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天下,吃到的没几个,恰好了无大师甚至喜欢北魏皇太子,便给了几个方子,以滋补身体为主!”
“贵嫔娘娘,面色黄,气血不足,身体虚弱,太医院肯定用上了不少法子,最顶级的药材,有的时候治标不治本!”
“所以你是不确定有法子,而是要看看太医开的什么药方?”容千问我道。
“都说久病成医!”我面色无波与他分析:“贵嫔娘娘病了不少时日了,病没有起色,也没有恶劣,这本身就存在着问题,二皇子一心只在前朝,大概顾虑不到这些细节的问题!”
容千沉默了片刻,“你先按照你的法子,去做一碗滋补的药过来,本皇子想办法把我母妃的吃的药方拿过来!”
我勾了勾唇:“二皇子,我在东晋皇宫人生地不熟,您要么给我您的令牌,要不您派一个人跟随着我,娘娘的身体,食补,去尚食房就可!”
容千从袖笼处捞了一个牌子出来:“我会派人看着你,你若拿我的令牌做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屈膝行礼:“在这皇宫里想要报仇,尤其对象还是吟皇贵妃的,二皇子是聪明人,我也是聪明人,以卵击石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容千把令牌扔到我的脚边:“给你两个时辰,把食材做好端到重华殿,不然有你好看!”
我弯腰捡起了令牌,垂着头后退而走。
在公道上,我把自己的头发,遮住额头一直垂到眼帘。
容千的令牌在手,进尚食房极其方便,鱼铺恩已经变成了领事公公了,我对他说明来意,他倒对我客气非常。
热火朝天的尚食房,我环顾一周没有看见华灼儿,便小心的问道:“鱼公公,尚食大人呢?我来这里跟她打声招呼比较好!”
鱼铺恩拿了一个竹匾给我:“姑娘要挑什么,挑到这里,我单独辟一个地方给姑娘用,尚食大人今日身体有些不爽利,就歇下了!”
“那可真是不凑巧!”我接过小巧的竹匾:“多谢鱼公公,我先去挑东西了,挑好了再寻公公!”
鱼铺恩应声:“姑娘请便!”
我拿着竹匾,挑挑拣拣,尚食房就等于一个小型的医药药材房,许多常用食补的东西,在这里都能找到。
鱼铺恩在我挑好东西的时候,已经把一块地方给我弄出来了,炉子和锅一应俱全。
我用了半个时辰,煮好了两碗,放进盅里,搞了一个小火炉,小火炉里放了水把盅碗放进去温着。
托盘在手中端着,跟鱼铺恩道了谢,自己转到去了华灼儿休息的地方。
身为尚食房的大人,掌管掌食房,她有专门自己的一个院落,虽然院落极小,但是贵在清静。
我敲了敲门,她那好像哭过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别来烦我,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
能让她哭泣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
我再一次连续敲了三声,屋里的声音变成了谩骂:“滚远一点,再过来敲我的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挑了挑眉头,瞧瞧,清零可爱的人这都变成什么样子?
手再次放上面去的时候,是持续的敲打,她不开门我就不罢休。
终于咯吱一声,她劈头盖脸就骂:“你是聋子听不见我说话吗?”
我只不过青丝遮住了眼帘,把额头全部遮挡她就认不出来我了,情同姐妹变成了讽刺。
“听不见,华灼儿这是怎么了?”
“归晚?”华灼儿难以置信,双眼瞪大的看着我。
看着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因为哭泣变得通红,我眼中涌现关切:“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华灼儿愣怔了好半天,才让出道来。
我走了进去。
她的房间虽小,五脏却是俱全,摆设和用的东西看得出来是走心了,虽然是不名贵但精致。
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把那个没有温下的盅拿了出来:“听说你今天有些不舒服,我特地过来看看你!”
华灼儿带着警惕审视着我:“你不是跟北魏皇太子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悠然一笑:“谁说我走了?我一直都在皇宫,并没有走啊!”
华灼儿眼中出现不信:“一直都在皇宫?”
“是啊!”我不急不缓地瞧着她通红的眼睛,打趣道:“你是不是听说我今日离开,所以哭红了眼,连尚食房都不愿意去了?”
华灼儿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过来一把抱住了我:“是啊,得知今日你离开,我便无暇做任何事情,一想到你连告别都没跟我说,我便控制不住眼泪,使劲的往下流!”
眼中划过一道冷光,我的手轻轻的拍在她的背上:“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把戏,我根本就没有离开,我是东晋人,去北魏人生地不熟的做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