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敢娶她,王兄也应该不会真的把她嫁给他吧。
但愿如此!
+++++
“王上,卑职有罪,罪该万死,求王上把我逐出宫,不,是把我逐出国去。”
朱咏照一手支颊,况正义在一旁兴高采烈的看戏。谁教当初他被一堆女人围着骂是臭小三时,用眼神哀求蓝月帮他说话,蓝月鸟都不鸟他,现在报应来了吧。
龙若面容憔悴的请罪。
这几日玉座大人纡贵降尊的到龙府要求见他,都被他称病拒于门外,玉座大人肯定怪他铁石心肠,但他其实心如刀割,情爱忠义难两全,这些时日,他已经想好一切,也整理好自己的感情。
今日初七,正是玉座大人清修的日子,应该不会出现,他才来向王上告罪。
“龙若,你有什么罪,孤王瞧不出来呀?”
“我破坏了王上跟玉座之间坚贞的感情,我对不起王上,我、我……”他一阵哽咽,“玉座大人是被卑职引诱的,这一切跟玉座大人无关,卑职犯下大罪,求王上饶恕。”
朱咏照显然很想笑,但他强忍住的大声喝问:“龙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yín_luàn宫廷,说,你怎么引诱玉座的?”
在内室的人难忍怒火衣袂无风自动,让帘幕也随即飙了起来,龙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发觉,掩面羞惭的道出当初两人交合之事。
况正义抹了口水。妈的,这蓝月好猛呀,竟然搞野战,而且每次都把人拖去暗处上下其手,简直是sè_láng一只。
朱咏照都快得内伤了,还是得忍住笑意问:“玉座向来洁身自爱,而且正经八百,我不信他会做出把你拖进暗处,将你的嘴吻破,还像个色欲熏心的登徒子般在墙边轻薄你的劣行。”
龙若几乎泣不成声,“绝无这些事,是卑职引诱玉座大人,一切都是卑职心甘情愿的,本来玉座大人也说只有那一次,玉座大人不想背叛王上的,是卑职听到刺客大喊玉座大人被刺杀身亡,心慌意乱之余见了玉座大人还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卑职就、就完全忘了玉座大人是王上的人,把他拖进房间里,然后大胆的诱惑他……”
哇,性与诱惑,读者最爱听的两大类型来了。况正义来劲,而且明显的,朱咏照比他更有兴趣,他原本还无聊的一手支颊,现在坐直身,还向龙若微微倾过身,“这地方说清楚点,玉座被你引诱后有何反应?”
提起那一夜的热情,龙若双颊转红,可王上问,他不敢不说,只好低声道:“我扒光、扒光玉座大人的衣裤,然后揉弄他的——那之后又骑在他的身上,玉座大人他……”
“怎样?”朱咏照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儿。
“对,怎样呀?”况正义也催促。这是当事人实况转播呀,比他随口乱盖更让人能想象当时的香艳。
“玉座大人粗声喘息,他、他对属下温柔万分……”
“够了、够了,龙若,不准再说下去。”蓝月从内室窜了出来,一把掩住情人的嘴巴。
朱咏照抗议:“你不是说龙若爱你,只要他坦承他真的爱你,孤王就把他赐给你,他讲到现在,还没说爱你,你跑出来干什么?”
蓝月脸上青红交加,因为自己的床第之事在刚才都快被没心眼的情人给爆光了,以后铁定成为王上嘲笑他的把柄。
他握紧拳头,“只要问他爱不爱我就行了,你端着架子要他说些私密事,你这一国之君有没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况正义深觉蓝月有理,而且挫挫朱咏照的威风也不赖,所以他马上跳到蓝月的阵营,“是呀,这样也太没品了,龙若跟蓝月床上的事,我私下套他话就行了,干么要讲给大家听呀。”
蓝月狠瞪他一眼。
朱咏照笑容像鞭子一样抽向他,“小况子,你最近皮痒了吗?还是朕把那新来的侍卫给赶出去好了。”
“没痒没痒!求王上别这么做呀,那人是小况子的救命恩人。”
在恶势力之下,况正义只好讪讪的走回朱咏照身边,蓝月才没空管他们情人间的口角。王上跟小况子之间恶心巴啦的,看起来像谁在欺负谁,但是其实他们两人当这是另类情趣,这一对根本就都有病。
“龙若,你听到王上说的了,只要你说你爱我,王上就肯把你赐给我。”蓝月深情款款道。
龙若受惊过大,一下子呆怔住。
哼,他可没漏看蓝月刚才那不屑的眼神,真的很可恶,这个假正经,明明自己追着龙若身后跑,竟敢对他摆出这种脸色,他才真的是皮痒讨打。
况正义凉凉的加上几句,“龙若呀,王上说若是你说一句爱玉座大人,王上就把你赐给玉座大人,由此可知,王上跟玉座大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暧昧,那梁山伯与梁山伯的故事其实是我胡编的。”
龙若猛然想起,这些时日后宫传的全都是有关小况子跟王上的凄美爱恋,小况子自卑,才造谣玉座大人与王上的事,甚至还为了王上被刺客抓走。
莫非这些都是真的,王上跟玉座大人并无暧昧,那他跟玉座大人不就是两情相悦吗?
他脸现惊喜。
况正义坏心眼的作梗,“但是呀,玉座大人只有问你爱不爱他,可没说他爱你哦,我看他一定是另有所爱吧,所以迟迟不肯对你有所承诺,龙若,你可千万别一头热,失了身没关系,失了心就痛苦了。”
龙若脸上的笑容冻结。对呀,玉座大人从没有对他说过一句爱语,莫非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