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站起身,绕过桌子就要去搂边远,边远忍了忍,没动,任他抱在怀里,等a撅起嘴亲过来的时候,边远终于忍无可忍,双手一拧,是个挣脱擒拿的姿势。
a失望地说道:“你不愿意?”
“我可以给你介绍新的心理干预小组。”
“我知道了,你不想被人干,我理解。没关系你可以干我!”
“我……不行。”
“你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
“如果是杨二呢?如果是杨二你就愿意了,是不是?”
“这不是关键。”
a怒道:“那为什么?你都没喜欢的人,我打听过了,你没结过婚,你不喜欢女人,那你为什么不能试试跟我?”
a步步紧逼,边远的头都疼了,“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我冷静,我他吗的冷静得了吗?”a说着就扑了上去。
边远一个闪身,迅速让过去,a一扑不成,紧接着就是第二扑,他仗着自己多年训练,而且捻花粘叶入手即是武器,对着边远一上来就是狠手。不是他心狠,而是知道边远出手只会更狠,两个人在小小的房间里噼噼啪啪就打了起来。边远住的是个老式小区的单元房,房间挺小,餐厅连着客厅,虽然房内整洁干净,但是架不住这么大打出手,很快一片狼藉。
a本想用闪电战,一下把边远敲晕了,然后可以得偿所愿,谁知道格斗持续了十几分钟,边远还是没有被放倒。
“a,你冷静一点。”
a显然不想听,事实上折腾了那么多年,箭在弦上的时候,他已经有点抽风了。边远也看出来了,所以当a再次扑上来的时候,他将指关节按压在他的第三根肋骨下一公分处,一用力。
a觉得肋下一麻,整个人跟软脚虾一样,摊了一地。
55
a醒过来的时候,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这是他自己的家,不是豪宅,但是也宽敞舒适。他摸了摸屁股,发
现自己还是完好无损的,于是他转个身,咬着被子,无声地流出眼
泪,——边远甚至不屑动他。
把被角几乎咬烂,他坐起身,给杨立中打电话,“杨二,我很难过
,我需要安慰。”
杨立中觉得莫名其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当初答应的,我帮你的话,你就让我干一次。”
杨立中承认,“嗯,但是没帮成。”
“成没成你自己心里清楚,反正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戴群山抢过电话,“你他吗滚远点儿,猥琐男!”
a本来就心情不好,听了这话更加火冒三丈,他觉得愤怒同时委屈
,随即撩了狠话,“他要是不来见我,我就宰了你!”
“你来啊你来啊!”戴群山满不在乎。
“那我自杀行不行啊?”
戴群山乐不可支,“死透一点儿啊,我会给你烧纸的。”
电话挂了,a觉得这通电话使他遭受了第二次侮辱,于是更加羞愤
交加,他跳下床,在屋里走来走去,决心要干点儿惊天动地的大事
才好。
十五分钟后,门铃响了,他去开门。
杨立中和戴群山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当看到他安然无恙以后,一
起吁了口气。
a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们还是关心我的。”
戴群山“哼”了一声,“狗屁,是边远下的死命令,要我们过来看
看。搞不明白,他干嘛不自己过来,难道又去北京开会了?”
杨立中道:“a,你怎么了?”
a把两个人放进屋里,然后跟一只打了霜的茄子似的歪在沙发上,
“我突然觉得,人生没有意义。”
杨立中和戴群山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地坐到他身边来。
“所以,你是要谈人生?”
a摇头,“杨二,如果我长得比消防员帅,你是不是就肯接受我了
?”
杨立中表情扭曲地看着他,“这个……不全是外貌的问题。”
戴群山喜滋滋道:“原来在你们眼里看来,我很帅吗?我一直以为
七组里面只有杨二算得上帅。”
a和杨立中一起扭头鄙视了他。
“你受什么刺激了?”杨立中问道。
a欲言又止,未语泪先流,“嗯哼”一声,他抱住杨立中哭得几近
崩溃。
杨立中没辙,只好任他哭,直哭得鼻涕眼泪全部氤湿了衣服前襟,
戴群山都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别哭了,到底怎么啦?”
“昨天……也许是今天……我不记得了,总之边远让我去他家里…
…”说到这里,他嚎啕起来,完全上气不接下气。
杨立中给戴群山递了个眼色,用唇语道:“他不是想干边远不成,
反倒让边远给干了?”
戴群山摇头,“他哭,显然不是因为边远干了他,而是边远什么也
没干。”
杨立中叹气,“a,别哭了,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外面有的是
比边远帅,比边远有魅力的。”
戴群山跟着叹气,“从心理学角度讲,你这种安慰只会适得其反。
”
“那你说。”
“a,边远就是个性冷淡,你要这样想,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
人也休想得到。我怀疑,他还是个老处男,从我认识他至今,从来
没有看他身边有什么人,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这样说你是不是
好受一点。”
a已经哭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