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的意思呢?”海勒问。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没有意见。”艾布纳说。
加布利尔思考了一会,“好吧。”
“好,难得我们也有意见一致的时候,那大家下个血咒吧,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被该隐大人知道。”
三人用指甲划开手腕,滴出几滴血,然后他们开始念咒语。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大地都不由得晃动了一下,阴沉沉的天空越压越低,仿佛裂了一道缝隙,雨水倾泻而下。
滂沱大雨连续下了三天,乐无忧被困在古堡里郁闷得不得了。
他只能经常到书里去找双双解闷。
“其实你们生活在这里也挺写意的,晴空万里,又没有烦恼。”酣畅淋漓地“练”了一场后,乐无忧坐在树荫下和双双闲聊。
“你以为,这里闷死了。”左左说。(为了区分他的两个头,乐无忧把他们分别命名为左左和右右。)
“就是,那些风景总是一成不变的,多腻啊。”右右赞同。
“打赢了我就可以出去吗?”乐无忧继续享受阳光。
“以前那个人是这样说的。”左左说。
“但是你不是他啊。”右右说。
“所以很有可能不行。”左左道。
“不行怎么办?”右右问。
“还能怎么办,当年都怪你。”左左埋怨。
“才不是我,是你先中了陷阱。”右右不服。
“是你,你负责右脚的。”左左记得清楚。
……
虽然有点吵,但是这阳光真舒服。
与此同时,古堡的大门外藏着两个身影。
一个清丽的姑娘问身旁穿藏蓝色衣服的人,“公子,就是他吗?”
“洳琵。”那个公子回答。
“是,公子请吩咐。”
“你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
“洳琵觉得公子做的东西是最好吃的。”
“那你知道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是什么吗?”
“公子吃遍天下食物,好吃的肯定是最不寻常的东西。”
“不,曾经有一个人给我煮了一碗粥,我觉得那就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以后我再也没吃到过。”
“公子,是他吗?”
“是曾经的他。”
“公子,我们进去吗?”
“如果他已经忘了我,相见还有什么意思?”说话的人一阵失落。“那颗灵珠有下落了吗?”
“已经知道在大荒界。”
“走吧。”
“是。”
☆、大荒界凶兽现形
朝晖城接连下了三天大雨。
第三天的夜晚,一只奇怪的九头鸟乘着黑暗从大荒界飞往朝晖城,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和三位血族商议了一晚上,随即返回大荒界。
它的速度非常快,天亮前就到达了。
那只九头鸟到了大荒界后,摇身一变,化作一位花容月貌,风姿绰约的美女,这位美女名叫鬼车。
她降落在大荒界的北极天柜山上,百年来无人知晓原来这座山的山洞里封印着三位上古凶兽。
为了帮他们解开封印,之前她一直在寻找五色灵珠,没想到五色灵珠没找到,反倒有人送了一件宝物上门。这次,她从血族带回了一面金黄色的幡,这是一面破印幡,可破除封印。她在山洞门外摇动手中的幡,口中默念咒语,顿时,四周狂风骤起,沙石横飞,电闪雷鸣不断,整个天空黑压压的,似乎要坠落一般。过了良久,风雨雷电、飞沙走石都停下了,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周围鸦雀无声,她不禁皱眉,疑惑道:“难道这破印幡没有作用?”
“哎呀,手脚好酸,头好痛,混蛋穷奇,你的腿压着我的手了。”这只长着长獠牙、虎腿,尾长丈八尺的凶兽名曰梼杌。
另一只外貌像老虎一样却长着翅膀的凶兽名曰穷奇,他伸了个懒腰,“啊,梼杌你说什么傻话,是你的手压着我的腿才对。”
“那你是不是要打一场?”梼杌龇牙。
“打就打,谁怕谁。”穷奇跃跃欲试。
“来啊,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就只有声音大,看我一尾巴把你甩下山。”梼杌舒展舒展手脚,才睡了个觉怎么手脚都僵硬了。
“我呸!还一尾巴把我甩下山,你信不信我一个翅膀送你下地狱。”穷奇摆出战斗的姿势。
“住口!!!”鬼车大喝一声,声音尖厉至极,像有九把声音同时尖叫:“整天就知道吵架,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睡了多久?”
“行了,不吵就不吵,只要你不叫。我耳朵迟早会聋掉。”穷奇揉揉惨遭□□的耳朵,“不就睡了几天而已。”
“只要鬼车你不叫,我就不跟那个家伙一般见识。”梼杌用手拍拍耳朵,“我觉得没睡那么久,就一天半天而已吧。”
“已经一百多年了。”鬼车没好气的回答。“早知道你们一醒过来就要打架,我就由得你们自生自灭了。”
“真的假的?一百年?难怪我这么饿,现在可以吃下几百个人了。”穷奇说。
“切,几百人算什么,我还可以吃下几千人。”梼杌就以驳斥他为快。
“要不要比一比?”穷奇咬牙切齿。
“比就比。”梼杌不甘示弱。
“住口!!!”鬼车又再大喊。
“好了,好了,我们不吵架了,求求你不要再喊了,我们真要聋了。”两个人捂着耳朵,难得异口同声。
鬼车懒得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洞内,有一凶兽仍然躺在石板上。
“为什么老大