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认清事实,帝国的机密断然不能泄露,能够逃出去固然不错,倘若付出努力也无法逃脱,只能以身殉国了。
安宁同他的想法一样吧。
不,如果是安宁的话,第一想法应该是自救。
托马斯让自己冷静下来,他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a界之耻了。不到迫不得已,应该先求生。
只是,这种时候要如何自救呢?
托马斯不愿轻易放弃,他在军营和军校里学过那么多知识,操练过那么多回,总有能在眼下场景中派上用场的。
他清楚自己体能不好,如今眼前有了水箱,怎么打碎它?
手臂还被绳子捆住,是否可以利用水箱解开束缚?
安宁那边呢?
他要怎么挣脱?
他们是否能够相互配合?
托马斯边想边注视着安宁,安宁也一直在看他。
四目相视,长久以来的默契让他们不用言语,也能明白对方每一个眼神和动作的含义。
也正是这长久以来的默契,将托马斯眼中的深情暴露无遗。
为首者看出了点头绪来,狡诈地笑了一下:“年纪轻轻,嘴巴比鸭子的还硬。”
他侧过身,视线在安宁身上来回打量:“你们将军的嘴也很硬,不过,我很好奇,帝国的沃尔顿将军的嘴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呢?”
托马斯一怔,陡然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
为首者轻笑道:“这么紧张?喜欢他?”
托马斯抿紧嘴巴。
为首者继续笑道:“这么棒的人,没人会不喜欢吧,你说我说的对吗?o将军。”
称呼从名字换成性别,托马斯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
为首者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皮鞭,反过来拿。
他走到安宁面前,手执坚硬的木棍,用折磨人的缓慢速度,一点点挑开安宁的上衣。
赤裸白皙的胸膛暴露在视线中,伤痕和血痕交织遍布着,有旧伤,有新伤。
为首者吹了声口哨:“真好看。”
托马斯发出嘶吼:“不许你碰他。”
“我没碰呀。”为首者举起双手,无辜地缩了下脖子,继而用木棍在安宁身上游走,啧啧道,“这么美好的ròu_tǐ,为什么要糟蹋呢?我看了都于心不忍呀。”
他没有用手,可那眼神和动作qíng_sè到极致,令托马斯发狂。
自己的o正在被人猥亵,托马斯疯了一样不停地挣扎,绳子粗糙,手腕在来回挣扎间被磨得血肉模糊,他察觉不出来疼,一遍遍地嘶吼、挣扎。
绳子解不开、弄不断,体力快要到极限,冰冷的水浸泡着伤口,又疼又冷,身体不知是怕冷还是因为疼痛而瑟瑟发抖。
当安宁的上衣被为首者撕开丢在地上,托马斯失声痛哭,他太没用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徒然无用。
托马斯哭得撕心裂肺,为首者十分开心,玩弄够了,才不紧不慢地晃悠到托马斯面前:“现在肯说了吗?”
托马斯看向安宁,在安宁的注视下,摇头道:“做梦。”
这两个字用尽了托马斯的所有力气,明知道只要说出一点点秘密就可以拯救安宁,但他不能这么做。
两人私下里在家聊天,提到彼此都知道的机密安宁都会警告他,更何况是直接向联邦的人泄密。
出卖帝国不仅会让安宁对他失望透顶,也会让他对自己失望,那是他没法接受的行为。
他不能对不起帝国,更不能对不起安宁。
说完做梦两个字,托马斯发现安宁松了一口气。
他没让安宁失望。
托马斯苦中作乐地扯了下嘴角。
他做给安宁看的,希望安宁可以放心。
为首者却把这当做挑衅,狞笑一声:“笑?我就知道心慈手软没有好下场。”
他拍了拍手,押送安宁回来的人走出去,不一会儿拿了一个小瓶子回来。
为首者看也不看不托马斯,接过小瓶子打开,扯掉安宁嘴里东西,捏着他的下巴把瓶子里的液体灌进去。
安宁不断挣扎,一瓶液体终究被灌进去一小部分。
托马斯紧张道:“你喂他什么东西?”
为首者挑起一边眉毛,漫不经心道:“一个o,你说我能喂什么?”
不好的想法盘旋在托马斯心口,很快得到验证。
药效来得特别快,眨眼间安宁的脸颊在肉眼可见下变红,而后是身体。
难耐的表情出现在他脸上,安宁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只要是个人,都能发现安宁发情了。
该死的混蛋,竟然给安宁喂发情诱导剂。
为首者愣了一下,看了眼送药来的人,再看了看安宁,不可置信道:“药效这么快?”
安宁眯起眼,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
为首者不再用皮鞭玩弄安宁,他好整以暇地站在托马斯面前:“看着喜欢的人被别人上,你会怎么样?”
托马斯睚眦欲裂:“不许碰他!”
“我可以不碰呀,但是这架飞行器上最不缺的,你想看一个人上他,还是两个人?他注射了气味阻隔剂吧?要不怎么会没有信息素味道呢?这都不是事,那东西一会儿就失效,到时候会顺着味道寻过来……”为首者yín_dàng地笑起来,“o啊,身体构造摆在那儿呢,发情了哪里顾得上是谁上他啊,说不定还会求着大家一起上他啊哈哈哈哈。”
“闭嘴!不许你那么说他。”
托马斯一边吼,一边踹水箱,没过下巴的水泄去他大半力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