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若云差点就点头了。
“什么女人啊!你们忘记这次的案件,是听雨去做卧底内应了吗?辰盈把她打扮得面目全非连长铭都没认出来,难道怪我吗!?”
“怪我咯?”行晟面无表情地耸肩,但是逸景恍若未闻,继续说道:“当时只是听雨在给我交情报,事急从权,不过应付一下而已。但是不好解释,就让他等我了解案子再来说明,没想到这家伙说什么我有了他还要找别人。”
行晟和以晴对视一眼,相顾无言,不约而同一声叹息,连肩膀都耷拉了。
谷粱以晴说道:“您去解释一下不就行了?就算当时不好解释,回家说几句好话,长铭不会不体谅的。”
“还想说好话?”长铭摆出一脸凶神恶煞,“他连跪天花板的机会都没有!”
“早就劝过你了,等气消了去找司福罗警官谈谈,他工作特殊嘛,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赫连轻弦已经不想再重复这句话了。
长铭将手中酒杯重重往吧台上一摔,出离愤怒道:“谁说我气消了!没什么好谈的,再谈就离婚!”
叶若云一边安慰被长铭吓到的小妹,一边凉凉道:“哦?所以不谈是为了不离婚?”
“有道理。”赫连轻弦在一边拍手称赞,“这逻辑我给满分。”
长铭被这两人噎得无话可说,只得又唾弃起逸景:“你们干嘛要为他说话,他这人是送上门的不要,就喜欢得不到的!当年下药强上我还标记我的事还没算清呢!”
话一出口,便看到那边三个人目瞪口呆的表情,长铭当下恨不得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举杯歌颂撞墙而死。
“他现在只要一生气,就扯出当初我给他下药强上他的事儿,但是我还没算他当初把我拉上床的旧账呢!”
“我们没拦着你翻旧账。”行晟漠不关心道。
“最可恶的是,这账就算翻出来,他又要说当初他发情我却没标记他的事情,说我这人不喜欢送到门前的,就是喜欢得不到的,他怎么总有一套歪理!”
谷粱以晴只得评价道:“你们还真是天打雷劈的绝配啊。”
逸景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反正你们的烂账是算不清了,这样吧,我给你五毛,你们去离婚吧,反正你们每次吵架我们都要被迫围观吵架还要被围观,多谢你们拯救世界。”叶若云说着就拿出了五毛钱递过去。
长铭顺手接过,似乎心有不甘,还问了一句:“怎么只给五毛?”
叶若云一指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面无表情说道:“你把那个戒指给我脱下来,我再给你加五毛。”
长铭下意识藏起自己左手。
“或者这样,你回家去,给逸景下药,强上他一次,这样你们就扯平了。”
赫连轻弦点头道:“好棒的馊主意。”
“别磨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情,耗的越久他越生气。标记也有了婚也结了,你这个做的也不是第一次厚脸皮了,找他去吧”,行晟伸手拿过他身边的钥匙,又补充了一句:“实在不行,你就再强上他一次,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逸景眼角一抽:“我会被他踹下床去的。”
谷粱以晴咂舌。
“那你自己重新爬上去吧”,行晟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站起身来,往门口走去:“我要去接孩子放学了,你的车借我。”
“那我呢?你是要自己的上司爬回家吗?”
“长铭的酒吧不就两步路吗?你自己找他去。”
“标记也有了婚也结了,反正大闹小闹不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赫连轻弦一边感慨其中,一边顺手拿起面前的飞镖,看似随意的三支一同甩出,却个个命中红心。
“老大,你就听他解释一次又怎么样呢?如果他真的在外面有人,我让叶若云给你再补八块钱去离婚总行了吧?你要收拾他,我们再来从长计议。”
长铭没回答,只是在自顾自的摆弄手中的高脚杯,正要开口答应之时,没想到那个原本落荒而逃的调酒小哥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将一个手提箱塞给李长铭,里头叮叮咚咚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没想到对方笑得一脸猥琐,说什么床头吵架床尾和,一定让他们欲罢不能。
长铭只觉得太阳穴跳得厉害,头皮也是阵阵发麻,不等他再问,那个调酒小哥已经一溜烟看不见了,速度实在令人称奇。
“叮铃——”
门前的风铃又响了一声,三人转头,便看到逸景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
“长铭……”他似乎还没想好说辞就急急忙忙赶来了。
叶若云拿过那个手提箱塞到他手里,赫连轻弦一抬脚就把人踹了出去,长铭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趔趄,幸亏及时落在一人怀抱,才没有被这一脚偷袭弄的难堪。
逸景一把将长铭抱了个满怀,顺势就收紧了双臂,o的体温偏高,长铭就这么窝在自己怀里,简直让他觉得自己心脏好似冰冷已久终于等来了温暖,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长铭没挣开他,倒是抬头望着他,努力让自己声线听起来波澜不惊,脸上也不要有什么表情。
“找我?”
“嗯……跟我回家吧。我给你做晚饭,你想吃什么?”逸景低头看他眼中,没有什么愤怒也没有什么冷漠,还是对上自己特有的乖巧,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好容易抑制自己将人抱起来原地转三圈的冲动,还是伸手摸了摸长铭的背,他不过如寻常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