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的说:“我腻了为止。”
弱肉强食。
林蔓把我带到她的公寓,名副其实的豪宅,主卧里的床大得夸张,我穿着林蔓的衬衫,衬衫的长度只能勉强遮住内裤,□□出一双腿站在床前,林蔓让我穿成这样,我就是她的玩偶娃娃,任她摆布。
林蔓穿着性感的睡衣,修长的腿交叠着坐在床上,手里端着一只高脚杯,杯中红色的液体轻轻摇晃着,这一幕说不出的风情,可惜我心中毫无波澜,只想着不知道有多少人曾躺在这张床上,奴颜婢膝的伺候她,而我跟那些人一样。
“会做吗?”林蔓问我。
我说:“我曾经有一个谈了将近十年的女朋友。”
“噢,后来为什么分手了?”林蔓感兴趣的问道。
“她结婚了。”提到刘蒹葭,我的心还是有被钝刀磨的感觉。
林蔓说:“一个女人如果足够强大是不需要结婚的。”
我讽刺,“就像你这样?你是很强大,却只会玩弄别人的感情而已。”
林蔓笑了,“你的意思我在玩弄你的感情?”
我微愣,然后说:“我曾把你当朋友来看。”
林蔓一个撩发的动作,把长长的卷发勾到耳后,笑得风情万种的说:“我不需要朋友,我只需要情人,过来吧。”
我的腿就像生了根一样,根本迈不出去,可是我想到我的剧本,我的前程,终于还是爬上了床,跪在林曼跟前,却怎么也亲不上去,我实在做不到去取悦一个毫无感情的人。
林蔓坐直了身子,近得几乎贴上我的脸,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说:“也许我喜欢的就你这份纯情。”她的红唇欺上来,把我压在柔软的床垫里。
我就像一具尸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林蔓抚摸亲吻,没有一点感觉。
林蔓显然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她贴着我的耳朵问:“你以前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还是回答了她,“刘蒹葭。”
“名字不错,她有像我这样舔过你吗?”林蔓舔着我的耳廓问。
我不知道是因为提到了刘蒹葭,还是因为我耳朵本来就敏感,我竟然战栗了一下,我没有回答她。
然后林蔓每舔到我身体一个的部位,她都要提到刘蒹葭的名字,我就觉得头昏脑涨,以至于都弄不清楚趴在我身上的女人到底是林蔓还是刘蒹葭,当她进入我身体的时候,竟然有了感觉。
我最终还是背叛了刘蒹葭。
我以为我会一直爱着刘蒹葭,但是我却跟别的女人上了床,我固守的东西在我答应林蔓的那一刻就已经变质了,我没有资格再说我是这个世上最爱刘蒹葭的人,我原本真的以为我可以等她一辈子的。
林蔓吻着我眼角的泪,问我:“为什么要哭?”
“我失去了我最爱的人。”
林蔓诧异的说:“她不是一年前就结婚了吗?”
她这种人根本就不会明白什么是爱,她要的只是新鲜感和性而已。
我说:“够了吗?我想去洗澡。”
可能林蔓觉得她高超的床技竟然没有把我征服,我还嫌脏的要去洗澡,严重伤了她的自尊心,完全不似刚才的温柔,粗暴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冷漠的说:“游戏才刚开始而已。”
我就这样沦为林蔓床上的玩物,好在她是个守信用的人,拿着我的剧本,找了几个影视公司谈合作,以承担百分之七十风险的条件,说服了两家知名的影视公司投资,而我作为主编参与电影制作。
林蔓对于电影的运作已经非常的娴熟,后来我才知道,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其实编剧是谁的名字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剧本的质量,演员的选取和营销策略,但是没有林蔓我根本就无法经历到这些,是林蔓帮我出了名。当然如果你是知名的编剧,对电影或者电视剧来说又是个不错的卖点,这是相辅相成的关系。
从电影开拍,我的名字就随导演和主演的名字,频繁的出现在各种通告中,林蔓捧我也算是不遗余力了,当然也可能为了她自己,毕竟我在她手下混,在电影还没上映之前,我已经成了红编剧,很多影视公司找上门,在我身价未涨之前想让我写剧,最终林蔓帮我选了两家公司,定下一部时装剧,一部古装剧,还狮子大开口的把报价翻了一倍,最后成交了。
我问她,“你怎么敢开口的,不怕把人吓跑吗?”一集五万,按三十集来说,有一百五十万了,两部剧就是三百万!我以前写一集才几千块钱。
林蔓翻着白眼说:“你知道拍演这部戏的演员多少钱一集吗?”
好歹也混了这么久了我当然知道,稍微火一点的明星至少是这个价钱的十倍,比起演员,编剧的确是个苦逼的行业,也正是因为演员的报价越来越高,一部戏的经费却是有限的,所以才出现很多五毛特效,不过这些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只关心我赚了多少钱。
我一直盘算着林蔓什么时候腻了我,我好早日脱身,按照以往的经验,她时间最长的床伴也没有超过三个月,然而电影都要上映了,她都没提出解除我们的契约关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林蔓包养我早成了公开的秘密,好在我并不是什么明星,没人关注我的私生活,顶多被认识我的人背地里戳戳脊梁骨,说我靠美色上位。
我根本不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我的脸早已比城墙还厚,我在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