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停着一辆车。”阮际民淡淡道。
☆、前因二
果然停着一辆车,而且还特别熟悉。
他们不是开在我们后面吗?大家心里都嘟囔了一句,然而奇异的是仿佛正在等着他们的车里出来一人。
是一个小年轻,叫金海尚。
“你们终于到了。”金海尚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大家伙现在都到处去玩了,在这地方转悠了半天,一点鬼影子也没有。”
“没人?不可能吧。”陈明恢复了原样,诧异道。
方远几人也是一脸不信。
“就知道你们不信。”金海尚耸耸肩,“你们自己去眼见为实吧,十点左右我们就在这里集合如何?”
他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找到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了,正想去尝试又不得不按捺住的焦躁。
“好啊。”齐序首先出声,笑着,“海尚,是不是找到好地方了?方便我一起吗?”
金海尚促狭地眨眼:“怎么不方便,走吧。”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十点见。”齐序和他们告辞。
方远与阮际民对视一眼,推开车门准备离开。
“诶,等等。”闫静唤住了他俩,征求道,“我们一起怎样?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女生有点怕。”
没等方远他们回答,陈明也开了口:“我们四人一起,若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好应对一些,闫静一姑娘确实应该要注意点安全,我们就一起吧。”
方远无所谓,所以点头同意,阮际民就更无所谓了,随便。
他们就到处去走了走,竟然真的没有人。
这可够古怪的。
来到这里的人应该都冒出过这个想法。
方远拉着死党在超市里货架之间行走,压低声音:“际民,你觉不觉得陈明和那金海尚很奇怪?”
“嗯。”阮际民闻言,倒是轻声赞同,就他们进城在同一个酒店附近停车,实在蹊跷。
“是吧。”方远眉锋一挤,“可是看其他人没一点怀疑的意思,好像理所当然,真是……诡异。”
“别说话,来了。”阮际民揽住方远的肩,低头在他耳边说,遂又稍微加大音量,“唉,真无聊,也不知道哪里有可玩的。”
“之前我倒是在附近看到了一个游戏厅,要不要去玩玩?”陈明听到,笑呵呵地说了一句,旁边的闫静跟着附和点头。
“那行啊。”阮际民垂下眼睑笑笑,“方远,你呢?”
“……去看看吧。”
于是一行四人离开了超市,但每人手上或多或少拿了一些东西。
本来就没人管,不拿白不拿嘛。
街道上极为干净,鳞次栉比的店铺尽可让你随意出入,闫静看见一精致的服装店,女人的天性,余下几位身为男人也没好计较的,干脆就陪她逛逛得了。
阮际民扯过方远,遥遥站在闫静和陈明后面,手指在方远手掌中笔画着。
你看他们的脚。
他们穿的都是偏浅色系的鞋子,所以鞋底边的一抹暗红格外明显,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阮际民对方远勾唇一笑,拉着他前进。
“际民,你?”方远愣愣地跟着他走。
“陈哥、闫静,你们鞋上沾的东西是怎么回事啊?”阮际民停的距离不远不近,足够做出反击的余地。
不料闫静刚转身,身子就一歪,一声尖利痛呼发出。
震得人耳朵疼,直皱眉。
这下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了,陈明扶着闫静,一时拿不定主意,人生地不熟的脚崴了该去哪儿弄啊,又没人可以询问。
“我之前看到有一小诊所,去那碰碰运气吧。”阮际民说。
闫静虽然疼得抽气,但表现得很冷静:“以前也崴过几次,我大概知道怎么做。”
“那快带路吧。”陈明催促。
方远站一边沉默,目光所处正好盯着一面写着猎场的牌子。
刚才看见的人是我眼花了?
方远跟着他们出去。
诊所挺大的,有一帘子从中间隔断分为了两层,进门就是药房,后面是病床。
方远顺手锁了门。
他们扶着闫静坐在床上,听着她的话找药。
在那药房处翻找,药品摆得有序很快就找到了,正准备起身时,如有一声惊雷蓦地炸起。
“你们在干什么!”
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怒目而视擅闯的几人。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一个同伴脚崴了,看这里没人,不得不而为知,真是很抱歉。”陈明上前表达歉意,“等会儿我们会给你钱。”
男人扫他们一眼,视线在方远身上停顿了半秒又自然地离开。
“受伤的人在哪儿?”
陈明一愣,露出喜意带他过去。
“那个,我想问问这里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见一个人影?”陈明问。
医生眼也不抬:“会出来的。”
“嗯,什么?”
“好了。”医生无视了他的疑惑,偏头看向他们说,“这里的东西对你们是免费的,请暂时尽情享受吧。”
还没弄懂他什么意思,便被有礼地赶了出来。
☆、前因三
约定的时间已到。
甫一集合,就有一人冒出来安排他们在大堂坐好。
“欢迎来到猎场。”着侍服的女人勾着一抹僵硬的笑,“既然你们来到了这里,就必须遵守规则。”
“你们已经参与了一场游戏,若不能通关……”女人黑洞洞的眼神迸出嗜血的光芒,“会死。”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