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才是他将自己部署在最危险的“诱饵”分队去实施斩首行动中的缘故。最终的决战将由酒吞部署一切,他要让酒吞信任的他硬实力,以自己的力量去为他的主人夺取这份荣光。
心口聚起的一团恶气几欲冲出,茨木从未发现,酒吞的否定竟会让他介怀至此。臀部的灼痛伴随甬道深处堕落的快感,几乎将他的存在碾入尘埃里,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心底那个黑洞在逐渐地扩大,只知道如果这些羞耻的折磨可以使他离酒吞再近一点,他会心甘情愿地领受一切。
茨木不知道,身后的酒吞已经觉察到他身上的变化,甚至连他欲求不满的气息于对方都透着凌厉的感觉。酒吞果决地放弃了后续的惩罚——茨木显然没有完全地袒露他的内心,此时再要强硬地施为,就无疑是自己的失职了:
“本大爷惩罚你的时候,不许胡思乱想。”
酒吞停止了动作,除去手套的掌心抚上茨木的下颌,他的指腹搓捻着茨木被塞得半张的口唇,满含关切与浓重的占有欲。
茨木被这一字一字掷地有声的话音唤回眼前的处境,酒吞的爱抚重将qíng_sè的潮红染透他的两颊。另一只温热的掌心恰在此时覆上他鞭痕交错的臀肉,茨木被激得腰上一紧,笔身径直撞上深处,于是多巴胺的浪潮卷过烫热的触痛,整个下身几乎在快感里失去知觉。
酒吞一把扯去塞进他口中的软皮手套,换以手指亲自进犯他的唇舌口腔,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捏住钢笔余留在外的末端,随着揉弄着臀瓣的动作驾驭笔身捅干xiǎo_xué。
被竹鞭抽打红肿的臀肉实在禁不住这样肆意的搓揉,茨木几乎就着生殖腔里疯狂的颤栗哀嚎起来,只是酒吞性感修长的手指将他几乎断气的喘吟搅得支离破碎,却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垂呵出蛊惑的气息:
“别紧张,那些都结束了,接下来会让你舒服的。”深埋进xiǎo_xué的钢笔遵循着话意,抵在脆弱的腺体上蹂躏起来,“放松,本大爷现在要操射你。”
茨木的大脑几乎分辨不出酒吞的话意,却仍被他饱含征服欲的声线冲得一片空白。他在痛与快感的浑然一体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激烈,每根神经末梢上的刺激都仿佛钻进了他的生殖腔,汇集在绞紧的内壁上,被酒吞手里的钢笔捅穿炸裂,再把更汹涌的浪潮引进来……
茨木放肆地呻吟着,狭窄的石壁漾起他的回声,似将无数圈禁内心的幽灵从他口中驱赶出来,而酒吞的存在被一寸寸夯进他的意识,溃败的理智碎成一片废墟,精神世界里只留下欲为那人焚身的冲动和被他牢牢掌控的快乐。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他听见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像是酒吞的声线合着自己认同的语气。
胀硬到极致的茎身早在酒吞说要操射他的时候就虔诚地松开禁制,这是属于他的玩具,可以为他释放一切。晶莹的腺液溢出铃口,顺着修长的性器滚落到囊袋上,汇合着穴口滑落的ài_yè,一滴一滴越来越迅速地打湿军靴间的地面,渐渐地,透明的清液混入白浊,精囊的抽搐愈发猛烈。
茨木两颊涨到通红,酒吞的手指从口腔里扣住他的下颌,粗暴地扳过他的头深吻上去,利齿几乎咬破红肿的嘴唇,一泻而出的信息素趁机侵入脆弱的口腔黏膜。茨木的金瞳猛地失去焦距,身体的肌肉不受控制地解开封锁,后穴中的笔身顶紧让他疯狂颤栗的那点重重一旋,就着整个生殖腔中翻江倒海的快感,茨木失控地抖着大腿,一任滚烫的浊液冲出铃口,喷洒在桌下的地面甚至他自己锃亮的军靴上。
酒吞的灵舌调动着唇齿的缠绵,茨木将他一晚上趴在桌上挨完打、站着被操到泄身的羞耻与堕落都狠狠发泄在酒吞的唇舌上,酒吞不遗余力地回应这个疯狂的吻,他知道他心爱的宠物带给他的绝不仅是无味的服从,还有那些炽热的冲动,他想把他的骄傲像烟花一样绽放在自己眼前,而不是未经燃起就熄灭在尘埃中——或许,这就是他未能说出的意思,而自己先前只是一味担心他的安危,却忽略了这些。
待两人的唇舌不舍地分开,茨木似乎觉出几分被接纳与认可的预感。
“茨木,本大爷这几天的话只是供你参考,你做的尝试,本大爷不会拦着,只要你真的能带领实验旅交出合格的答卷就行。”酒吞取出药膏揉进茨木通红的臀肉,湿润的凉意抚平灼痛的神经,而他的话,也一并熄灭了茨木心头焚身的焦灼,“没有让你回独立兵团,就是想给你一个自由地展现自己的机会,现在是你表现的时候了。”
茨木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酒吞放轻的语气和动作如此温柔,让他快要融化了,他的金瞳也被融得湿软迷离,甚至有些晶莹的东西不经意掉落下来。
临结束时,酒吞的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茨木心口的防线:
“本大爷唯一的要求是你完好无损地活着回来,所以从现在开始,本大爷都不会再对你放水了。”
这明明是一句严厉的话,充满危险的挑战暗示,茨木却觉得鼻根酸了一下。他扯出一个会意的笑,扭过头回应酒吞再次吻过来的唇舌,将脸上的神情都埋入其中。
作家想说的话
加料nk一本满足hhhhh,茨木同学还是有自己的想法的,不过他具体的思路下章揭晓了
真·特种兵野战·被挚友打败然后支配身体,一本满足还顺便模拟了野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