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搬来吧。”
“哈?”
“搬来一起画,能两面兼顾。”
“这是同行的禁忌吧!”
“会吗?”
“工作室的存在难道不是为了创造更好的作品吗?你这样太不严肃了!齐史!”因为我的洗脑大法,圣史很久没直呼我的名字了。
“岸本兄弟的漫画未来,这不是我们共同的展望吗?”我收起笑脸,严肃说。
“……”
圣史没有坚持,也没有妥协,这事不了了之,他依然高频率两地奔忙。
也许是愧疚还是什么的,我心疼他的心情比以前更盛,后来还是请了助手团,当然圣史依然会过来帮我画。
仔细想想,从小到大一直欺负着他,我都快忘了他的迁就和妥协,以及自己的过分了。
最近2h上有了个词叫“渣”,我想那就是我的写照。
没有圣史的日子,我对着佐助想象一起的情景。
说起来,我很久没提到佐助了。
读下来的你可能会意外,我给他一个显赫的家族,凄惨的身世,还有一个恶魔般的哥哥。
兄弟是我追求的人生目标,它不可能不出现在我的作品里。但是我对如何描写佐助的哥哥还有一些疑虑。
如果佐助是圣史,那他的哥哥应该就是我,那么我会怎么对待佐助?
这要命的换位思考开始出现在我的作品里,当我警觉到它让我越陷越深的时候,事情突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圣史忽然对我说,卡卡西好萌。
“那样的男子间的情谊,真是相当意外的惹人兴趣呢。”
“这样啊。”我微笑,手中捏烂的纸杯。
旗木卡卡西是吗……我笔下的人物,我本该骄傲的对象。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种他抢走了圣史的感觉。
“他很关心佐助。”
“!!!”
“在一起的气场,非常照顾。”圣史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毕竟是师生吧。”
“哥你这样画,觉得特别有师生恋的发展苗头。”他说。
我再不能淡定了。
“喂……”
这是那天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tmd旗木卡卡西。〕
之后我在心里加了100句未出口的牢骚。
然后火影出了单行本,我重画了一张“草稿”放在书里,卡卡西闯伊鲁卡房间的镜头,标着“被编辑枪毙掉的原稿”,大书遗憾。
编辑打电话来问是怎么回事,我笑说页数不够,糊弄过去了。
于是第一个红火的同人cp诞生了,我亲眼见证它发展到了如火如荼的趋势,心中暗爽。
更让我开心的是圣史喜欢这个,甚至为此画了同人本,我对卡卡西的仇视一下淡下去,原作中继续师生情谊。
这就像打赢了一场战争,我解决了一个情敌。
卡卡西在我笔下对佐助越来越好,我边画边想“再好也只是这种程度已经不再有什么机会了”,但是同人女好这口。
理论上作品里cp越多销量越好,周边也越人气,现在没有漫画家会反对这点。
对我来说,只要圣史不卡佐,谁卡佐都无所谓。毕竟这是个需要赚钱的饭碗。
搞定了七班,我开始策划佐助人生最重要的人物——他的哥哥。
名字我早想好了,就叫“伊太刀”,锐利而强势,是忍者领域最酷的名字之一。
后来海的那边居然把它直译成了鼬,这简直不可原谅!看着读者津津乐道黄鼠狼前黄鼠狼后,我的心理越发不平衡。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这时的我重复着“赶稿、编辑会议、赶稿、编辑会议”的人生,不知不觉夏日炎炎。
那年工作室只剩下我和圣史两人。
没有花火大会,因为赶画拒绝饮酒的圣史只喝冰水,喝得急了,水流顺着喉结蜿蜒而下,落入敞开的衣领中去。
几乎是那一瞬才有的异样。
等我察觉,下身已经有了反应。
那是我弟弟,重要的半身,我们是延续人类历史的羁绊中的一条。
默默复念这些,我转头对他说:“圣史,来帮个忙?”
他清澈的眼睛带着疑惑看过来,26岁的青年,和我一样的年纪,不一样的性情。
“想做个预测。”
“你想干什么!”即使是言听计从的好弟弟,被我这样绑着双手压在床上,也是非常不能淡定的吧。
“测量一下体位的问题,比较好画。”
“你以为自己画什么需要体位!”他气急败坏。
“唔,有备无患……”
“岸本齐史!”
“是”
圣史很激动,脸泛红潮,刻意触碰的地方敏感得带起身体的战栗,是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你有感觉了。”
“再不松开我翻脸了!!”
“呐,圣史……”
没有再说话,空气寂静得像沉凝了千百斤的重物。
我和他之间本就不需要太多的语言,眼睛就出卖了一切。
圣史在我眼前,矛盾的抗拒的挣扎的憎恨的无奈的夹杂了很多的情绪……到我终于清醒,发现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我和他都不可挽回地射了。
仿佛远去的时光,伸手的瞬间太慢,就这样错身而过,覆地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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