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档位从弱一格、一格地拨到了最强。
“……呃呜……嗬……嗬唔……”
直升三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也没办法用身体来消化。陆年瞳孔收缩,长大了被自己咬到红肿的双唇,却是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发不出来。
喉咙里溢出的艰难声响已经无法被本人分辨,早有积累的yù_wàng在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无法抑制地pēn_shè出来。
陆年竟是直接被电到了高潮。
薄薄的丁字裤被率先溢出的jīng_yè打湿,液体带着传导的微弱电流在guī_tóu的嫩肉出肆虐着。x伸手将那条丁字裤扯掉,就看见了被电流蹂躏到艳红的可怜性器。
只是这幅场景落在男人眼中并未没有引起几分心软,陆年的性器还在shè_jīng的过程中,施行者就抬起了手掌。
“……呃啊、啊啊!”
裹挟着凉风的扇掴第一次打下来时,陆年终于惨叫出声。
shè_jīng期间的性器比平时更加敏感,用指腹轻轻揉弄都能让人难受不已,可是现在,最脆弱的地方却被用毫不留情的掌掴责罚着,毫无间歇的连续扇打让还在高潮的分身不得不断断续续地吐出jīng_yè,一股一股的白浊随着每一下巴掌喷溅出来,柔嫩的性器看起来更加可怜。
“啪!”
“啪!”
含混的巴掌着肉声与刚才的电流声相比同样令人惧怕,陆年呜咽着想要躲开这太过强烈的刺激,疼痛和快感一同混杂成汹涌的潮水,将他整个人淹没在了里面。可是男人的禁锢牢不可破,陆年再躲也只能是往人怀里缩,他却是动作,就越是被x抱得更紧。
直到瑟缩的性器已经完全射不出丁点白浊,时轻时重的巴掌依旧没有停止。guī_tóu顶端的铃口断断续续地滴下透明的粘液,正处于高潮不应期的陆年难受得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硬生生地钳制住,只能双腿大张地接受着手掌的责罚。
陆年已经不记得这场惩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等他再有记忆的时候,已经被人按在浴池里从背后操了进来。被苛责许久的性器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被电流和掌掴反复蹂躏过的分身入水时依旧引发了令人战栗的疼痛。
x把陆年按在池壁上操了足有一个小时,等被灌满了一肚子的水和jīng_yè,陆年已经连自己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迫在男人面前敞开大腿吐出了体内的白浊,等清理干净之后,又被抱回卧室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粗暴xìng_ài。
欲火与怒火混杂在一起,x的yù_wàng强烈得堪称可怕,射过一次之后,他的耐心变得更加充足。陆年被男人用各种姿势翻来覆去地侵入着,最后连时间概念都消失了。
他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只记得最后一次被扇着红肿的臀肉肏进去时,内壁已经磨出了火辣辣的痛感。许是看出了他的难以承受,男人难得没有继续折腾陆年,但等性器撤出之后,陆年却又被掐着下巴抬起头来,被迫将那沾着自己体内jīng_yè的凶器勉强吞入了一半。
陆年依旧没办法把那过于粗长的分身多吞一点下去,他的肉穴也早因为这过分的蹂躏而生出了火辣辣的撕裂感。陆年勉强tiǎn_shǔn着口中的ròu_gùn,听见了头顶的男人冰冷的声音。
“这次也是因为谢昊,是吗?”
陆年无法发出声音,布满咬痕和指印的光裸背脊却明显僵硬了起来。
“year,”
这是x第一次叫出陆年的名字,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转圜的余地。
“我不是你随用随取的按摩棒,再有一次无故消失,我们的匹配就永远终止。”
陆年垂下眼睛,止不住的透明涎液顺着发酸的唇角滑落下来。
他没有说话。
却是努力地,把口中已经顶到喉咙的性器又往深处吞了一点。
强忍着干呕与下巴的酸痛,陆年艰难地把勃起的性器吞下了一半。
男人也同样没有开口,他覆在陆年后脑上的手掌,却是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
“……咳……咳唔、唔……呕……咳……”
被激出的眼泪从眼角滑落,陆年却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这场漫长而激烈的匹配体验,一直持续了一整天,陆年也不止一次地晕了过去。
等终于醒来的时候,陆年头昏脑涨地推开体验仓的仓盖,他扶着体验仓勉强站立起来,一双长腿还是软着的,没有力气。
尽管没有开启痛觉连感,下身的疼痛和jīng_yè从体内流出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陆年疲倦地揉了揉额角,抬头看向了屋内的时钟。
居然已经是周六晚上了。
饥肠辘辘的身体发出抗议,陆年强撑着站起来,走向了卧室的房门。
他得去吃点什么,不然胃受不了。
门刚推开,陆年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饭香味。
扑鼻的香气迅速吸引了一天没有吃东西的陆年的注意,他抬头向客厅右侧开放式厨房的方向望去,一个宽肩窄腰、身材比例完美的青年正背对他站立着。
是商祺。
听到门的动静,商祺也转过头来,他吃惊地看着面色苍白的陆年:“陆哥……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出去了……”
察觉陆年的视线,他又看向了自己手中的煎锅。
“那个,不好意思,”商祺带着些歉意道,“我想做点东西自己吃,吵到你了吗?”
他的中文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