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急切等待中,杨宝珠睁开了眼睛,她用虚弱的声音对杨玉环说:“姐姐,在我死之前我问你一句话,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你是我的好妹妹。”
“只是妹妹吗?”杨宝珠露出一抹惨淡的微笑。嘴角的血越发刺眼。
“我唯一放不开的人。当初我进宫,为的是让你享受荣华富贵,好让你一辈子过地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宫中太复杂,我不想你跟着我一起担心受怕。我想你在宫外自由自在地过日子,我留在宫里也是为了你。”杨贵妃说到情动出泪如雨下。
鬼魂拿我的衣角擦眼泪:“好感人,人间处处有真爱啊。”
我也是第一次认识到阴险狡诈的杨玉环也是性情中人。
“可是你为什么忍心让我一辈子都不见你……”杨宝珠抬起手想要抚摸杨玉环的脸,她的手僵持在半空,杨玉环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我怕见了你一面,我会忍不住抛下一切跟你走。”
“那不好吗?我们两人浪迹天涯,不再过问这世间的事情……”又是一口血。
我觉得诡异了,拉扯着鬼魂的手,说:“你真的确定她没事?”
“从刚才开始我就不确定了,她吐的血好像有点过……”
“是非常多!”什么叫猪一样的战友,我终于理会到了。
“傻妹妹,我何尝不想跟你一起过好日子,但是如果我离开了,杨家怎么办,没有我在宫里镇着,杨家早被被人瓜分一空。”
“我只要姐姐,我不要钱,什么都不要,姐姐……”这次终于是昏过去了。
杨玉环绝望地叫人,歇斯底里的模样完全没有平时天下第一美人的仪态,但是这样的她更真实,更像是有血有肉的人。
我和鬼魂见形势不对,立刻冲出去,装作是路过的太监宫女两人一起合力把杨宝珠抬去杨玉环的房间。
在路上鬼魂一直在给杨宝珠施法,偷偷往她嘴里塞了好些的补血药,等抬到杨贵妃的寝宫,杨宝珠已经幽幽地醒过来。
我们与她视线交流,示意她希望非常大。杨宝珠眨眨眼,表示我们可以放心把这里都交给她,她会顺利让杨玉环答应。
杨玉环的脸色写满了担忧的神色,她急忙跑到床边,握住杨宝珠的手低声哭起来。
我们俩跑到屋顶上,挖开瓦片,偷看下面的发展。
刚才还病怏怏的杨宝珠已经能够站起来了,我说:“你下的药质量真不错。简直是神药,能起到起死回生的功能。”
鬼魂骄傲地笑起来:“那不是吗,多亏了我师父给我特别炼制的药,否则今天她生命就没办法保障了。”
“你师父?药不会是几千年前的药吧,保质期过没过?”
鬼魂面色凝重,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瓷瓶,在上面详详细细地端详许久后说:“我搞错了。”
“是不是过期了?”
“不是,我拿错药了,我给她的药丸共有三颗,一颗是补气的一颗是补血,另外一颗是春药。”
我和鬼魂面面相觑,这时候底下传来尖叫声。
我们从缝隙里看进去,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好……好神奇……我和她的脑海里不约而同浮现相同的字眼。
杨宝珠居然将屋顶上垂下的纱帐作为鞭子把杨玉环绑起来了,杨玉环被半吊在空中,丰腴的身子骨像开在半空的白玉兰花,含苞待放地在枝头轻颤着。
而杨宝珠则是抽出小刀,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隔开杨玉环身上的布料,把昂贵的绸缎都割成碎片。彩色的雪花片片飘落,杨玉环的身上很快只剩下绑着她身体的帘子,肌肤雪白如凝脂,仿佛能透光,也难怪被称作是天下第一美人。
连我与鬼魂两女人都看呆了。
在我们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杨宝珠突然抬起头,眼神如同锋利的匕首笔直投向我们,她说:“不许看,姐姐是我一个人的,你们在看我就挖掉你们的眼珠子。”
我和鬼魂一起坐正,我说:“不看就不看,不就是吗,下次我找太后一起玩。”
鬼魂则说:“切,我活了几千年了,什么新鲜玩意没见识过,这个是小意思了,别以为我会放在眼里。”
“嗯啊……啊啊……妹妹……再用力一点……把我打坏也没有关系……”鞭子打在肉上的声音毫无阻碍地传了出来,杨贵妃让人心神荡漾的呻吟一声声钻进我们的耳朵里。耳朵烫的快冒烟了。
“说你是我的的,你这辈子都要和我在一起。”杨宝珠命令道。
“我是你的。全部都属于你,妹妹,姐姐一直爱你……”
“真的吗?那就展示给我看,姐姐,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嗯……唔唔……嗯嗯……妹妹……好舒服……恩啊……难受死了……妹妹不要,住手……求求你……我不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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