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城外折一枝桃花,招摇过市,回来就站在院子里摇头晃脑高声背:“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然后趁自己不注意,别一朵到耳后,还叫嚷着下人和奶娘来看。
“先生这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言传身教果不其然!我都会背书啦!往后都这么教吧!”
仿佛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晏毅捡起一朵被山风送上的桃花,别到他耳后,问:“先生如今要言传身教,便是要教我淫诗了吧?”
窦循把桃花摘下,拿在手中目不转睛地盯着,晏毅吻他眼尾条条细纹时,他也不曾眨眼。劲风一卷,落花跳出他的指尖,奔赴桃林。窦循伸手一抓,没抓住,晏毅从背后环住他,说:“漫山的花都是你的,丢了就丢了吧。”
苍松飒飒,青天悠悠。
挑开窦循死寂的躯壳,晏毅也能找到他这片天地间的“桃花林”。窦循已看不清这天,鼻息湿重妄图挽留清风,晏毅捅湿软穴,然后提醒他:“仔细听。”
山的另一头,渔家女正在唱一曲哀调,飘荡在风里断断续续。
“袭墨也吟一曲,叫她也听听。”
晏毅打入深穴,拨动琴音。
“不要……唔……不要……嗯……嗯……”
第4章
此行南迁,编入军制,不比在山中自在,晏毅便尊窦循一声“军师”,有名无实。除了打仗,晏毅不论走到哪里都将他带在身边,人曰“亲信”,窦循自知,实为帐中宠物。
多次都是,帐外将士载歌载舞庆贺凯旋,晏毅带着满身血腥之气入帐,酩酊大醉。
“先生爱否?我乃常胜将军!”语毕狂喜,饿虎扑食。又在另一片战场上厮杀,搞得人丢盔卸甲、落花流水。
醉鬼听不懂人话,窦循咬牙挺过,勉强求全。
“老是咬着唇作甚?!叫出声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帐外将士也品一品个中滋味。”
“你……喝得太多了……唔……”
晏毅此时一会儿一个想法,抓过空酒坛道:“冷酒不妙。来人,上热酒!”
“停……停下……”窦循用力把他推开,自己也摔在榻上。
腰肢侧曲,如弯弓劲韧,又如新月莹皎。
“酒。”晏毅将手伸出帐外,眼不离窦循,“所有人都退到二丈开外。”
酒盅才温上不久,不太热。晏毅放下炉子,拿起酒盅,走到榻前。
帐中只点了一盏烛火,窦循看不清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晏毅勾住他的腰把人拖回来,单膝跪在榻上,用指腹反复摩挲他的腰窝,见到飞出了一抹红才停手。
“我家曾有一个杯子,据说是前朝钧瓷。杯内有一团红,色如朱砂……”晏毅把烛火移近,笑道:“便是如此,便是如此!”
倾杯将酒倒作细细一流,滑入窦循背间,集于腰窝处。
“先生不是爱装死人?今日便不要动,做我的酒杯。”放下酒盅,晏毅探入二指拓宽其后穴,见他前方已翘起。大约是在酒水落到背上时便起了反应,温热液体所经之处酥软麻痒,渐渐冰凉,又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欢场老手怕也不及袭墨贪欲。”晏毅用指甲略刮一刮那柱身,并不多碰,只是奋力搞他后穴,还一边在说:“酒凉了,夫人替我温一温。”
窦循咬牙啜泣,不敢妄动。晏毅知他爱什么地方,全绕过不碰,诱他想得紧。
“想不想为夫肏进去?”晏毅把嘴唇压在他耳旁,轻轻的字音打进耳道,手指也突然猛进穴中。
窦循周身一颤,差点洒了酒。
“稳住。若洒了我的好酒,便不喂你了。”
闻言,穴道已不自觉微微开合,窦循似过万丈高山之栈道,战战兢兢,又有欲海勾人,四面楚歌。
晏毅摸到他前面,竟已将被褥滴湿一片。
“看来是想。”
慢慢悠悠架足势要肏进去,却只戳开穴口,轻轻抽动,搞得他一口气喘不上来,晏毅直笑。
“不满意?袭墨还要如何?为夫已经进来了。”
“唔……深处……”
晏毅转动着压进去,问:“这里?够不够深?再进去?”
窦循惊得叫出声,前身已泻,酒水淌下少许滑入双丘之间,晏毅将洒出的酒水带入暖道便停滞住。
“袭墨既已泻出,便够了吧。为夫这就退出,你与我舔一舔便罢。”
“……不要。”窦循穴口死死钳制住,不让他退出,“没有……没有够。”
晏毅受他钳制,只能在深处小幅度活动,问他:“什么没够?”
“里面……”
“里面如何?”
“给我……”
“先生总不将话说清楚,学生不明白。”
窦循顿时与他僵持住。
“那我教先生,先生说与我听。”晏毅摸到他浑身都在发烫,大约比灌了药还难受,“说:‘望夫君肏入深穴,灭一灭欲火’。”
窦循不言。
“犟!”晏毅磨他穴中媚肉,激得人如风中枯叶,后背酒水乱摇,淌过一片滚烫的肌肤。
用力拔出淫物,差点泻在他里面。晏毅低头舔干净窦循腰窝中的酒——与滚烫的皮肤等温。又吮吸出一块指头大的艳丽红印,惹得他前身二度挺起。
“谢夫人替我温酒!”
晏毅这才好好刺入,正儿八经肏他。
憋了太久,窦循终尝得甜头,心急如焚,后穴自己都能开合了,猛吸晏毅精阳。
“袭墨,叫我……”
“晏毅……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