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过了十招。
再看那边敖三已经制服了哮天犬,只见他跨坐在哮天犬身上,一边拿那碧玉棍头指着哮天犬的脑袋,一面不知从哪里拿了好大一块连骨熟肉放在哮天犬眼前,只要一伸头就是一顿乱棍。可怜那威风凛凛的哮天犬,此时简直委屈的不行,趴在云头呜呜低鸣。惹得不少天兵都笑了起来。
二郎神偷眼瞧到,心中更是无名火起,恶向胆边生,却是精光一闪,额上居然蓦地开出一只眼睛来!
只见那第三只眼睛金光灼灼,射出道道剑光,直刺的玄川眼睛也难以睁开,二郎神趁着这一空档,挥手就是一剑斩在玄川肩头,这一剑却是用了十分气力,竟是一剑将玄川的战甲层层劈开,剑锋更是直劈入骨,剑身所蕴劲气亦从伤口一下冲入身体。玄川吃痛,暴喝一声,闭着眼睛反手一刀挥退二郎神,却是耐不住伤势跪在地上。那二郎神眼见一击得手,心中得意,更是不肯放松,狞笑着向玄川走近。
三公主大惊失色,连忙挥剑上前挡在二郎神身前,玄川朦胧中只见三公主上前,连忙想把三公主推开,二郎神一见,却是阴笑道:“哟!还真是夫妻情深呀!三界传言北海三公主和冰沼玄川夫妻失和,看来传言也不能尽信。你二人阻拦天兵,伤我天将,依天规当受雷霆穿心之刑,但念在你二人这般恩爱……也罢,我便做一回好人,赏你们二人一个痛快!!!”
那边敖三一听自腰间抽出惯用长剑,舍下哮天犬一跃来到近前也是遥指二郎神,却被二郎神的杀气逼的步步后退。
正当三人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之时,却有一阵黏湿的水雾沾上了二郎神挥起的长剑。二郎神不以为意,挥剑斩下,却是一剑落空,只见一团蓝蒙蒙的雾气缠着三人已到了数丈之外,但原地却还留着三人的残影。
二郎神一惊,喝问道:“海市蜃楼?!你是海境八奇的‘蜃’?!”
那团蓝雾发出一阵低笑,露出一个妖冶妩媚的蓝裳女子来,掩面娇笑道:“哎呀,敖广老爷子,人家不玩啦!我家大王叫我跟您过来的时候,可没说要和这个讨厌的三只眼打架呀!!!”
却听后面云雾深处传来一声大笑:“哎呀呀,好好好,不打不打,我们不跟他打……二郎真君,今日便卖我老龙一个面子,别再跟我这几个小辈计较如何呀?!”云开雾散,却是东海龙王敖广!
二郎神一见敖广,知道这次的事情是没办法了,悻悻道:“既是青龙老爷子说了话,小神哪有不遵从的道理。只是不知上身此时来到巨门是何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写故事写糊涂了,那个猫又,其实是叫又山……前面我也不改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然后就是……二郎神拿的应该是三尖两刃刀,前文二郎神是波塞冬上身误拿了三叉戟……万恶的希腊神话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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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一触即发...
却听后面云雾深处传来一声大笑:“哎呀呀,好好好,不打不打,我们不跟他打……二郎真君,今日便卖我老龙一个面子,别再跟我这几个小辈计较如何呀?!”云开雾散,却是东海龙王敖广!
这敖广非但是四海之首,更是四御之首,更有传言说他是世间出现的第一条龙,为盘古心魄所化,是世间水灵之祖。不过由于敖广长居东海,从不参与世间争斗,故而下世很少知道他的传闻,总以为他只是个含饴弄孙、偏安一隅的糟老头罢了。
可这二郎神是知道敖广的,他一见敖广到此,便知道自己是没法再下手了,只得悻悻收了手道:“既是青龙老爷子说了话,小神哪有不遵从的道理。”
“哈哈,二郎真君严重了,看来我这张老脸还值几个钱嘛。”敖广见二郎神收了兵刃,忙差人将玄川和三公主扶回身边,“小玄川啊,不是老龙说你,你这次也太不稳重了,怎么可以和二郎真君角力呢,太不自量力了!”
“……”二郎神见老龙王避重就轻,只得把那原想数落玄川和三公主的话憋回肚中,“哼,区区六百年的修行怎会是我敌手!”
三公主哪里受得了这等气,刚想开口说二郎神使诈,便被玄川一把拉住,只见玄川捂着剑伤,对着二郎神行了礼,忍痛说道,“多谢二郎真君剑下留情,待到玄川伤好之后,我们正大光明的单打独斗,到时再领教真君高招!”玄川将‘单打独斗、正大光明’这八字咬的甚重,惹得二郎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胡闹!”敖广作势对着玄川一阵吹鼻子瞪眼,“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欠收拾皮痒,三闺女,你这夫君可得好好调教调教!”
纵然三公主脾气再急,到了此间她也明白了敖广的用心良苦,这二郎神在天界是出了名的争勇好斗,且仗着与王母的沾亲带故,更是心高气傲、横行霸道,若此间不在嘴上给他占些便宜,日后北海龙王和玄川龙王的日子定不好过,不得已在玄川腰间拧了一把,嗔怪道,“还嫌没打够啊!若不是二郎真君饶你,你还有命在?”
这回倒让玄川一惊。
只听三公主接着柔声说道,“你都快当爹了,还这么不知轻重。”
敖广一听,三公主有喜了,登时眉开眼笑,对着三公主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乐得只晓得一个劲儿的说好。
话分两头,沈亦如一是放心不下被天雷劈焦的夏愈,二也是在夏漠的首肯下——毕竟以他的修为,与战事无益,再加之他的修行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