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的抓了出去,正将那准备逃跑的小儿拽了个趔趄,跌倒在自己胸前。
拽完苏辄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手贱,正犹豫着现在松手是不是还能显出几分风度来,睁开眼却始料未及的为眼前的景色呆住了。
只见那跌倒在自己胸前的小儿,衣衫半解,大概是刚刚脱到一半,沐浴完后换上的宽松罗裙一半搭在雪白的肩上,一半滑在手肘处,嫩黄的肚兜就这么兜着两团被挤压的似要喷薄的粉团迸入了他瞪大的眼睛里。
苏辄素来转的较快的脑子此时也有些转不动了,或者是气怒攻心晃花了眼,看到的全是假象,可就在他动了下嘴唇准备确认一下这景色到底是那一股子妖风刮来时,那匍匐在胸前的小儿微微抬起了湿润的大眼,卷翘撩人的睫毛眨动间,小手缓缓攀上了他的脖子。
苏辄觉得整个人都僵硬了,身下某个部位更是不争气的高高支了起来。那小儿却浑然不觉,竟是磨磨蹭蹭的攀着他的脖子爬到了他的身上,一低头,红润的小嘴忽然咬在了他紧抿的唇上。还自己配了声,几乎不可闻的喃喃道:“不是说要滋润了我这方久旱的田地么,却是雨水散的太多,没了剩余,不舍得便宜了我不成……”
第 172 章
人生在世,真是活久见。
素来懵懂不开窍的小儿却是被哪家狐媚妖孽夺了舍去,这般勾魂撩人手段真真是叫王爷都甚感望其项背……
王爷觉得自己都要质疑人生了,敢□□拒还迎就是这么用的,自己先前全然没能领悟如此奥义,一味诱哄讨好却叫这小儿厌嫌排斥,眼下自己决心壮士断腕了,这小儿竟主动的贴了上来。早知如此,他先前那可劲儿的折腾岂不是蠢得要死!
不过,王爷还是觉得惊喜来的太快太诡异,难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只得艰难的平静着体内流窜汹涌的热血,聚起一缕清醒的神思在小嘴边嗅了嗅,问:“你……可是刚才偷喝桌上的酒了?”
不怪王爷会这么问,实在是金陵别院那一杯药酒印象深刻的让王爷久久不能忘怀,后来半夜无眠之时,躺在床上回味起那行到一半硬生生憋回去的难耐,便是忍不住再呕出一口老血来。
这不问还好,顿时叫阮清气的恨不得狠咬一口,将那张毒嘴撕出个豁来。
她是准备了酒水,打算睡前喝上两口麻痹一下感知,也省得抵抗不住男人花样百出的搓磨,会一巴掌扇过去前功尽弃。可她的目光还没落到那烫的香气四溢的酒壶上,王爷便似未卜先知的一把将酒壶拎了过去,三两口就将满满一壶佳酿喝了个底儿掉干净,一滴都没留给她。
但看现在的情形,自己的决定果真英明的很。王爷没能看到她哀泣求饶的狼狈姿态,好像确实很失望,那脸色精彩的真真是可以用一个大畅人心来形容。便是再接再厉,闷声不吭的小手从王爷的脖儿后一路下滑,嗤啦一下就将王爷胸前的衣襟扯了开。
扯完,得意的瞥着王爷“恼羞成怒”的大红脸,不怕死的摊手挑衅道:“王爷瞧着不太高兴?那便算了,改日再——”
到嘴的香肉岂有再吐出来的道理?何况这香肉王爷肖想数年还没能真正尝上一口,眼下香肉自动送上门来,王爷只恨不得一口一口细细的啃咬品尝,尽数不漏的吞吃腹中,若再叫她跑了,那他也不配做个男人了,直接挥刀自切以谢天地算了!
改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
“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王爷飞快的斩断小儿的退路,肌肉纠结的胸膛狠狠起伏了几下,再忍不住猛地翻身将那作怪的小儿重新压在身下,大手一扬,挂在小儿臂间的外衫便飞了出去。
小儿甚是要强,不甘落后的挥舞着小手,也是狠狠用力,只是没王爷那般娴熟利落的技巧,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成功扯下王爷的腰带。
接下来,两人便比赛似得,我扯你一件外衫,你撕我一个肚兜,然后我再公平的脱你一条裤子……如此激烈的撕扯争夺了一番,最后俱是裸着身红着眼恶狠狠的滚到了一处。
鎏英殿内打的一片火热,鎏英殿外却是寂静的叫人心惊,远远蹲在犄角旮旯里的暗卫百无聊奈的脑袋凑成一堆,正猜测着阴险狡诈的王爷今晚打算如何拿下年轻貌美的摄政王,突然就听见紧闭的宫殿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熟悉摄政王的人几乎立刻就认出了那十分具有特色的绵软嗓音儿。毫无疑问,这平日里听着甜腻到人心窝子里,此刻却叫人脊背发凉寒毛直竖的嗓音儿正是出自那无论何时何地都绝对不会失态尖叫的摄政王。
倒是遭遇了何等险况才会叫孱弱绵软的摄政王发出这般撕心裂肺的惨叫?
暗卫们冷汗滴滴的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在心里腹诽自家那个老童子鸡王爷,竟是半点也不懂怜香惜玉,好好的一朵花骨朵,眼瞅着就这么给糟蹋了……
真是……qín_shòu不如!
殊不知qín_shòu此刻也在骂着自己。他倒是早知少女初次可能会有些疼,药老也曾不止一次暗示过他,阮清体质特殊,比一般人要孱弱的多,却没想小儿竟是紧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