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用自己粗长的阳`具捣弄沈鸣的后腔,感受对方用湿热的肠道包裹吸`吮自己的感觉,一边用舌尖在对方的身体各处游走,留下湿滑粘腻的痕迹。
他满心满意地插了许久才把那个从未露于人前的部位操开,终于把阳`具完全插进了对方的体内。
沈鸣被这无休无止的活塞运动折磨了半天,他觉得自己犹如一条砧板上的活鱼,被菜刀反复拍打而不死,然而这活受罪的行为突然因为尧聿的彻底插入而缓解,他忽而发现身体密处的某一处生出一种麻痒难耐,这麻痒甚至胜过了原本的涨疼酸楚,让他有一种想再磨蹭几下的想法来。
他脑中天人交战,一边憎恨厌恶蛇怪的行为,一边又想从这折磨中得到一些快感让自己舒服起来,他甚至对有这样想法的自己表示唾弃。
他最后终于说服了自己安享,因为蛇怪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止,于是这麻痒在摩擦之下彻底地变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他觉得自己也许是变成了女人,一阵阵快感从身体不能言说的地方传来,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在没有触碰阴`茎的情况下被插射了。白色的精`液不是pēn_shè出来,而是像shī_jìn一般一点点流出来的,他这辈子都没有这样的体验。
尧聿沾了点他的白液含进嘴里,脸色的笑意更甚,越加卖力地操弄起他来。
沈鸣被这平生未知的痛快彻底击倒,以至于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挣脱了尧聿的精神束缚,他大声的呻吟起来,后`穴仿佛成了另一张嘴巴拼命地蠕动舔咬,彻底成了迎合谄媚的姿态。
他到底是陷在这交媾的快感里了,也不管到底是因为那诡异的香,还是更加诡异骇人的尧聿。尧聿被他这沉迷淫`荡的姿态彻底迷住了,不停地耸动阳`具戳弄他的后腔。他们在湿冷坚硬的地板上交缠,沈鸣几乎带着哭音,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样子——他整个人双腿大开跨坐在一条巨大的银白蛇身上,双脚像女人一样勾住了蛇怪的人形的腰身,用后`穴不停地吸咬着蛇怪粗大的阳根,衔着那东西不住的被顶弄耸动。这画面堪比恐怖电影,然而他已经彻底迷失了自己,甚至于连尧聿跟他说的话都没有理解就点了头。
“我还有一根,让我进去吧。”
尧聿伸出舌头舔弄着沈鸣的耳朵,一边把不知何时从身下滑出的另一根粗壮阳`具一点点塞入了沈鸣的蜜`穴。
他终于惊叫起来,却又在蛇妖的抽`插之下变得狂乱淫`荡。
天地间仿佛有一条河,无声地流动,森冷的风吹过好像还有人叹息的声音,沈鸣独自走在荒无人烟的野地里。
他有些疑惑,又有些茫然,只是漫无目的地持续地走,然后一片火红的花海逐渐呈现在他面前,远远地望去,好像一片燃烧的火海,他有些犹豫,微微退缩了脚步。
可是又该往哪儿去呢?
沈鸣犹豫着走到河边,黑沉的河水静静地流淌着,沈鸣蹲下`身子好奇地伸出手,忽然听见有人说道:“别动!”
这声音那样耳熟,以至于沈鸣抬头望去时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妈,你在这儿。”
沈妈妈冲他点点头,她独个儿坐在一叶小船上,那小船仿佛纸一样薄,简直就像是漂浮在河面上一样。她也不邀请沈鸣上船,也不询问沈鸣怎么来到这里,甚至她的脸色在这黑暗的环境里也透出一种不详的青白色来。
“阿鸣,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回去!”
她说道,声音有些尖厉,面无表情。
沈鸣有些瑟缩,却又忍不住问:“为什么?你为什么在这?”
“没有为什么。”她的终于露出一丝伤心的神色,又坚持道,“听妈的话,快回去!”
沈鸣心里空荡荡的,总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一样。
“你和我一起回去好吗?”他试探道。
可是仍然遭到了拒绝。
“不行。”沈妈妈说着,脸色露出焦躁不安地神情,“你这个孩子不要死心眼,你不能在这里!”
可是沈鸣已经不想再听她的这些话了,他恨透了被人留下来的感觉!先是外公、外婆,然后又轮到妈妈,他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然后把他独自留下。
“沈鸣!”
眼看他的脚要踏入河中,沈妈妈惊叫起来,她的脸一下子扭曲起来,露出可怖狰狞的死相。
一只手牢牢地从后方抓住沈鸣的领子,把他一下子拽离了河边。
沈鸣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仰头看来人。
乔安寺一改西装革履的打扮,而是穿了一身黑色的直裾。他冲沈妈妈点点头,说了一句:“上路吧。”
然后一把拉起已经呆滞了的沈鸣,往前就走。
沈鸣忍不住盯着他的脸,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乔先生?”
“嗯。”乔安寺冷漠地扫了他一眼,他一扬袖,不知怎的眼前亮起两排纸灯,白色的灯罩幽幽地浮空旋转,逐渐延伸远方,他抓住沈鸣的胳臂把他往前带。
沈鸣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地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找我?”
乔安寺微微勾起嘴角:“沈先生,如果你没忘记的话,你还欠着我们公司的企划没做完。”
沈鸣愣了愣,刚想反驳什么,忽然闻道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不由皱了皱眉头,醒了过来。
他全身瘫软在床铺里,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连眼皮都睁不开。
但是这些并不影响他的听力。
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