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闷哼一声,人被撞得紧贴椅背,然后再也没分开过。
托马斯像是pò_chù的毛头小子,在玫瑰的芬芳中不讲章法地冲撞几十次,才把心里猫抓一般的感觉驱散开。他低头,亲吻着安宁的额头,脸颊,嘴唇。
平时温温的唇,被情yu烧得火热,安宁仰起头,迎上托马斯的吻。
托马斯打开对方的外套,解开衬衫纽扣,吮吸对方紧致的皮肤,舔弄错落的旧伤。
安宁被他弄的又酥又麻,在甜腻的草莓味信息素刺激下,释放出来。
他憋的很久了,根本禁不起这样强烈的刺激。
托马斯依然在晃动着腰肢,发现安宁扭动了一下。他立刻停下来,担心地问:“怎么了?”
安宁揉了揉腿:“疼。”
扶手膈得腿不舒服,可飞行器上既没有床,也没有大一些的椅子。
托马斯的视线在飞行器里环视一周,看到窗边上方的伸缩扶手,人站在那里时,如果偶遇气流时,可以用来稳定身体。
虽然说,这样做是为了让安宁更舒服,但也有托马斯的死心。
“你还站得起来吗?”
“嗯。”释放一次后,安宁已经好很多了。
托马斯指了指窗边的收缩扶手,小心翼翼地问:“那里,可以吗?”
安宁思考片刻:“应该可以。”
他隔着衣服,推着托马斯的胸膛,想要站起来,自己走过去。
托马斯吻了吻他的鬓角,维持着连接的状态,把人抱了过去。
情yu中惊诧一闪而逝,安宁拽出上方的扶手抓住,他两腿勾着托马斯的腰。
托马斯总算也释放了,可这根本不够。就像安宁对草莓的喜爱一样,他也喜爱他的玫瑰,不,是沉迷。
托马斯让安宁放下手,然后转过他的身体,重新拉紧扶手。
趴在他的o的背上,深深地埋进他内里。
玻璃窗外是藏蓝色的星空,偶尔有一两架飞行器路过,托马斯清晰的感受到,安宁把他咬得更紧了。
“安宁。”
托马斯叫他的名字。
“嗯?”
“你看玻璃。”
天空越来越黑,玻璃有了镜子的效果,安宁在镜子上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托马斯。
托马斯抬起他的双脚,把它们挂在自己手臂上。
交gou的画面清清楚楚,两个现在情yu里的人啊。
浓郁的草莓味和玫瑰味交缠在一块,安宁脑袋发晕。
托马斯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但安宁的味道,让他情迷意乱。
失神中,他急切地咬上安宁的脖子,牙齿刺破皮肤,他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标记着他的o,即便,他也不确定,信息素是否注入其中。
两人第一次时,托马斯就没能抵抗的了安宁,更何况是现在。
他死死地咬着那块皮肤,直到安宁出声,才把他的理智拉回来。
托马斯松开嘴:“腰疼了吗?对不起?”
安宁说:“我想吃草莓。”
“冰箱里有吗?”飞行器上有便携式冰箱。
安宁没说话,放下胳膊,扭头在托马斯的脖子上咬一口,一如他标记他的方式。
l,但安宁的这一行为让托马斯振奋不已。
这是否说明安宁对他的占有欲,同他一样强烈?
托马斯更加兴奋了,等他彻彻底底地做够,安宁早已昏死过去。
安宁是被托马斯抱下飞行器地。
回到家后,托马斯给安宁清理身体的时候,安宁中途醒来。
刚睡醒的人意识朦胧,语气却是难得的带有一丝责怪:“你的信息素扰乱我三次了。”
三次?
不愧是帝国最年轻的将军,不论何时何地,思维总是那么清晰。
反观托马斯,他根本没法分心细想是哪三次,缠着安宁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这一次,缓慢而绵长。
第二天,日上三竿,托马斯才醒来。
安宁比他早醒几分钟,侧卧在床上,单手摆弄通讯器。
通讯器具备上网功能。
托马斯凑过去问:“在看什么?”
安宁大大方方地让他看通讯器。
天啊!为什么安宁要在两人缠绵一夜后,搜那部蠢透了的动画片?
托马斯伸手去抢,羞耻心都要爆炸了:“查这个干什么?”
安宁任由他夺走通讯器,反正他已经看完介绍了:“好奇。”
托马斯脸色通红:“这有什么好好奇的,蠢死了啊!”
可爱二字毫无征兆的浮现在安宁脑海里,他脱口而出:“可爱。”
“……”托马斯脑袋短路,又有点吃醋,虽然他自己也很郁闷,为什么要吃一个丑了吧唧的火车的醋,但嘴巴不受控制,脱口而出,“我还是它?”
安宁歪头想了想。
托马斯后悔极了,捂住安宁的嘴巴:“救命,这种脑残问题,不需要答案!”生怕答案是不想听的那个。
正嚎叫着,通讯器响了。
不是安宁的,是他的。
这个点会是谁找他啊。
托马斯拿起床头柜上的通讯器,整个人傻掉了。
安宁伸头一看,屏幕上写着一行字:麻烦。
麻烦?
谁?
太长时间未接听,通讯器断掉,但很快的,又再一次响起。
安宁心说:还是真是麻烦。
托马斯挂断通讯器,对安宁说:“一会儿你别出声。”
安宁点了下头,内心充满好奇。
托马斯回拨回去,通讯器被接通的瞬间,一道咆哮的女声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