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屁股。”
“他妈的,男人屁股有什么好摸的,不是跟女人一样,就两瓣——”
“这个呢,大师精品,非卖品哦。”
再看了一张照片,马为堂呼吸转急,脸现红晕,他扇了扇脸,意图驱散因兴奋而涌上的燥热,完全没有迟疑地说:“其实男人跟女人的屁股都一样,所以男人的手跟女人的手也差不多,都是五根手指一个手掌,为了大师精品,我、我牺牲一下好了,反正我当你的手是女人的手。”
爱好时尚的他,现在就陶醉了,这个黑色的包,那手缝的边线充满了韵味及温暖,真皮的质地就算没有实际摸到,也能感受到它有多柔嫩,虽然款式简单,却更显得大师回归本质,以最质朴的方式呈现美好。
刃破狼一掌贴了上去,旁边的小弟纷纷转过头去,开始跨步离开。
谁都知道嫂子跟大哥只要一进入这种状况,气氛就会变得火辣又热情,会害定力差点的小弟的小弟弟站起来。
唉,不能这样折磨没恋人的小弟呀!
马为堂大骂,“等等,说好摸而已,你那么用力揉是干么?你在揉什么地方啊?那里是上大号的地方好吗?脏死了——”
刃破狼另外一只手捉住他的下巴,再狠狠的印上吻,他拉住刃破狼的衣领,“他妈的,你要吻就好好吻,要不要我示范一下吻是怎么吻的,你技术超烂的,快咬破我的唇了。”
“呵呵,要不然你示范一下吧。”
“你这看不起人的口气跟眼神是怎样?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容易激怒别人,靠,你头低下来一点,别以为身高高,就一副俯视众生的骄傲样,骄傲的人是欠人教训的人。”
刃破狼被推到墙角,马为堂堵上他的嘴,用嘴教训他,刃破狼的嘴唇弯了起来,舌头勾挠的享受被强吻的感觉,虎哥在壁角抽了根烟后转头离去。
唉,看来这两个人今天又玩得很开心了。
若是马为堂知道虎哥此刻的心声,可能会呕血三升,腹诽谁会跟蟑螂玩得很开心啊,而且什么“又”,他是在教训蟑螂好吗!
虎哥眼眸眯细,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围巾。
那个原本戴着这条围巾的男人丢给了别人,阿狼对这件事好像没什么意见,可能那男人让阿狼想起了谁,起了怜悯吧。
第二章
“你工作回来啦!”
“嗯,谢谢你,兰姐,我找到房子后,会马上搬出去的,谢谢你让我和珉育暂住。”
“反正阁楼空着也是空着,不急的。”
兰姐的声音因为吸烟过多有点低哑,但仔细听可以听出她的关怀。
兰姐年纪大约四、五十多岁,不过灯光暗,加上又化了妆,看不太出来老态,她擦着桌前的柜子,店里的小姐正在陪着珉育玩,奉嘉仪接过兰姐的抹布,帮忙擦拭柜子。
兰姐一开始拿回抹布,不愿意让他做,但终究在他的坚持下,把抹布交给了他,微哑的声音无奈道:“你这孩子……”
那声音添上了几许欣赏与安慰,不愧是刃破狼带来的人,这么体贴的好孩子,得到他的人必定十分幸福。
有的人没有眼光,但未必全世间的人都没眼光。
奉嘉仪那天遇见了刃破狼,刃破狼抽走了他的围巾,却也把他带到这家位于暗巷的小酒馆,他那时身无分文,皮夹、手机留在周宇潮的家里,他没有那个脸,也没有那个勇气回去拿。
他怕看到周宇潮鄙视愤怒的脸,怕看到他对他完全不信任,充满厌恶的情绪,他更怕自己会对周宇潮徒劳无功的解释,让自己陷入更悲惨的境地。
那天兰姐抱走了小孩,让底下小姐安抚,他不知不觉哭到泪干,回神后,她对他说上面有个阁楼,可以让他带小孩住下来,等到他方便的时候再搬出去。
没有任何的问题,也没有任何的安慰,却让人觉得轻松安心。
兰姐说很多人来她这里时,都处在人生的低潮期,雨过天晴,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时间能治疗一切的伤痛,她吐着烟圈,淡然的道,那是人生经历累积而成的。
他擦去泪痕,望着珉育不安的小脸,他振作起来,他还是珉育的爸比,还需要照顾珉育,不能这么软弱下去。
接受了兰姐的好意,奉嘉仪住进店里阁楼,之后,只要有空,他就会像现在一般,做一些杂事,帮忙店里,算是还了兰姐的恩情。
只是珉育刚开始在这里住的几天都哭着要找妈咪,他只能心酸的安抚他,他要怎么跟小孩说,周宇潮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对他没有任何责任,当然也不会想要再见到他,更何况是抚养他,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而已。
大人间的恩怨,珉育年纪小不会懂。
住进阁楼后,奉嘉仪按时接送珉育往来保姆家,自己正常的上下班,希望像往日般正常的作息,能让他们父子都忘记周宇潮,也忘记这件理也理不清的事情。
然而,再怎么想当一切都没发生,事实却告诉奉嘉仪不可能——
这一天,奉嘉仪必须要去亚明公司,他其实很抗拒,虽然明白在不同楼层,不可能会遇见周宇潮,更何况亚明只有那一次跟楼上借会议室,之后没再出现这种状况,他还是在接近亚明办公室时脸色发白。
一起去的同事好心问他,“你的脸好白?你不舒服吗?”
“应该是血糖太低,等下吃个东西就好。”奉嘉仪从昨晚想起要到亚明公司的时候就食不下咽,今早更是什么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