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当下打了一个激灵。
安宁感觉手中的事物又粗了一圈,挑起眼角控诉道:“从篮球场到浴室,你的信息素有多重,你不知道吗?”
托马斯是真的不知道,闻不到的味道,就连自己shi放出来,shi放多少也全无感觉。
吃草莓的季节已经过去,托马斯进入jun营一个多月,他不在家,安宁也不想回公寓。每天住在jun部的宿舍里,没人变着花样地给他做不同的草莓味美食,他明知公寓里有托马斯特意为他做的草莓酱,可偏偏没有回去的心情,一个人待在哪儿不是待?
没有托马斯的地方,就连草莓的吸引力都下降了。
肚子得不到满足倒可以忍受,最难捱的是发情期。
不久前,安宁经历了一次发情期,托马斯在他眼皮子底下,身为将军的他,把人叫过来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可他不想托马斯难办,那样高频率、大体能的消耗,连睡觉都是奢侈,安宁舍不得叫他过来。
被托马斯标记后,安宁很久没有买过抑制剂,毫无征兆的发情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他一边忍受着身体的不适,一边翻箱倒柜。
各种各样的药散落在地上,好不容易在医药箱里翻到一瓶还剩几天就要过期的发情期抑制剂。
谢天谢地,幸好还有。
透明的小小玻璃瓶在这时候捣起乱来,在他手里转了好几下,才被打开。
安宁一口气喝完,无力地坐在床边的地上,脑袋后仰,搭在床上,大口的喘气,等待药效发挥作用,将身体里那gu燥热平息下去。
这种口服抑制剂效果来的不如注射型快,但长期服用,药效也不错。
早期,安宁对发情期做过充足的准备,定时服用口服抑制剂从没出过岔子,今天也不知是太久没有服用的缘故,还是快要过期的抑制剂效果不如以前好,喝下去很长一段时间,安宁的发情非但没有得到缓解,状况反而更加严重了。
心跳加快,浑身发烫,麻痒感像是可怕的病毒,从身体内部快速地扩散至全身。
安宁痛苦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才爬到床上去,他把自己脱得j光,在床上翻滚,双tu紧枕头蹭,一点效果都没有。他甚至去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冷水打在身上,短暂的几秒钟内躁动的身体得到了安抚,可这之后,便是翻天覆地的,更加强烈的yu望。
身体渴望被一双大手fu慰,嘴n绵,尤其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一张一合的,贪婪地想要吞yan巨wu。
无形的脑补仿若一张满是水雾的镜子,安宁无助地站在镜子前,擦干净后,他看到了托马斯的脸。
托马斯,托马斯,他的,他从未像这一刻渴望他的。
那天的发情期,安宁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自己跪趴在床上,屁gu高高撅起,一会儿lu动前面,一会儿入后面,脑补着托马斯正压在他身上这样那样,才度过。
第二天醒来,发情期彻底结束,shi放过的身体却是空前的空虚。
现在,托马斯终于在他面前了,安宁像是个瘾君子,趴在他身上,大口呼吸:“真好闻。”
还嫌不够,伸出一小截舌头,舔弄着托马斯的皮肤。
托马斯的脸颊、耳朵被他舔得痒极了,身体里的血ye一gu脑地往下涌,他再也无法忍耐,哪怕才扩张了两根手指,也没办法了。
托马斯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更粗大的事物,一顶进去,耳边便传来安宁的惊叫声。
“我弄疼你了?”托马斯意识回笼,想要抽出来。下一秒,就被紧紧咬住。
“没有。”安宁攀在他身上,“快点动,我受不了了。”
fen嫩的舌尖舔过嘴唇,托马斯第一次与他见面时,就是被这截小巧的feou引的,直到现在,两人做到数也数不清了,托马斯发现,他还是难以抵挡安宁给与他的you ,仿佛是刻在身体里的一道指令,看到就无法不服从。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次,安宁被他压在镜子前,托马斯爱死了那张平时冷漠,现在却深陷情yu的脸。
他亲吻着安宁的头顶,一遍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安宁却让他把自己抱起来,如同儿童把尿的姿势。
托马斯呆呆地问:“你想干什么?”
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撞到一起,缠绵着,安宁说:“我想看你进入我的样子。”
托马斯:ap;(#
托马斯觉得自己的语音系统出现了故障。
安宁问:“你不喜欢?”
托马斯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按照安宁说的,把他抱起来。镜子中,两人紧密相连,他的巨物在安宁gu间进入,托马斯的羞耻心都要爆掉了。
安宁盯着镜子说:“你真大。”
“……”托马斯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夸奖。”
“我怎么吃得下去的?”
安宁疑惑地歪了下头,那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托马斯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才好了。
“托马斯。”
安宁呼唤了他一声。
托马斯脸红耳赤道:“嗯?”
安宁认真地盯着镜子:“你好像又大了。”
“……”
救命!托马斯差点缴枪投降。
安宁又看了一会儿,方才他始终盯着两人交接的地方,直到研究够了,才挪开视线。而后,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身上到处是托马斯弄出来的痕迹,视线迷离,嘴边挂着少许可疑ye体。这哪有一点他平时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