双腿,毫无保留的暴露私处的姿势很耻人,真的……很耻人。
秋水从床头又绕回了床尾,随手搬来把椅子在敞开的大腿前坐了下去。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半透明的黏稠液体在右手食指指尖上,然後朝舒恒那粉嫩粉嫩的後穴伸去。
舒恒看他的动作,终於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麽。
“你放心,我会慢慢来的,你不要太紧张,尽量的把身体打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