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硬了啊?”我好笑地看着他,他瞅着我,沉默地把我的脸往他的下半身按,我凑近了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嗅着他的味道,做出如同在嗅一朵玫瑰花般赏心悦目的表情。
“哈哈。”他被我逗得大笑,听到他那爽朗的笑声,我心中密集的低气压也随之消散,两手吊着他的脖子,用一种充满爱慕又不需要诉诸言语的眼神望着他。
“去睡会吧。”他吻了吻我,戏谑地说:“黑眼圈重得和熊猫似的。”
“那好啊,不用化烟熏妆了。”我开玩笑道。
他让我到卧室躺着,隔着一道门,我听见他给陈文硕打电话,声音压得低低的。我知道,最近他也烦心事一堆,正吃着官司,可我既然帮不上忙,就没必要多问,让他自己解决去吧。
把被子拉过头顶,我让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中,听着墙上的钟在咔哒咔哒地安定有序地走着,我感觉自己可以就这样听一晚上。
“yoyo,我出去一会。”江浩然疾步走了进来,敲了敲门。
“好。”
“你没睡?”他皱了皱眉。
“没有。”我的声音明明困倦极了,可我就是睡不着,摸了摸完全没感觉的胃,我说:“我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我给你做好饭再走。”
他又转身往厨房去了,我重新躺回床上,感觉自己真是个很合格的0,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看来上辈子没少拯救宇宙。
这天一直到快天亮时他才回家,一上床就用双手搂住我的腰,脸埋在我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气。
“怎么了?”我扭头睁着眼问他:“没事吧?”
“你怎么还没睡?”黑暗中,他吓了一跳,有点怕是他自己把我吵醒了,又惊讶我怎么一整夜不睡觉。
“陈文硕没事吧?”我不回答他的问题,失眠的原因很多,担心他是其中一方面。
他稍稍思索了一会,用一种威严又漫不经心的口吻告知我,过几天等钱到位了他就会把陈文硕的股份都买下来,公司的法人也会变更。
“哦,”我说:“你想好了吗?虽然他这次的确拖了你的后腿,可是你们俩感情很深啊。”
“公是公,私是私。”他一手滑进我的睡衣里,在胸膛上移动着,继续他漫不经心的口吻,好像这事已经铁板钉钉了。我想我大概听出了他的态度,就像他常常说的那样,玩游戏人人都必须遵守规则,既然他投入了心血在经营事业,自然就更容不得别人玩忽职守,而在这种情况下,多余的感情反而显得假仁假义。
“既然你还没睡,”不出片刻,他已经从刚才那种低沉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含着我的耳垂邪恶地怂恿我:“那就……”
“不要,”我被他最后那几个模模糊糊的字眼弄得脸上一热,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开:“你终于回来了,我就是等你回来我们一块睡觉的!”
“我不回来你睡不着是吧?”他翻身压在我身上,眼神既炙热又霸道。
我张了张嘴,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他用粗暴的吻堵住了发声的管道,从他那暴风雨似的接吻方式来看,他今天的心情应该不大好……于是我伸手搂着他的肩,不断地说话勾引他,撩拨他的性欲。
“宝贝永远这么骚。”他喘着气,一把扒开我睡衣的扣子,我隐隐有种今天会被凌虐的预感,从身心深处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期待。
“要绑起来吗?”他不是在问我,把我摁在了床上,然后拉开柜子,掏出里面的绳索熟练地绑住了我的双手。
不发一语地任由他操作,等他系好结以后,我动了动手腕,被牢牢地束缚着,这样反而让我觉得安全。
“抬起来。”在我身后,他饱含兴味的视线落在了我的屁股上,以至于我能感觉到那种压迫感,于是我乖乖地照他说的做,皮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
“啪!”
巴掌落在屁股尖上,随之而来一股刺痛感,再加上被打之后皮肤发烫的快感,让我愉悦又痛苦地叫出了声。
他一边扇打着我的屁股,一边问我,还敢不敢不睡觉了?还敢不敢管老公几点钟到家了?
我咬着嘴唇,只从齿缝中泄露一丝yín_dàng至极的呻吟声,腰越来越塌,和屁股形成了一道曲线,被他用视线和手掌控制着。
“呜呜。”直到又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响在耳边,我的内心早已经充满了羞耻,下半身也翘了又翘,一滴滴粘液浸湿了前端,连身后那个地方也开始发痒。
“哭什么?”他把声线压得更低了,我意乱情迷的,也听不出他此刻究竟是兴奋还是生气,突然屁股被大力掰开,他的手指毫无预兆地伸了进去。
我早就湿了,跟着他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但他仍觉得不够似的,把手指从那个饥渴到不行的地方果断抽了出来,在我的屁股上随意揩了两下。
“啊嗯……”我叫着,不知为什么,就是无法明说自己对他的渴望,仿佛只有压抑着自己,才能最大限度地体会快感。
“自己把自己掰开。”他说,我犹豫了一会,遵从了他的指令,然后当我摆好姿势以后,他又用两边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就好像在嫌我做得不够令他满意似的,必须被他纠正才行,我把头完全埋在枕头里,听得到自己闷闷的,但是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痒吗?”他冷冷地说,进来了,guī_tóu的硬度一下子满足了我,可就在我彻底领略到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