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诚恳地点头:真的。
好吧,先起来吃了饭再说。
哦。
哎??我猛地抬头才看见桌前坐着的正是唐夜泠。吓得我又一屁股坐回去了。
我想,大概是方才我说了污言秽语冒犯了他,估计他又是要我吃饱了然后来打我吧。
是我嘴贱,活该,打就打吧,还不一定谁赢呢。
我一掀被子……又把被子盖上了。
他抬头瞅我。
我:那什么……唐大侠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他:为什么?
我:我没穿衣服。
他:你们丐帮男人不是从来都不穿衣服的吗。
你把裤子当成什么了!
我:……我有裤子!
他:哦,那你穿吧。
我:你在这我不方便穿。
他:都是男人有什么不方便的?难道你其实是个妹子?
我恶狠狠地说:其实我昨天得了痔疮,看起来特别恶心我怕你忍不住会吐!
他默不作声站起来,瞥了我一眼,我得意洋洋。
他叹了口气:好吧,我出去,你吃好了出来,我们谈一下干|我的具体事宜。
他走了,我赢了!
……等等,那个什么,我不吃了行不行,我不起床了行不行!
唐
我觉得我做得有些过了。
尤其是看见他满脸通红说话语无伦次的样子,我就知道有点玩过头了。
他房里带着那种气味。
一掀被子味道更浓,大概是他一直呆在房里才没觉察到。
我有不好的猜想。
假如他方才在我出去之后,是在想着我自渎,那么我认为……我还是赶紧想办法回唐门比较好。
但是照他这意思,悔婚休妻是不大可能了。
最终我觉得,我要揍他一顿才能解气。
君山依旧阳光明媚。
我在外边拄着弩晒足了日头,顾灼才一脸窘迫地出来。
我:如此良时美景,你我何不一战解忧?
他看了看我,一拱手:请赐教。
看他起手酒中仙,我已埋好飞星,脚步不停地闪身二十七尺处,脚踩在总舵边缘,毒蒺藜已出手,他没能躲过去,步伐变慢。
我一边跑动一边装了一支穿心。
化血。
四尺内他向我移位,手上一套掌法已就位,眼看要打在我身上,却不知为何手下顿了顿。
我改了计划,正面朝着他聂云,侧身正巧闪开他原本是该打在我身上的右手。
其实他也打不中我,原是我已经把他引到飞星的最边缘了,启动飞星我就可以回到开始的位置,让他打个空。谁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聂云出去我反手打了一支逐星,他用手挡住,整个人被向后击退。
我瞧了瞧他那莫名的有些奇怪的表情,没再动手。
他看着我,亦不上前。
我:你放水?
他:没有。
我:方才你迟疑了。
他:我好久没打架,手生。
我:你唬谁呢?
他慢慢眨了下眼睛,仍旧看着我:唬傻子。
这瓜货,看起来哈戳戳的没个脑壳,学起嘴贱倒是挺快!
一生气,我抬手打了个响指,浮光掠影,摸出一支追命箭。
箭在弦上。
我瞅着他,手指按在机括上。
我:你不躲吗?
他仍旧面朝着我,同我方才讲话的位置:我看不到你,怎么躲。
你还真当是唬傻子啊?见到唐门隐身就要跑开你敢说你不知道!
他还是站在那里。
我:你不躲我可打你了。
他就地坐下来,打狗棒搁在一旁,自顾拍开酒坛。
他说:你打。
我觉得他这是故意气我,江湖惯例,切磋不认真对待对手,那就是瞧不起。
我觉得这个人真特么是够了,我有点不想再看见他。
要说之前,他对我有什么想法,我顶多委婉拒绝就好,但是习武之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瞧不起。
更何况,他明明打不过我!
丐
我还是在想,我到底有没有喜欢他。
若是喜欢,那就摊开来讲明白,若是他愿意,自然好好过日子。
若是不喜欢……不如早些放手让他寻自己喜欢的人去。
于是就有了第二个问题,他到底有没有喜欢我。
依着我的感觉,大概是没有。
而我自己却总是纠结不清,譬如方才切磋,身体的动作总是先于大脑,我下不去手打他。
哪怕只是切磋。
他最终还是没有将追命打出来。
我忽然想,他有多大的可能会有点喜欢我?
正午太阳晒得人有些懒散,他的影子渐渐显露出来,却是站得笔直,两手端着弩,直直地指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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