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如今的小皇帝重要还是自己重要,当然是自己更重要。这个威胁尹若只能忍气吞声的吃了,而且因为那三天三夜,他现在见到那蛇妖就腿发软,胸前发痒,能避开他自然是避开的。
不过国师这么吃这个威胁,佘墨当然要物尽其用,他要求国师在天下人面前说自家儿子是真龙天子,该祈雨的时候就要祈雨,该祭祀的时候就得祭祀,总之还是得乖乖的做国师。
姬凌在位的时候,国师可没有那么好说话,他突然改了态度,朝中大臣还真以为是如今的皇帝是真龙天子呢。
尹若心里头那个恨啊,偏偏他还不能狠。终于在一次大型的祭祀之后,他撂挑子不干了。本来以前这种事情他就爱来不来的,皇帝根本就请不动他,结果佘墨为了个儿子撑场子,非得要他过来。
他的体力一向都不算好,一场祭祀舞跳下来,整个人都瘫了,那佘墨还要求他上山做法。
做个屁法,他恨不得招个天雷下来,把着蛇妖和他的皇帝儿子给劈死。
听闻国师甩拂尘不干了,佘墨便从儿子身边离开,又去找那发脾气的国师。
此时此刻的尹若正泡在山水特有的温泉池里,他的腿都快断了,总得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身体。
这温泉是国师才能享的,国师府的那些童子们都在外头远远的守着,佘墨进来的时候,就见这细皮嫩肉的银发国师泡在温泉池里,他的脸上被蒸汽熏得带了些许潮红,看起来可口极了。
可能是太累了,国师闭着眼,长长的眼睫毛像小扇子一般轻轻颤抖着,他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羊脂白玉一般,光滑细腻极了。
佘墨解了自己的衣衫,踏入温热的池水当中,他将国师压在池壁上,接着池水的润滑,直接把自己粗壮的男根捅了进去。
“痛痛痛……”尹若本来休息的好好的,后穴就被男人的ròu_bàng给捅开来,他眼角因为疼痛落下一滴泪,又去推开身上佘墨的身子。
不过蛇妖的身体就如同铁桶一般,他这么推是推不开的。佘墨也没有动作,就着这个姿势吻掉他的泪珠,哄他:“过一会就不痛了,你放轻松一点。”
“你不去寻你的儿子,来找我做什么?”尹若愤然看他。
佘墨一点也不心虚,不要钱的情话是张口就来:“儿子是儿子,国师大人才是我的心肝宝贝。”
他的硬物向前顶了顶:“儿子又不能给我操,只有若若宝贝才能满足我。”
国师的身子虽然单薄,柔韧性却是极好的,而且他那身子很容易就起红印子,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布满自己留下的痕迹,让他很有征服感。
尹若张开一口银牙,恨恨地在这该死的蛇妖肩膀上咬了一口。权当这蛇妖给自己当鼎炉了,他这么想着,把双腿张开了一些,以便蛇妖更好地进入自己的后穴:“还这么磨蹭干什么,动作快一点。”
狰狞的性器在他的后穴里chōu_chā着,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尹若绷直了足尖,下意识地配合着佘墨的动作。
没有多久,尹若便泄了身,舒服地喟叹出声。
他是满足了,可佘墨还是没有尽兴,他眼睛转了转,一颗小药丸便又送入了尹若微微张着的舌尖。
等到尹若身体起了变化,他便将银发的国师抱了起了,小心地放在温泉池边光滑的大理石板上。
石板冰冰凉凉的让尹若有些不适应,不过他很快就在意不了这种小细节了,因为那可恨的蛇妖又用灵巧的舌头去挑拨他的花穴。
娇弱的花核被对方舔得微微颤抖着,花穴里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的精水,渴望着粗壮的东西把它填满。
尹若颤栗蜷缩起脚尖,感受着女穴给他带来的非一般的快感,他把男人的脑袋摁下自己的mì_xué,用兴奋得有点颤抖的声音说:“再舔进去一点。”
被操坏了的国师节操已经丢没了,佘墨如他的愿,吮吸着那mì_xué里的花蜜,光是用舌头,就让敏感的花穴cháo_chuī了两次。
在尹若瘫软无力地任由他操干的时候,他才把自己的yīn_jīng放入了那个备受他喜爱的mì_xué,一边飞快地chōu_chā着,一面笑嘻嘻地去夸赞尹若:“若若宝贝这里可真棒,咬得你相公好紧。”
以前他是不会说这种俏皮话的,不过和皇帝姬凌厮混了那么多年,床笫的花样他也玩了个遍,现在的习惯就是很喜欢讲些俏皮的下流话了。
“谁是你的若若宝贝。”国师翻了白眼,细白的大腿却紧紧缠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身,他用自己更敏感的花穴紧紧地绞着带给他极大欢愉的性器,口中断断续续地吟哦着:“额……啊……慢一点。”
到底不是后来彻底放飞自我的姬凌,尹若这呻吟实在是含蓄极了。不过含蓄有含蓄的好处,佘墨快活地肏弄着尹若,把自己送入对方更深处的地方,然后把滚烫的种子都浇灌进去:“若若宝贝,给我生个儿子吧,女儿也行,要像你的。”
他这话一出,尹若一个激灵,前头射了,花穴中也pēn_shè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竟是第三次cháo_chuī了。
“谁要给你生儿子。”尹若斜睨了他一眼。
佘墨把他的两条腿架起来,guī_tóu探入更深,仿佛都已经要触碰到薄薄的子宫壁了。
尹若感觉到对方进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他求饶说:“不要再进去了……会被捅穿的……”
佘墨又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