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边随时准备电话会议的蔺博文恨不得立马打电话说事情解决了。
“那以后蔺语也要参加公司的董事会吗?“乔堂问向孙律师,孙律师不明所以”嗯?”了一声看向蔺言,蔺言此刻才明白了什么,探究的看着乔堂。
孙律师呵呵笑了两声回答道:“蔺小姐20岁以后的事情由她自己决定。”
乔堂一下陷进了沉思。
会议室里的的零零散散的退场,本来欧阳极看着乔堂觉得他怪怪的,可是蔺言好像也有话要问乔堂的样子,再加上他赶时间,只能匆匆离开。
所有人离开后,会议室里又只剩下蔺言和乔堂。
蔺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乔堂,目光涣散,呆头巴脑,注意力不集中,恍恍惚惚,明显异于平常:“你是不是感冒了?”
“啊?嗯。”
蔺言倒吸一口冷气,注意到他左手拇指处留下的印痕“发烧了?”
“嗯。”
“那,你是不是又把感冒药当止疼片吃了?”
沉默……等于默认。
“乔堂你怎么不把安眠药当感冒药吃啊你,你知不知道会死人的。”
乔堂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还是了解蔺言的,马上转移话题道:“蔺董真的放手了,这下你彻底自由了。”
“你别跟我岔开话题。”蔺言严肃的看着乔堂,总算注意到了他脸色苍白。“去医院了没有?”
乔堂也起身看着蔺言,抖了抖肩道“没事啊,好得很。”“倒是你,我希望你能放下。”
蔺言冷哼一声,带着谨慎的口气小声,很小声的询问道:“如果……如果我……”犹豫了很久,蔺言还是没问出来“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如果知道你刚吃错药,我绝对不会让你冒着迷路的危险来上班的。”
乔堂斜了蔺言一眼,拿起文件就转身离开“我又不是脑子有毛病。”
看着乔堂不爽快的走出去,想起他刚才在会议上的表现,蔺言失笑,自言自语道:“难得糊涂啊。”
乔堂从头疼后浑浑噩噩的后遗症中反应过来,又把会议室里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的想了一遍“蔺董还是在乎蔺言的,所有才把大部分的股份给了蔺言,留给软软的,大概也只是想让她以后衣食无忧而已。但愿蔺言能明白。”
堆积了好几天的工作又是一件件头疼的事,还好最近比较风平浪静。刚这么想完,乔堂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斜染”乔堂记得临走前还没和他敲定参加时装秀的事情,真把这件事情给忘干净了。乔堂接了电话,很快就出发去斜染拍戏的地方。
野外茂密的树木郁郁葱葱,斜染一个劲的忽闪着自己宽大的袖子驱赶蚊子,嘴里还叽叽喳喳的急忙和眼前的人撇清交代:“诶,待会乔总来了,你可千万别拖累我啊。该说什么就赶紧说,不然他要在这里盯我的戏,我又得紧张的频频ng。”
“切,看你得那点出息。”说话的女孩一身古装打扮,水绿色的层层纱衣,碧色莲花步摇像是水滴般垂落在散落的乌黑秀发上,宛若仙子下凡,不染纤尘。“我就知道乔总今天回来,刚才他不是也说了要来和你商量时装周的日程安排吗,你紧张什么呀。”
“温茹涵,你什么意思啊。”斜染龇牙咧嘴的瞪着温茹涵,感觉被她耍了“我要商量时装秀的事情就回公司了,我还请他老人家专门来一趟,检查我工作。”斜染看温茹涵一副过河拆桥的神情就来气“还不是你逼我打电话,你答应我的啊,乔总走了就把我的丑照给我删了。”
“放心吧,放心吧。”温茹涵拍胸脯保证。想起斜染在片场那张鼻孔朝天,流着口水,伸着舌头,脸上被咬起一个大包堪比媒婆痣的睡觉照片,还……真的有点毁形象!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温茹涵和斜染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温茹涵发现斜染单纯还脾气好,便没事就开他玩笑,更重要的是打听乔堂的事。斜染一向绅士,懒得和温茹涵计较,也喜欢她有话直说的率真,更重要的是发现她喜欢乔堂,心知肚明的装傻充愣。
从市区赶到斜染他们拍戏的野外也要花不少的时间,乔堂开车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温茹涵早就频频遥望,和斜染的对手戏也频频ng,就在导演要发脾气的时候,温茹涵总算看到了乔堂的身影。斜染当然明白温茹涵的心情,和导演打了个招呼稍微休息一会儿。
温茹涵跑跳着到乔堂身边的时候一下就发现了他脸色不太好,心情一下沉了下去“乔总,你是不是病了?还是累了?赶紧歇会儿。”说着就招呼助理把她的凳子给乔堂搬过来。
乔堂摆摆手“不用”看着后面紧跟而来的斜染,递过去二个纸袋道:“你最喜欢的巧克力,和大家分着吃吧。”
斜染一下眼都直了,急忙抢过去抱在怀里道:“谢乔总。”
乔堂看着他想独吞的样子摇摇头,道“你都吃了,小心衣服穿不上去,到时候别怪我狠心啊。”
斜染显然有心里阴影,一下子收住了自己饿狼一般的眼光,磨磨唧唧的打开精美的包装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