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他是我的病人!”
我豁出去了,见日本军官想再次靠近,我毅然挡在小徐的身前,我将腰板子挺直,又说:“这里是医院,请不要来这里捣乱!”
我比那日本军官高出一点,气势似乎也到了,他停下步子,转而用眼睛与我对峙。
那一刻,我天真地以为,他犹豫了,他怕了。
但只见眼前的那对凶狠的眼睛慢慢地弯成个月牙儿,嘴角上翘,笑了……
日本军官身后的士兵也跟着赔笑。
风吹来,黄沙进了我的眼睛。
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无助感。
在日本人无赖式的笑中。
我正想示意小徐回去,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
眼冒金星,我摇摇晃晃,但我告诉自己,不能倒!
绝对不能倒!
最终,我找到平衡感,将腰杆子挺直……
日本军官显然没预料到我竟然如此“倔强”,脸上的嘲笑不见了,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很复杂的东西,那种大权在握,任人生死的凶残。
日本军官拔出腰上的武士刀,向我砍来……
发生在一瞬间的事儿,我愣在原地。
我以为必死无疑,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侧面冲来,将我推到在地……
是滨野泽。
我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武士刀划到了滨野泽的手臂,伤口虽浅,但很长,鲜血滴滴滑落。
滨野泽在不断用日语跟日本军官说话,只见那日本军官铁着个脸,一言不发。
滨野泽说话时,时不时弯腰,低头哈腰,像是在劝说,大概,是他们日本人习惯的一种说话方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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