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耐着性子替她们解决,给所有人一个公道。
做人累,做太后也不容易。
在吃晚饭之前她们都识相地回去。
走之前莲妃故意到我这边绕了一圈,摸了摸门边摆放的一盆玉雕的树,转完圈又回去。
安妃倚在门口,能好好站着的偏要斜靠着,fēng_liú妩媚,端看着就不是良家妇女。
她说:“白莲花,这里有什么宝贝是你看得上的?”
“没有。”莲妃轻声说着,朝她走去。
安妃信才有鬼,说:“分明是心里有鬼,期间看你不断往那里瞧,是不是看出什么邪门的东西来?”
安妃朝我这里走来,我看周围,想着哪里能把我这人藏起来。
在与莲妃擦肩而过的时候,莲妃握住了安妃的手腕,说:“安妃,这样恐怕不好吧。”
安妃瞧了一眼,便放弃要来这边的意思,莲妃立刻松开了她的手,与她泾渭分明,一人是遗世独立,一人就是红尘。
等人都走了,我才抱着那个梅花碟子走出来,迫切地要了一碗清水,漱过口以后吐出来,见吐在地上的水都是黑色的。
太后和香姨看过以后表情冷凝起来,我吐出舌头,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舌头有点麻。”
太后自我手中把碟子取来,见里面空空如也,神情是前所未见的紧张,抓着我的手,问:“你全吃了?还有没有剩下的?”
香姨说:“看来是一点都不剩,连渣子都没有。”
“快去请太医。”太后急切地吩咐香姨,香姨走出没几步,她有叫住香姨,说:“不行,你别去请太医,我们去见太皇太后,我怕太医会看出倪端来。”
“老奴明白。”
我看她们着急,自己却急不起来,貌似漱口以后嘴巴不麻也不疼,身体更没有其他感觉,和平常没有两样。
太后端来一大碗清水到我眼前,要我喝下,我照她意思一口喝尽,她说:“快点吐出来。”
“吐不出来。”这不是我想吐就能吐的。
“你喝了那么多水难道没有感觉吗?”
“有,有点涨。”我实话实说。
她好像担心我快死了,所以急得脸也红起来,放在金色裙子上的小手捏在一块快要打结,指节发白。
她说:“你就不能不让我着急吗!”
情急之下不再说哀家,脱口而出的是我这个字,我反而喜欢她这样说,听过她说以后我就觉得以前自她口中传出来的哀家是那么刺耳的两字。
“我没事,你看看我,我现在脸色红润气色好,一点事情都没有。”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还真是好。”她掐了一把。
“轻点轻点,我就算脸皮薄也经不住你这样掐啊。”
其实她掐的不算疼,我这样叫也是因为看她因此而放松下来,特地做给她看的。
她没了之前要死要活的紧张劲,显得冷静了许多。
嘴角弯弯扬起,红润的嘴唇泛着水光,眼眸如两潭深不见底的深井。
我觉得我有点饿了,这次是真的饿。
我朝她靠近,她的手正被我握住呢,轻轻挣扎了一下,再没有动。
我嘟起嘴唇,只差一点就能与她碰上。
砰!
门被人粗鲁地打开,要是门是个人会说话一定会尖叫起来大声喊着疼死我了。
我和太后立刻分开,各自朝一个方向。
我紧咬下唇,嘴唇痒痒的。
不知道进来的人有没有看到,香姨神情自若地走进来,身后跟着太皇太后这帮人。
在路上香姨已将发生的事情告诉过她,她进来便已经心中有数。
如果,请我们的网站地址《宅书屋》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