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爱卿满面潮红地仰躺在桌上,只要再一下下,哪怕只是一个轻轻地碰触,他就能达到巅峰了。
肉根亦高翘着挺立在景霆瑞的手指间。
“现在出来,会弄脏书本的。”景霆瑞俯身在爱卿的耳边说,“去那边吧。”
“哪、哪里……?”濒临高潮却要压抑,爱卿难受得紧,连声音都是颤栗的。
“我抱您。”
景霆瑞轻轻地搂起爱卿,往旁边走了几步,那是月光可以照见的地方,放着一把带有靠背的红木圆光扶手椅。
这和爱卿在宫里坐的宽敞龙椅不同,它有些窄小,仅够一人坐,花案也比较简单,两侧扶手雕着如意纹,红木背板上方是镂空浮雕云纹,中央镶着一圆形大理石,其纹理犹如一幅山水画,在许多商贾、官员的府里,都有这样的椅子。
在扶手椅前,景霆瑞将爱卿放了下来。清明的月色照亮了爱卿的身体,半裸的下肢泛着莹白的光泽,那突兀地耸立着的部分尤为惹眼。
“把手放这里。”
景霆瑞引导爱卿把手握上椅背的马鞍式搭脑(注1)爱卿便背对着景霆瑞,跪在椅子上。
“瑞……?”
爱卿摸着冰凉的木头靠背,格外想念景霆瑞身上的温暖,他回过头,看到瑞瑞脱去了衣衫。
爱卿的身上还穿着夜行衣,但景霆瑞是毫不犹豫地脱去了全部。
这是一具完美到挑不出任何刺儿的魁伟身躯,宽阔的肩膀,修长的双臂,窄窄的胯骨,从头到脚都附着雕刻出来一般劲实、粗犷的肌肉。
“明明历经战火洗礼,却比以前更要……”
爱卿不禁看呆眼,不过,他还来不及发出赞叹之声,视线就自然而然地落到某个部位。
起初他还以为那是一块阴影,因为景霆瑞的个头很高,挡住了从窗户里透进来的月色,但他很快便意识到那是景霆瑞的“小弟弟”。
因为当景霆瑞毫不遮掩地靠近爱卿的后面,便使得“阴影”完全暴露出来。
它比爱卿手里握着的椅背搭脑还要粗,远远超出“小弟弟”的范畴,或许用棍棒之类的形容更为贴切。
而且它是那样傲然地挺翘着,顶部凶猛,青筋毕现,爱卿有那么一瞬间想到了发情的公马。
“有……有这么大吗?”
爱卿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不是问景霆瑞,而是喃喃自语,瑞瑞那里是很大不错,可是有这么地……
“您在说什么?”景霆瑞的手抚上了爱卿的后腰,“您这里,再放松一点吧。”
“咦……?”爱卿是面向椅背跪着的,他的身体并没有十分地紧张……才怪!
景霆瑞的手指向下滑,捏住爱卿的臀,爱卿心里怯怯地想,“不可能就这样进来的……”
又硬又热,让他禁不住浑身一跳地东西,就已经抵在了他的臀部。
“瑞……还没有……”
这里还没有碰过,不过是手指还是别的什么,爱卿倍感惶惑地叫道,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因为受到某个冲击,而变得格外暗哑。
“我会慢一点的。”这似乎是景霆瑞最大的让步了。
“呜!”
爱卿的脑袋里一阵轰鸣,想想也是,他一直享受着瑞瑞贴心的服侍,感受着飘然欲仙的滋味。
可是瑞瑞却一直痛苦忍耐着,看小弟弟,不,大弟弟这么地高涨就能明白。
自己怎可以在这种时候,因为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地怯意,就拒绝瑞瑞呢?
爱卿觉得自己该对瑞瑞好一点,毕竟瑞瑞是自己的“妃子”嘛,于是听话地抓着椅背一动不动,但是……
“啊啊……呜!”
景霆瑞的ròu_gùn才挺进一些,爱卿就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十指紧紧扳着木栏,很痛,可是也很热!
无法用语言描绘出详尽的感受,爱卿的眉头拧成一团,嘴巴张开,一副想要叫,却顾及到会惊扰到旁人,而拼命忍耐的样子。
“你可以摸一下自己。”
景霆瑞伸手扣住爱卿的右手腕,教导他爱抚自己的分身,那里原本还精神抖擞地耸立着,现在却有些歪倒下去。
“瑞……!”爱卿右手握着自己的分身,脑袋里已经无法思考,景霆瑞说什么,他就会照着做。
因为只有瑞瑞才能救他脱离这欲火造就的“苦海”。
景霆瑞继续往里挺进,无视里头柔嫩的黏膜是怎样的痉挛、收缩,肉根直捣而入,霸道至极。
“啊……还没……没好吗……啊!”
爱卿就像一只螺壳般绷紧着纤细的身子,他明明觉得疼,可是手里的分身却又有抬头的迹象。
“您自己摸着也很舒服吗?”景霆瑞显然注意到这点,还故意问道。
“我……没有摸……啊!”爱卿想要说,他没怎么摸自己。
“那么,是我让您感到很舒服?”景霆瑞徐徐动着腰,把那硬得不像话的肉矛,更深地戳顶入爱卿翘起的股间。
“啊……呜……”爱卿连说话的余韵都没了,只是跪在椅子上颤栗。
景霆瑞粗糙的手掌抚在爱卿绷紧的臀上,几乎可以盖住全部。他的手掌是如此宽阔,缓缓伸入衣摆下,沿着爱卿光滑白皙的脊背,按摩般地往上移。
不知不觉爱卿的黑色短布衣也变得松松垮垮,衣襟自肩膀滑了下来,景霆瑞低头亲吻着爱卿纤细的裸肩,煽情地又啃又舔。
“唔……”爱卿发出一声又深又缓地呼气声,低垂的睫毛轻轻颤抖,完全沉溺在景霆瑞亲昵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