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变乖了?笃笃好可爱喔!是不是觉得很难为情啊?”
看到笃纪因难为情而动摇,芳朗更觉得乐不可支。
“双腿张开,腰部高挺……笃笃,你这个模样,简直就是在诱惑我嘛!”
芳朗一面故意以言语煽动笃纪,一面低头往笃纪张开的两腿间窥视。
“嘿,你希望我插入这里面吗?”
“不可以……”
芳朗促狭似地用修长的指头玩弄着笃纪的那个部分。
“嘿嘿,这里有感觉嘛!”
看笃纪一副拒绝被侵犯的模样,芳朗忍不住小声窃笑。
“放心,我不会对受伤的人怎么样的。我只是希望在去荷兰之前,消除你心中所担心的事。”
“我担心的事……?”
芳朗意味深长的嘿嘿笑着。
“是的。你不要害怕,乖乖喔!我会让你销魂的。”
“芳朗……”
尚未弄清楚芳朗的意图,笃纪的那话儿已经被芳朗含入了温暖的口中。
“啊啊……!”
早已被笃纪所遗忘,芳朗那轻柔、拥有特殊功能的舌头,紧紧缠住了笃纪火热的部分。
芳朗先进行全程的揉搓、爱抚之后,再以舌尖向前端的敏感部位挖掘。
“啊,不要……芳朗……不……”
原本反应迟钝的笃纪,在芳朗口吻、舌抚之下,血脉逐渐贲张。
“啊……啊……啊……!”
倾刻间,笃纪那话儿仿佛接受了芳朗所注入的新生命,英姿勃勃的在芳朗的口腔内迸射。
“哈哈哈……”
芳朗抬起头笑看着大口吸气娇喘着的笃纪。
“舒服吗?”
“唔、唔、唔……”
笃纪似乎还不了解目前的状况,只任由高亢的情绪随着无言的呜咽化成了泪水。
“笃笃,不要哭!”
芳朗站起来,以手背擦试着淫靡而湿润的唇。
“我才没有哭……”
笃纪慌忙转过头去,避开芳朗的视线。
一看到芳朗的唇因为含过自己的那部分才变得如此殷红香艳,笃纪即难掩羞怯之色。
“这下子你可以安心了吧?腰部以上我不负责,但是我敢保证腰部以下,你绝不会半身不遂。”
和满脸通红的笃纪两相对照之下,负责进行治疗过程的芳朗本人,就更显冷静与无惧。
“你明白吗?笃笃!如果明白了就别胡思乱想,在我不在的时候拼命掉眼泪……只要经过一段时间,你的身体一定会痊愈的。明白吗?”
“芳朗……?”
当时的笃纪听到芳朗的这席话,显得慌张而不知所措。
但是事情过后,仔细一想,笃纪却越想越生气。因为芳朗竟然为了说这句话,干冒有人闯入的危险和他胡搞。
所以,等芳朗出发前往荷兰,笃笃再也不曾为担心半身不遂而辗转难眠了。
“荷兰亚圣的比赛结束后,我就得赶到意大利的伊摩拉参加第八场比赛,由于这两场比赛的间隔差距太短,我不能回来。但是第八场比赛距离第九场比赛有十天的时间,我一定会回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要乖乖的,不能对护士小姐发脾气喔!只要你乖乖的,下次我回来一定让你比这次更舒服。”
“芳朗!”
看到笃纪再次光火,芳朗也再次发出奸笑。
“为了暂时的离别,我真想吻你。但是……我想你一定不想闻到自己‘那个’的味道。”
“你这个王八蛋!最好一辈子别再回日本!”
当芳朗色迷迷地把脸凑过来时,笃纪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怒目相向。
然后,芳朗就在笃纪的怒骂声中离开笃纪,飞往p的第七个战场--荷兰亚圣。
意外发生后一个半月。
笃纪身体的恢复状况十分良好,而且速度惊人。
“喂,你终于像个人了。”
“马可特先生!”
看到突然冒出来的马可特,躺在床上的笃纪,马上眼睛为之一亮。
“哇,好久不见了。马可特先生,你好吗?”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你今天的气色比我上次来时好多了。”
看到笃纪像个孩子般的兴奋,马可特笑容满面的把床边的椅子拉到笃纪床边。
事实上,笃纪回复的状况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虽然笃纪仍然必须卧床,但是将笃纪缠得像木乃伊的绷带以及石膏,面积已经大幅减少,而且可以靠着靠背,弯腰坐起来了。
“嗯,动过手术的地方还是不行。但是其他部位,随着绷带、石膏的减少,已轻松了许多。你看,我的左臂已经可以动了。”
笃纪伤的比较轻的左臂,在前几天拆下石膏之后,已经开始改以温浴疗法进行复健。但是,由于肘关节和筋骨长时间被固定的缘故,仍呈不自然的弯曲状态。而且肌肉也萎缩的很厉害,整个看进来又干又瘦,比小孩的手臂还细。
“嘿嘿,看了一定吓一大跳吧!拆了石膏第一眼看到它的时候,我真的差点昏过去了。真的像极了木乃伊的手。”
笃一面轻轻的晃动左手掌,一面呵呵的笑谈自己的糗事。
“胡说,你又不是真的木乃伊,只是因为打了石膏,肌肉有点萎缩。一复健就恢复原样了。”
马可特按着笃纪的左臂亲切的给与安慰。
“嗯,医生也是这么说。其实我并没有因此而情绪低落,我只是有点讶异而已,我好像很能对抗逆境。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我相信以后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